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道阀门并未因为精液的过度积攒而被冲溃,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却不能发泄,舌尖从棒根再到马眼,从下到上,柯礼恩熟稔的反复进行着这么一套操作,乳胶舌尖每一次滑到龟头,小狗都怀揣着希冀,在那个狭小的小洞里,品味到自己如今迫切渴求的白色甘霖,在舌尖反反复复的作用下,小狗的整个口腔都变成了提诺斯肉棒的形状,可即使他如此努力的榨取,人体欲望的发泄终究还是抵不过强化胶液的完全阻隔,就连唯一可以证明小狗口活的淫荡呻吟,也被乳胶统统隔断在了耳廓之外,杳无声息
无法射精带来的痛苦伴随着柯礼恩服务进度的加深而加深,主人留给自己的时间并不是十分的充裕,许久未嘬取到精液让小狗的内心不免变得更为焦急,于是他仰起头,面庞完全的贴在了提诺斯的小腹之上,顾不上肉棒还深处喉腔的窒息感,加速了口腔内胶舌的运作,在这一刻,无边的性欲俨然成为了小狗脑海中除主人命令外的第一准则,为了获取最极致的快感,甚至连性命也可以抛弃
当然,这是作为胶犬的柯礼恩未来能走且仅能走的唯一道路,如若没有主人那象征恩赐的身体调教,那么小狗的身体连同意识也将永远的堕入无尽的黑色深渊,直到永远小狗明白这种永远遁入虚无的恐怖之处,不过也正是如此,小狗才会一直对当初主人将自己从森林领养这一行为一直怀揣感激
冷汗涔涔的从提诺斯额间上的胶皮里缓慢渗出,那无法排泄的酸胀和苦痛又开始悄悄滋长着,入侵着提诺斯如今混沌至极的大脑,提诺斯前端完全被乳胶包裹的面部眉心蹙起,那跪在祭台上的下体又不经蠕动了几分,身体即将到达极限,提诺斯肿胀的四肢肌肉,早已因先前的连绵几天的悬置调教而不堪重负,由小狗舔抿下体促成的持续兴奋状态更是加剧了身体机能的快速流失。
脑海中不断涌现的疲惫感使得提诺斯的躯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倾倒,身体无力的瘫软在祭台之上,再起无能在发现偷懒的提诺斯后,伊佩尔微笑着操控着提诺斯体表的胶层,他走到提诺斯的身前,坐在他身边,注视着提诺斯的身体从瘫软再到坚挺,顷刻间便又恢复成了标准的狗奴跪姿,胸膛挺立,头颅高昂,刚刚疲惫的体态仿佛都不复存在,提诺斯蹲坐在祭台上,就像一只随时预备待命的军犬,等候着主人下一秒发出的指令,在胶液的体表塑造下,恐怕任谁也无法察觉,其实被拘束在其中的人形,早已陷入昏迷
“真乖!”伊佩尔再次挠了挠提诺斯柔软的下巴软肉,脸上的笑容再次浮现,就这么一直等候着继续为提诺斯肉棒服务的柯礼恩
在此期间,廖屠就这么一直靠在洞穴内的岩壁上,凝视着提诺斯所在的祭台方向,眼眸垂帘,眼瞳深眯,嘴角却是勾出一个怪异的笑,不知是对眼前这个沦为奴隶的老对手的嘲讽,还是一些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摧毁欲望,谁也说不清楚
整个洞穴内就这么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氛围,两个深陷情欲的奴,和站在一旁围观的主,黏湿的口腔音连绵不绝,再次舔舐了许久的小狗见还是不能从肉棒里汲取养分,这才沮丧的将肉棒从嘴巴里吐出,刚才的口交服务让津液完全滞留在了口腔和肉棒的间隙之中,以至于乳胶肉棒刚一拔出,过多的津液便宛如瀑布倾泄一般,一小部分黏附在提诺斯水润的乳胶鸡巴上,但更多的还是从口腔喷涌而出,娉婷的水汽在狭小的祭台上萦绕,以唇瓣为,一根又一根细细的银丝从中拉出,暧昧的连接着地板和唇瓣,闪烁着名为淫欲的亮眼光彩
“呜汪汪汪”还没有够着精液的小狗委屈巴巴的爬到伊佩尔跟前,抬起头,吐出舌腔内满是津液的乳胶舌头,撒娇似的向主人表达着自己的渴求。
“以后会有时间让你好好享受的。”伊佩尔拍了拍柯礼恩的脖颈,然后微笑着回过头,看着还依靠在岩壁上的廖屠,掏出一个纹满魔纹的黑色项圈,不断地在指尖上转着,然后径直将项圈朝廖屠所在的方向一扔,“还不过来吗?还是说,你要把接下来难得的改造机会拱手让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真是得感谢”
"昏迷的小家伙可没有什么调教的必要"伊佩尔饶有兴致的摸着提诺斯翘起的乳头,接着慢悠悠的对廖屠说道:"如何?我可是把唤醒提诺斯这么有趣的事情都交给你了,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没有理会伊佩尔向来前后不搭的言语,廖屠面向他,嘴角扯出一丝冷意,他面色冰冷的接过伊佩尔抛到这边的项圈,步履缓慢直到走到祭台前依旧跪着的提诺斯跟前,廖屠的万年不变的神色才有所变化,他的手掌抚摸着提诺斯的乳胶身躯,拖地的长斧剐蹭在提诺斯贴在地上的大腿内侧,肉棒瘙痒的不适触感让提诺斯体表的胶层不由得都隐隐震动,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廖屠低下头,突然缓缓笑了起来,声音沙哑:“呵呵呵呵提诺斯没想到你也有跪在我身下的一天”
廖屠抬起爪子,那向来如深渊般深不见底的眼眸竟难得的看出一抹快意,强化胶层会保护胶层内部被拘束生物绝对安全,但却并不能屏蔽痛觉,黑色的魔气缭绕在廖屠手边,他完全释放出了他的全力,毫不收敛的击向提诺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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