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还能感受到梁律华留下的体温。
他欲拒还迎的舌尖,滚烫的肌肤,令人发狂的呻吟。
回过神来,他觉得自己有点硬了。
有点想他。明明想念他已经占据自己百分之八十的人生,现在却无法抑制住想念他。
简直疯了。自己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自己只是想起他就已经失了魂。
他掏出手机,翻出了与哥哥的聊天界面。他知道哥哥不会主动给自己传讯息,自己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收到他的讯息。
他似乎惹怒他了,因为贪恋一时的温存。哥哥应该属于富丽堂皇的楼宇,高级的总统套房,而不应该被自己带进肮脏的小旅馆,被任性地弄得乱七八糟。
他不能再依赖哥哥的钱了。就算哥哥同意,他自己的羞耻心也不允许。
真的到了那时候,他是否只能重新投奔陆兴了?他想不出其他来钱快的方法。一直违背本性,屈于他人膝下,总有一天会发疯的。
只凭他自己,可能永远无法与哥哥并肩。一想到这点,心情就变得愈发低落。
雨点姗姗来迟,淅淅沥沥地洒落在地上。手上的烟不知不觉已燃到尽头。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吓了他一大跳。
梁牧雨手忙脚乱地甩掉烟头,接了电话:“喂哥!哥,你怎么那么晚打电话过来”
是熟悉的哥哥的声音。哥哥问:“你在哪里?”
梁牧雨紧张地捂住手机,生怕错过一丝信息:“我,我在家。”
听筒里传来一声缓慢而压抑的抽泣声。梁牧雨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低沉而微弱的声音响起:“我想见你。”
听筒陆陆续续传来人声和嘈杂的声音,梁牧雨的心揪了起来。如同失聪一般,所有声音都消失了,他猛得站起身:“哥,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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