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沈月升一路游玩到了锦山,扎扎实实过了一个年后,盛京突然有了圣旨传来。
其实年前皇后传来的书信里便总提及令沈月升回京之事,还叫带着沈星岚连同沈星岚刚出生的孩子一道回宫热闹热闹,只因宫中实在无趣,皇后无聊得紧,奈何沈月升头一遭出远门,实在新鲜,自是在信中多番娇憨闹着不肯回。
好在沈元仪也常写信来,嘱咐他不必急着回,好好在锦山散心,也借借沈星岚的福气,玩痛快了早日怀个孩子,皇后那儿自有她陪伴着。
此番却不同,圣上颁下旨意,圣旨下各封地,所有封地皇嗣宗室亲贵应召回京,原因是圣上决定要禅位皇太女,自己做太上皇。
圣旨下公主府时,沈月升正逗弄着还在沈星岚怀里咂嘴儿要奶吃的小娃娃,接下圣旨时真是百思不解。
“虽说我朝自来有禅位之举,可父皇还不算老态,平日身子也好,他这是怎么了?”
怀里小娃撇嘴要哭,沈星岚一面说着一面用袖袍遮挡拉开衣裳给孩子喂奶。
还是罗奕从外头进来说得了消息,盛京那边,不仅沈元仪对禅位一事推辞避让,满朝文武都在规劝圣上,数郑氏家族跳得最欢,可圣上还是坚持,内宫里探来的消息是圣上并无不适。
“莫不是真想撂挑子享福了?”沈月升不由得猜道。
他也是后来才知晓罗奕这大将军当的很是有本事,他的亲兵中有一股情报势力,一直暗中替沈元仪盯着盛京各处官员和各封地情况,他的消息定是准确的。
如今的消息是圣上无虞却主动禅位,只能是他不想管事了。
“不论怎样咱们得速速回京了。”
沈星岚正喂奶,罗奕也不好多待,便说要收拾行李拉着沈月升走,驸马是个口舌笨的,皇家的事他向来不多议论,送沈月升二人到院门口便急匆匆回去照顾沈星岚,瞧着是片刻也离不得。
正值五月初,气候炎炎,锦山城中有许多蜿蜒小河都支上了小筏板,不少人借着河风乘凉。
罗奕说是要收拾行囊,其实哪里用得着主子们亲自动手,新夜得了令便赶紧差使下面的人收拾起来了。
沈月升嘱咐新夜将他养的小兔子需要的一应用物也带上,便拉着罗奕出了府门,寻了条人少的河道租上一条遮阳小船游耍起来。
富贵人家自有富贵的玩处,这船不是小筏板,而是铺上软垫,摆了茶具零嘴的花船,不大不小正坐二人。
船窗上结着一层纱,正是午后,夕阳西下,河风凉凉吹进船内。
沈月升躺在罗奕胸口,在罗奕巨硕的体魄下衬得小小一团,罗奕又黑了许多,笑起来那一口牙都显得更白了,他们一路慢行游玩好几个月才回到锦山城,一路上沈月升什么新鲜事都要看,风餐露宿也有,罗奕哪能让他受委屈,自是什么都以他为主,一路行来,罗奕黑成了碳,沈月升还是那般晒不黑的样子。
沈月升探探手,从薄布里探进罗奕黢黑的胸膛,精壮的肌肉很快收紧,硬邦邦的在沈月升手里成团,沈月升眯着眼胡乱摸着,明显听到罗奕粗矿的鼻息时又扬起嘴角。
“你喜不喜欢孩子?”
罗奕骤然听到这个问题不知该如何回答。
“怎么问这个?”
沈月升撑起身子俯身抱紧他问:“咱们在一起这样久了我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罗奕揽住他的腰肢道:“生养孩子是很痛苦的,没有便没有,你想要孩子?。”
“嗯我不知,小娃娃的确可爱得紧,我每每见星岚喂奶,我便心痒得很,这是因为想要孩子吗?”沈月升有些迷茫,他常见沈星岚喂奶,有时也不避讳,说实在的,他一个未孕的和沈星岚那般生养过的相比,奶子竟一般大,尤其是奶晕和奶头,偌大一颗,甚至比沈星岚还大。
每瞧见婴孩吮奶那股渴望的劲道,他的奶子便一阵涨痒。
罗奕听了支起身子将他压在身下,大掌从交领中钻进去解了他的肚兜,坏笑:“月儿这不是想生孩子了,这是又浪了。”
“哪里痒?这里吗?”
罗奕那越发粗粝的指腹从奶肉摸到奶头,两指抓上被他吮得硕大的奶头捻磨起来。
“嗯、你好烦啊…嗯哈说、说正经的…”
才不过轻轻捻了一会儿,奶汁便打湿了罗奕的手,他连连扒开了沈月升的衣裳,抓着奶子便吮了起来。
沈月升这一双奶子从小小粉嫩被吮成大片黑褐色,奶头更是如同经年喂养的乳娘一般,又大又长,瞧着没有了年轻的美感,可罗奕却更加爱不释手,每瞧见或是脑中念起,便兴奋不止,那是另一种美,像熟透的果子,他亲手养大的。
现在的沈月升只能穿加厚的肚兜,否则都兜不住一双大奶头。
“哈轻些、嗯好舒服…”
沈月升压抑着声音,嘶哑的少年音在罗奕耳中实在诱人。
可外头赶船的侍卫依旧能听清,他面无表情习惯性的给自己塞上两个棉花,祈求事后大将军别翻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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