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德二十年十二月,皇帝慕旭驾崩,太子慕珏登基,次年一月,改号明景。
“丞相安清光,长公主慕柔凰,攀附奸党,意图谋反,朕念其随驾多年,于皇室有劳苦之功,特赐白绫一条,鸩酒一杯,以示天恩。”
新帝近臣薛途念完圣旨后,便插着双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丞相和长公主:“安相,殿下,请吧。”
之后丞相府的惨状,安落已经不想再回忆了,只记得自己抱着一个檀木盒子出府的时候,阶前的血还未凝固,沾湿了自己的鞋袜。
她起初不明白慕珏杀死了她的全族之后为何单单留下了她,直到她入了紫宸宫,名为郡主,实则是慕珏的奴婢,才明白他不过是为了羞辱自己而已。
“伺候朕更衣。”慕珏皱着眉头看向还在发愣的安落。
安落闻言回过神来,捧着朝服,一件一件给慕珏穿上,又跪在他脚边整理好他身上所戴的配饰,其中一个香囊,是薛贵妃送过来的,慕珏日日都带着。
慕珏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柔顺的安落,微微倾下身去,捏住安落的下巴逼迫她抬头看向自己:“陪朕同去。”
安落顿时僵在原地,她原本平静的脸上出现了慌乱的神色:“陛下,奴婢,奴婢还要修剪宫内的花草,怎能”
话还没说完就被慕珏打断了:“回来再修剪。”
安落整个人微微颤抖,自从上次,被慕珏带去上朝之后,自己就怕得很,这次不知道慕珏还会想出什么手段玩弄自己。
慕珏抬腿上轿,转头看见安落一袭月牙白宫衣站在风口处,迟迟不上来,脸色微沉:“还不滚上来。”
身边的总管太监允德低声劝道:“郡主还是快些上去吧,也少吃些苦头。”
安落咬紧了下唇,踩凳上去后,就被慕珏摔到了轿里的地毯上,外面允德的一声起轿,慕珏坐定后冷声命令道:“把外衣脱了。”
事已至此,安落只好听从慕珏的命令,颤抖着双手脱下外衣,慕珏大手将她捞在怀里,头朝下地按在自己膝盖上,安落浑圆的屁股就落在他眼底。
他娴熟地将安落的亵裤褪下,分开她的双腿,一口漂亮的小穴就暴露在空气里。
安落眼眸中已经蓄满了泪,却不敢哭出来,小穴因为接触到慕珏带着茧子的手指的抚摸而瑟缩着。
骤然一巴掌打在了穴口花心处,重重的一掌让安落疼得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弹起来,却被慕珏紧压着,随即又是一巴掌,安落死死咬着自己的唇,不敢叫出来被外面随行的宫女太监们听见。
慕珏打了几巴掌后,撑开已经嫣红的穴口,果然是已经被调教过的穴,这几巴掌下去,还渗出了蜜液。
“被打还能爽到啊。”慕珏毫不留情地说出羞辱的话,“果然是个淫娃。”
安落自从被慕珏在床上狠狠调教过后,无论何种情况下都能感受到快感,这明明不能怪她,但是她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毕竟自己确实如此。
“奴婢有罪,请陛下责罚。”
安落带着哭腔的告罪让慕珏从心底升起凌虐感,他摘下了自己佩戴的朝珠,在安落的穴口处磨了一圈,瘙痒感让安落忍不住想夹紧双腿。
“跪下,自己把珠子吃进去。”
安落闻言乖乖地从慕珏膝头爬到地上,双手拿着那串类似葡萄那般大的珠子,光滑细腻,贵不可言。
她刚要将手伸到自己双腿中间时,只听见:“转过去,把屁股抬起来,让朕好好看看。”
安落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慕珏,他竟要如此折磨自己吗?
慕珏看见安落红了的眼眶,忍下心底的不适,依旧冷言说道:“是这串朝珠不够满足你吗?”
这番话让安落终究忍不住落下泪来,她只能如慕珏所言,翘起自己的屁股,私处被慕珏一览无余,她一只手拿起一颗珠子,另一只手努力地将穴口撑开,将珠子往里处塞。
只是珠子太过光滑,安落尝试了两三次还未塞进去,反而让珠子沾上了穴里的水,变得更难以控制了,几次甚至要将朝珠滑落。
慕珏坐在上位仔细看着安落的样子,雪白浑圆的屁股,柔嫩嫣红的花穴,还有安落那双修长的手,次次让慕珏欲罢不能,恨不得将她永远锁在床上,日日夜夜承受着自己的索取,心心念念的也惟有自己。
可惜安落不会这样,这正是让他生气的地方,更何况安落心底还惦念着她那个好哥哥。
想到这里,慕珏就嫉妒的发疯,他一巴掌拍在安落雪白的臀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安落没有任何防备地惨叫出来,外面抬轿的太监们都短暂的停了一下。
“废物,连这点事都做不好。”慕珏将安落拖到自己身边,撑开安落的小穴,将朝珠两颗并排的塞进了安落的小穴里。
冰凉的触感和穴口被撑大的不适感让安落止不住地颤抖,当最先进去的那两颗朝珠碾过凸起后,安落双手死死抓住地毯,唇间抑制不住地溢出呻吟。
这串朝珠很长,塞到大约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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