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水、泪水、精水、淫水、尿水,他全身上下已经被这些浸透了,快溺死在广陵王赐予他的欲海之中。
“陛下,还喝酒么?”
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在他上方响起,刘辩看到广陵王俯下身,面容背光地看着她。她像一只立在暗处的鹤,看似温和,却有着纤长而尖锐的翎羽。
刘辩几乎有一瞬错觉,仿佛她才是掌握刘辩生杀大权的君王,而他不过是她膝下一只被抓伤又被恨铁不成钢的猫罢了。
她所有的怒意,本也是因为他啊。
“杨公子,看来这一局,是你输了。”
夜风微凉,下过雨的庭院还潮湿着,门窗合拢,只听到露水从叶尖滴落的声音。长桌对坐两人,盅子被一只戴着半边手套的手打开,一对双六赫然出现在华衣公子的眼前。
盏中茶水被清风吹起微澜,映出一张精秀俊俏的面容,往常眉弓上扬、低眼看人的神色已经凝固住了——杨公子面色难看,恨不得把这两个骰子瞪出洞来。
广陵王心情愉快,端坐着八风不动,俨然是赢家的从容本色,实则背上已经出了薄汗。昨日她和杨修赌了十局,不是一二就是一三,输得绣衣楼都快要更换主人了,还好危机之刻还有屋梁上算账的傅副官比她先急,心生奇计,指挥绣球进来把杨修砸晕了。
她虚情假意地派人扶杨修去休息,暗地里和傅融两人在骰子上做了手脚,今日才能意气风发,将绣衣楼又赢了回来。
杨修质疑:“不可能吧,你广陵王能有这手气?”
广陵王拍案,声东击西:“你什么意思!难道杨公子平时都是出老千骗我?”
杨修冷哼一声:“对你还需要出老千?”说罢,他似才想起赌输的惩处,面色陡然涨红,“但你简直、简直荒唐不堪!”
他一羞恼,广陵王反而越发从容,见他注意被移开,她这才施施然起身,踱步绕桌向他走去。
“杨公子,听闻你在赌场上一贯豪赌无度、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如今也该愿赌服输吧。”
屋内通明如白昼,杨家财大气粗,连照明都用的夜明珠,珠光柔和,不比烛火摇曳,映出的影子也是浅薄一层,覆上了杨修。
广陵王身量比杨修还要再颀长,行走挺拔如青松,两人初识时她以刀剑威胁杨修性命,就如同捉住一只鸟雀那么轻易。他若独身对上广陵王,毫无胜算。
她躬下身,抽出腰间的纸扇,如善于戏弄的风流公子,掂起杨修的下颌,欣然快意流淌在眉眼间,从容笑道:“——若输了,你就要敞开腿让本王玩玩,请吧。”
杨修抬手紧攥扇头,与她较劲地一扯,抬眉冷冷与广陵王对视,气势还是跋扈十足,然而红晕从他的耳根爬上来,细腻的肤容也显出染霞般的血色。
他推开广陵王,将身上繁冗的狐毛领褪去,指搭在腰间,却又犹豫了。
“怎么了杨公子,还要本王亲自动手?”广陵王促狭地催促他。
杨修一咬牙,将皮革解开,在心中已咒了广陵王数千回,但他面子太薄,张开腿让她玩是不可能的,但临阵脱逃也绝非他杨公子作风。若他这次跑了,广陵王指不定要拿这事做他一辈子的文章。
然而广陵王还嫌他太慢了,扯住他的衣领,将他抵按到桌上,玉杯受桌子一震翻倒,未喝完的茶水也泼了出去。杨修撞上桌案,就要借机发怒,广陵王抵着他的背,手便顺着他腿间摸去。
热意贴着腿根滑进,杨修下意识双腿夹住了她的手,然而广陵王的手却如切开豆腐的刀,向上去摸他藏在叠叠衣物中的女穴。
他顿时如被翻出肚皮的刺猬,腰心一软,只觉胯间那雌穴涌出一股温热感,好似随着揉弄起了淫欲,要流出水来。他更用力想挣开广陵王:“……你、你放手!”
“别夹那么紧。”广陵王紧紧圈拢住他,撩开他裤子,竟随手往他的臀肉上打了两掌,声音清脆响亮,杨修被这动作冒犯,一时愕然地停住了。
只这一停,广陵王两指抵着微微张合的穴眼,便插了进去,稚嫩又未经历过情事的女穴顿时咬紧了手指,有些进退两难。
双性人天生性淫多欲,刚开苞时还显得羞怯贞烈,等肏开了自然就食髓其味。杨修性傲,难以驱使,广陵王早便有意折一折他这性子。
她将手指抽出,捞起杨修的腰,一手掐着杨修后颈,一手便扬掌抽上嫩白臀肉。杨修脸抵在桌面上,从唇齿里泄出一声痛哼,他又急又恼,胸腔里一颗心跳得激烈,可他又似一只幼猫,被广陵王牢牢地钳制住,只能低腰抬臀,被拗出个受辱的姿势来。
广陵王淡声道:“杨公子似乎还不太擅长取宠求欢,让本王有些失望,今日责罚你,你可要好好反省。”
她说罢,也没再留情,面色冷淡得往杨修臀上抽打起来,手套冰凉,打上去时更像某种淫刑鞭挞。
“你竟胆敢……啊!”
杨修不禁呻吟一声,那声音有着与他往常全然不同的尾调,像不轻不重的挠人,含着娇气的意味,反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