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尚未来得及搭腔,董姝桐便接话,“抱歉程矫,这家店是我选的。”
“真的?我想来很久了,一直排不到,梁以诚又不肯陪我,谁想到今天赶上了!”
俩人碰了碰杯:“以后再找到好吃的店,可以叫我。”
“好啊好啊。”
他们一唱一和,相谈甚欢,全然遗忘了被晾在一旁的梁以诚。
程矫的喜好特单纯,左右绕不开吃喝玩乐四个字。全北京的美食他都要吃个遍,无聊的时候就喜欢探店。从前梁以诚在国内时,也没少被拉着跑到各种偏僻的犄角旮旯吃东西。
这顿饭即便多了个人,董姝桐也丝毫未觉得尴尬。程矫本就属于自来熟,说话方式风趣幽默,加之三人有共同话题,反倒b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好许多。
除此之外,她还有别的收获。
并肩行出电梯,董姝桐半开玩笑道:“我发现你对程矫很纵容,该怎么形容呢不像年龄相仿的朋友,倒更像哥哥和弟弟,父亲和儿子。”
被她最后的形容逗笑,梁以诚拉开车门,护送她上车后又绕过车头进入驾驶座:“有吗?我从没注意过。”
煞有其事地点头,她解释道:“刚刚那顿饭,哪怕程矫没到,你也会提前点好他ai吃的菜,在上菜后把他们换到程矫前面,方便他夹菜;结账的时候明明应该我请客,但你拒绝我的理由是‘程矫在’,说明你已经习惯为程矫结账了,你们平时很少aa,全是你结账吧?”
“”梁以诚哑口无言。
到底还是姑娘的心思细腻,观察力也强,这些事他的确未曾留意,却早已在他和程矫之间形成心照不宣的默契。斟酌半晌,他答道:“我们很小就认识了,那时他年纪小又粘人,只喜欢跟着我。从小学到高中,他宁愿提早上学都要和我在一个班,所以我总是下意识多照顾他一些,习惯了。程矫喜欢吃,喜欢探店,我不缺钱,结账不算什么,他对我也挺好。”
“我知道。”
当今世道,谁会是真的傻子。有时朝夕相处的人,关系反倒最脆弱。他们如今能维持得这般好,自然是因为彼此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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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恬,你今天还是不回寝室吗?”电话那头,周蔷薇听到嘈杂的背景音后稍有些犹豫,“刚刚查寝的人来过了,是我认识的人,没扣你分,但是周一有郑教授的课,你千万别缺席。”
“太好了,谢谢你!”此刻许抒恬坐在夜市摊上,微醺,jg心烫好的长卷发被揽着自己的手臂压得稍平,但眼下她无暇顾及,“我现在还在外面呢,今晚不回去啦,周一给你们带礼物,么么。”
“好吧。”周蔷薇只得妥协,并隐晦地提醒道,“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别喝太醉。”
“嗯,你早点休息吧。”
挂断电话后,许抒恬起身前去补妆。
直到她的身影走远,坐在龚晟彬对面的男人才边倒酒边调侃:“彬哥,可以啊,果然有钱长得帅,就是可以钓到好看的妹子。”
龚晟彬抿着酒,笑笑没说话。
对方见他态度暧昧,却也没反驳,出于讨好,继续恭维道:“哎,彬哥,我记得你之前那个nv朋友也是一绝啊,怎么分手了?玩腻了?”
酒桌上诡异的静了一秒,众人彼此交换着眼神,不敢接话。龚晟彬将饮尽的玻璃酒杯扣到案上,睨他一眼。
和他关系最好的人出来打圆场,笑道:“瞎说什么呢,嫂子还是那个嫂子。”在座的皆是0爬滚打的人jg,又同为男人,怎会听不明白话里的意思,cha科打诨也就揭过去了。
风掀起夜的一角,月落星稀,龚晟彬燥郁地给自己倒了杯啤酒,忽然觉得这日子过得是真他妈无趣,每天跟地g0u老鼠似的藏着掖着,令人生厌。
梁以诚生日那晚他会匆忙离开,是因为许抒恬发了脾气,质问他为何车上会出现一只gui耳饰。龚晟彬无需点开图片就能猜到,那是董姝桐落下的。由于新鲜劲还未过,准确来说是没睡够,所以他选择丢下董姝桐,去跟许抒恬当面解释。
没能和董姝桐入住的酒店,最终也被许抒恬的身影占据。
一夜餍足,他同样给了点息事宁人的甜头,总之能用钱解决的事儿,那都不叫事儿。
董姝桐一如既往的相信他,不查岗,不起疑,他说在忙就真的不主动打扰。许抒恬则截然相反,粘得很,超过一个小时不回就准备生气,天天要哄,但对他百依百顺,十分依赖他,朋友圈也常秀恩ai。
相b之下,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后者?
龚晟彬甩了甩头,试图甩开脑海中几年前某个青涩曼丽的笑容,再次将去而复返的许抒恬揽入怀中:
“宝贝,想跟我回去了吗?”
与此同时,万柳书院的地下停车场内,董姝桐正与梁以诚并肩而行,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风泉夜声杂,月露宵光冷。1万家灯火照亮彼此的侧颜,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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