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沈肆出了沈暮雨的书房,打算去洗澡。
“阿肆,过来。”
“爸。”沈肆走到他爸跟前。
“在学校没怎么锻炼吧?感觉你的肩膀都变窄了。”他爸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陪你练练?”
“不用了,爸。”
“去换衣服,换柔道服。”
沈肆老老实实去换了衣服,他进到健身房里,顶着他爸如有实质的目光,每往前走一步心跳便快一些。直到他和他爸面对面只有一米的距离,他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了。
“爸,我们是不是应该把哥叫过来当裁判?”沈肆询问。
“不用。”他爸爸老沈开口的同时就动了手。
沈肆在衣服被抓住的那一刻身体下意识做出反应。他这下看明白了,他爸不打算遵守规则。于是他只好见招拆招。
五分钟后,迟迟没被摔到地上的沈肆挨了一拳。
改打自由搏击了?沈肆晃了一下神,下腹又挨了一拳,没有拳击手套减轻拳击的杀伤力,他感觉这两拳打得他格外疼。
“爸,你不是说陪我练练吗?你打我干嘛?”
“你自己想?”
沈肆分不出精力去想,他大喊道:“爸,我弃权,我错了。”没戴护齿和护踝,沈肆很害怕。
“错哪了?”
“你觉得我哪里错了,我就错哪里了。”
“不知悔改。”
沈肆发现他爸的拳风越发凌厉,意识到他的好哥哥一定告状了,急忙诚实喊道:“我不该和那个直男来往。”
“个性顽劣、冥顽不灵、顽固不化、油盐不进、不可理喻。”
“爸,我错了,别打了。”
沈肆发现老沈的上勾拳后接着挑肘,心尖又是一颤。
怎么改打泰拳了?我都已经认错了!
沈肆后撤一步避开攻击,抬膝击打老沈的腹部。
三分钟后,沈肆大喊:“爸,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又过了三分钟,沈肆躺在地上。
“阿肆,我平生最恨拆散情侣的人,你不该触碰我的底线。”他爸说完走了,沈肆只能望见一道冷酷无情的背影。
“没事吧?”沈暮雨走进健身房里,沈肆躺在地上,他听着对方的脚步声,心里燃起名为愤怒的火焰。
“你下巴脱臼了?怎么不说话?”沈暮雨走到沈肆旁边,他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
“放肚子上,那里最疼。”
“知道了。”沈暮雨从袋子里取出冰袋,放在沈肆的肚子上,他检查沈肆身上的伤,得出结论:“我现在叫救护车把你拉走。”
急诊室外的走廊像学校门外由各种小摊组成的夜市街,拥有相同的吵闹声。不同的是,病人躺在一样的病床上叫喊,喊的是生命,夜市里的小摊贩喊的是生活。
沈肆穿着柔道服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沈暮雨穿着家居服站在一旁打电话。
一个穿着正装,戴半框眼镜的男人走来,在沈暮雨打完电话后,他把手里的一次性纸杯递到沈暮雨面前,“沈总,我刚接的温开水。”
沈暮雨接过,喝了两口,“你今晚留下来照顾他,明天你再给他请个有经验的护工,事情办好后给我发消息,我给你放两天假,算是你今晚加班的补偿。”
“好的,沈总。”孔砚君将搭在臂弯处的薄外套递过去。
沈暮雨将杯子里的水喝完,将空杯子交给孔砚君,他接过外套穿好,转头对沈肆说:“我已经帮你请好一个月的病假,好好养伤吧,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你跟孔助说。”
“知道了。”沈肆望着医院的天花板回答。
孔助是沈暮雨身边工作时间最长的生活助理,薪资比总助都高,沈肆与他有过几面之缘,还都是在这家医院里。他们两人十分默契的在吵闹的环境里保持安静。
过了半小时,孔砚君说:“检查结果出来了,我去打印。”
孔砚君打印好检查结果,他跟沈肆说了一声,然后进到急诊室里找医生。
五分钟后,孔砚君出来了,他身后跟着一个实习医生。两人合力将沈肆躺着的病床推到第九号手术电梯前。
“我们刚刚打电话叫人过来开电梯了,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儿就好。”
“好,谢谢你。”
实习医生走了,沈肆问:“孔助,情况怎么样?”
“医生说全身有多处软组织损伤,但内脏没有问题。肋骨裂了两根,但没有错位,目前情况不错。左踝三束外侧副韧带,有一束跟……”孔砚君低头看检查结果,从里面寻找自己刚才听过的字眼,“跟腓韧带、有轻微撕裂。其他损伤待排,得到了骨科再看骨科的医生怎么说。”
“麻烦你了,孔助。”
“分内之事。”
“叮。”电梯开了,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从电梯里出来,她上前帮孔砚君一起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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