哥哥都想玷污,你爷爷知不知道你这么不要脸。”
罗鸣泽用力插紧肉穴,将里面的肠液全都挤了出来,性器撞击的时候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撞击越来越响,罗鸣泽仿佛发了疯一般压在燕以昀身上驰骋,布满青筋的肉棒快速碾压过肠道内的敏感点,接连不断的舒爽让燕以昀浑身痉挛,面部隐隐扭曲。
没用过的粉色肉棒胀大,随着撞击在罗鸣泽腹部上蹭来蹭去,划过一道道水痕,不管是不是被强迫的,他都要爽的快泄了出来。
突然罗鸣泽将手伸到了他身下,握住了分量不小的一大根鸡巴,感受着肉棒表面脉搏的跳动。
用力握紧手中沉甸甸的肉棒,听着燕以昀又痛又爽的哼声,罗鸣泽咬着他的耳朵邪恶低语:“好大啊,可惜,以后都用不上了,哥哥以后只能躺在我身下被我干,干的屁股都流水了,水好多,鸡巴上都是哥哥的淫水,哥哥真的好骚,是个喜欢被男人干的浪货,不然水为什么会这么多。”
“唔……滚……你以为我的妃子是摆设吗?以后我不会再回来这儿,天天去妃子那儿留夜……”燕以昀喘息着嘴硬说道,惹得罗鸣泽更为用力的握紧阴茎。
似乎是真打算废了他,可没多会后后流松了力道,一边撸动着,一边狂暴输出,撞的燕以昀溢出一声似痛似爽的呜咽,抬头一口咬住了罗鸣泽的肩膀,半点没留情。
疼痛更加刺激到了罗鸣泽,他低吼一声,压着燕以昀凶狠操干,暴力抽干。
身为燕以昀身边的人,他每日的锻炼就是为了保护燕以昀,他早已是校场第一人,力气又大又凶猛,恨不得把初次承欢的肉穴操烂,强有力的奸淫被操熟操透的肠肉。
燕以昀浑身痉挛,被握在掌心撸动的大肉棒也射出了精液,口腔内溢满血腥味,下意识松开嘴,就见罗鸣泽古铜色的肩膀已经被他咬的血肉模糊。
罗鸣泽的肉棒让陡然紧缩的肉穴裹了个结结实实,直肠口颤抖着,吐出热烫黏液,他眼底赤红一片,不顾高潮敏感的肠肉开始猛凿。
快速的挺动腰部,柱身摩擦的屁眼一片艳红,淫水随着爆奸被挤压出来。
“要射了哥哥,我要把精水全部送给哥哥,只有哥哥才能接纳,骚穴好紧,我要把哥哥干坏掉。”罗鸣泽亢奋的呢喃,对着红了一片的肉臀疯狂撞击。
交合处湿润黏腻直淌水,闷哼一声,死死往里插入,龟头抵着被插的烂熟骚心噗噗射出大量浓精。
“唔……好大……要死了……啊啊啊……”白皙的皮肤凝着一层晶莹的汗水,燕以昀眼神逐渐涣散,胡乱蹬着腿,似乎在忍受一股股喷射进来的热烫浓精。
精液不断击打敏感的肠壁,他再次病态的再次高潮了,阴茎喷射出大量精液,骚穴缴紧正在输精的鸡巴,头一次开荤的皇帝被直接弄射了两次,爽的死去活来。
高大健壮的罗鸣泽将皇帝死死困在身下,颠动胯部射精。
宽大的肩膀几乎将燕以昀遮了个严实,只剩一双绷紧脚痛苦的蹬着床单,周围的床单被汗水洇湿成更深的颜色,尽显色欲。
原本整洁干净的房间,如今弥漫着一股情欲过后的淫靡气味,大床乱作一团,他们两个汗湿的身体交叠,位于上方的罗鸣泽浅浅晃动腰胯,把销魂的肉洞插出噗噗的淫浪水声。
罗鸣泽舒舒服服射了一次,便食髓知味了起来,加上燕以昀放的话,他瞬间不想轻易放过燕以昀。
热烫粗大的肉棒在湿软的肠道缓慢抽插了起来,挤压着刚射进去的白浊。
燕以昀映着水光的眸逐渐恢复神智,堪堪从那种恐怖的快感中清醒,就察觉到那根粗壮的玩意儿又一次神采奕奕的在肠道内肆意耸动。
一阵阵的爽意犹如电流般窜过全身,耳边是欢快的拍打声和罗鸣泽性感的低喘让燕以昀毫不客气地咬住他的唇。
罗鸣泽倒抽一口冷气,用手背抹了一把嘴唇,舌尖舔过唇角充满着甜腥的口子,他眸色暗沉的看着燕以昀。
燕以昀侧着脸枕在枕头上,心情极好的笑了声,微微挑眉,畅快得意的挑衅他。
这本该是让人恼怒的,但罗鸣泽呼吸逐渐粗重,毫无预兆拔出自己插进湿软肠道里的肉棒,大手捏住他脸颊两侧,强迫他张开嘴。
因为被捏住了脸,嘴巴合不上使口腔中津液分泌的速度加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没一会儿就顺着嘴角流淌了出去,在脸侧划过一道色气的晶莹,但偏偏是这样的淫荡,色欲勾人。
罗鸣泽气息更乱,他低头堵住这张嘴,唇齿纠缠,吮着舌头,他亲吻着,手抚摸上已经红痕遍布的手腕,颇为心疼的在那手腕上摸了又摸,温柔的去亲吻娇嫩的唇,玩弄他软软的小舌头。
直到燕以昀被亲的彻底没了半点力气,罗鸣泽才终于放过他,他垂眼俯视满脸潮红,眸色迷离地枕在枕头上喘息的哥哥。
扶着布满青筋的狰狞东西,用饱满龟头堵住蠕动往外挤白浆的小屁眼,没给燕以昀任何反应的机会,结实的往前一挺,茎身碾压过精液干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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