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这淫穴许多回,早便知道他的骚心在何处,一时起了欲念玩心,只压着那处不断按压,搅出响亮水声来。她弯起手指,正好迎着刘辩动作,抠进了最深处。
只见刘辩被这快感逼得眼睛上翻,浑身弹动两下,那阳根无人抚慰,也凭着女穴的极端快感射出精来,尽数浇在饱满起伏的胸膛上,底下的女穴又吹了一次,把广陵王半个掌心都打湿了。
缓过剧烈的喘息,被情欲搅得飞散的意识也回来,刘辩撑着榻背起身,搂住广陵王的腰,去讨吻,两人的唇贴在一起,亲密无间地互相索取。他的吻迫切而汹涌,汲取着广陵王的气息。
他太敏感了,也太贪心,只要与广陵王在一起,就永不知足,想吞尽广陵王的一切,手指、皮肤、眼睛,还有广陵王那藏在不动如山的身躯里,一颗血肉真实的心,从此只能为他而振动。
可他的广陵王已经从情欲脱身了,用湿布擦拭了双手,将一身衣着整理齐整,端正又秀雅,连鬓发都未曾拂乱,好似从未在这张榻上发生过任何情事。刘辩是无能的皇帝,而她是手握重权的臣子。
她离开前回过头,刘辩的目光正一如往常注视着她,见她回首时一怔,他的心中突然生出隐秘的欢喜,在寂寞胸腔里跳得几乎发疼,希冀着她留下或说些什么。但最终广陵王没有再说什么,只与每次分别无二,向他点头行礼。
“太晚了,我该回去了,陛下。你要好好休息,下次有事再见。”
今日内宫中气氛凝滞,阴云低沉,宫女们照旧低着头从门外送来美酒,为好饮成性的皇帝奉酒。
一位年岁尚小的少女跟在最后,却在经过广陵王时被自己的裙沿绊了一脚。她小声惊呼起来,盘中的酒壶不由往前倾倒去,身形还没跌倒在地,就被一只手牢牢扶住腰。
她的视线悄然向上,在触及广陵王胭红金底的衣角时心中一凉,对方的目光也随之落到她的身上,轻轻掠过。
酒水已倒在地上,泼湿了皇帝的衣摆,小宫女犯了如此大错,已然慌急得不住战栗,垂泪欲哭,一时连下跪请罪都忘了。
听闻今日广陵王在朝上和董卓起了争论,甚至因而大怒摔碎玉簪,皇帝刘辩却懦弱不敢言,假以宿醉头疼,将两人劝开退朝。
刘辩回到宫中后不加收敛,反而饮酒数坛,广陵王不久方才入宫来,守在殿外的人鼻观眼眼观心,都听到一向惯着皇帝的广陵王对他大发震怒。
她们硬着头皮送酒进来,却犯了错,正惴惴不安。刘辩不言不语,只见广陵王一拂袖,缓了缓声音道:“无妨,本王与陛下还有事要议,你们先退下吧,过后备干净衣服来。”
小宫女跪地叩谢,抹了抹眼泪,随着宫女们退出门外,门扇轻轻一合,殿内又归于寂静。
“好了,我的广陵王呀,何必为他生这么大气?左右,他也没把我放在眼中。”刘辩有意求和,抚上她的手腕,摩挲着温凉的皮肤,走前来揽她的腰,边轻哄,“别生气,我们先喝几盏酒好么?昨日我得了一坛……”
“喝酒,你便知道饮酒,在醉生梦死里度过。你堂堂汉室天子,何至于连志气都丢了?为你出言,只显得我可笑。”
广陵王这回是真动了怒,张口打断了他,甩手一挣,冷眉侧过脸,俊秀的面容上一点笑意也没有。不怪她如此生气,董卓公然在朝上对皇帝说出如此不敬之话,刘辩却沉默不语,在心纸君的信纸上也一派满不在乎、只知饮酒,惹得广陵王大发雷霆。
刘辩叹了口气,不厌其烦地再拉过她的手,他仰首饮了一口酒,又捉来广陵王的下颌,不容推却地吻上她的唇。
刘辩的唇温软湿润,舌头抵开广陵王的牙齿,将一口酒渡进她口中,酒香顿时在两人的唇齿间溢开,贴近时,便能嗅到刘辩衣襟散出的雍贵熏香,共同轻轻缠住了广陵王。
一口酒饮下,他却还不肯分开,纠缠着她的舌吮,像要让她口中沾惹自己所有气息,才好在她身上铭一个醉生梦死之人的印记。他闭眼时眼睫很长,像蝴蝶在灯下的翅线,任她用力攥上自己的头发。
“好痛……!”
舌尖被广陵王咬了一下,这一下险些咬出血来,刘辩颇为委屈地皱起眉,匆匆结束了这个吻。他手指抹了抹探出的舌尖,怨怨地望着广陵王:“你可真忍心呀……”
尾音还没说尽,他便被广陵王扯着衣襟踉跄几步,一下丢到地上的软毯上。刘辩不久前喝了许多酒,此时手脚乏力,仰摔在上面,还未回神,酒水便骤然从上淋泼下来。
珍贵不菲的酒水被尽数倾倒而来,直从他的头顶淋到身上,将一身深红衣袍都浸成几近墨色,弄湿了一身。皇帝半撑起上身,湿淋淋的睫羽茫然地颤了颤,尚还滴着酒珠,抬起眼看向身前的广陵王。
广陵王直身站立着,一手负在身后,另一只手则拎着空酒壶,她居高临下看着刘辩,面无表情,往常对他总带点无奈笑意的眼睛,此时却泛着冷锋。
“好,你要喝,我便让你喝个够,现在喝够了么?”
她丢了酒壶,抬脚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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