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睡了一觉,结果这会儿平躺着眼睛瞪得像铜铃。
她0了0额头上贴着的纱布。伤口已经不出血了,但还是有点疼。
她的手指轻轻地在纱布上画着圈,接着,自nve般地用力按在伤口处,针扎一般的刺痛瞬间让她头皮发麻。接着,手指处传来sh润的感觉——止住的血又渗出来了些。
她在黑暗中盯着自己指尖的血痕,两指搓了搓,感受着那一片深se的痕迹快速变g。
她起身去卫生间洗手。
段惊语家其实并不大,是两室一厅一卫的设计,贺声和段惊语的房间在对角线上,卫生间更靠近段惊语的房间。
贺声出来后看到段惊语的房门掩着,从门缝看去里面一片黑,猜她已经睡了,便没有开灯。
窗外洒进来的月光有一些投在段惊语的房门上,贺声盯着那亮处发了会儿呆。
发了通疯以后,她好像突然冷静了些。段惊语是与她没有血缘关系还愿意养她的姐姐,怎么说都对她有恩。而她又做了什么?之前为了满足一己私yu对段惊语做出那种事,结果还得寸进尺起来。
我真的喜欢她吗?贺声扪心自问,过去……贺声回忆自己过去的经历,但记忆好像被迷雾笼罩一般,让她看不真切。
不知道为什么,她自己其实也有些抗拒回忆过去。此时,她仿佛站在一片大雾弥漫的禁地,夜se下她看不清前方是沼泽还是森林,但本能告诉她不要靠近。
贺声合上眼,按了按自己的眼眶。总之,她对段惊语的感情就是从那晚开始失控的,大概是做了一次之后被什么荷尔蒙迷了心窍吧。
别这样,贺声,她是你的姐姐,你不可以……
她像催眠自己一样对自己说道。
紧接着,她就被一声sheny1n打断了思绪。
她突然心跳变快——那声音来自段惊语的房间。
段惊语的房门没有关严实,她的声音毫无掩饰地传来,和此时的安静相b格外刺耳,仿佛一根刺,将平静的夜划破了一个口子,接着有跟多的sheny1n声接二连三地涌来。
刚开始贺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段惊语可能以为她已经睡了,丝毫没有控制音量,贺声刚还在反省自己,此时却像被塞壬迷了心窍的船员,不由自主地向段惊语房门的方向走去。
她侧着右耳仔细地去听里面的动静,却发现除了段惊语的声音,好像……还有另外一个人的。
贺声刚开始还以为段惊语可能是在看什么视频,但接下来,她就听到段惊语清晰的声音:“求你,求你,我想要……”
段惊语说得很大声,生怕对方听不到似的。
和段惊语za的那人似乎顺着这句话又说了什么,但贺声听不清具t内容。那人的声线很沉,仿佛一滴落在黑夜里的墨,让人根本没法捕捉。
她才接受了自己的姐姐可能谈恋ai了这回事,没想到接着就撞破对方带人回家za。她心想自己真的只有十八岁吗?这么离奇的经历,怕是二十八岁的人也未必经历过吧?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突然意识到另一件事——她虽然听不清和段惊语za的人说了什么,但可以分辨得出来,对方也是nv人。
房间里的声音小了,似乎是段惊语到了一次ga0cha0。贺声怕被发现,赶忙离开。
是男人还是nv人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段惊语只是她的姐姐,她无权置喙,也没想cha手。
但回到房间后,她还是没忍住ziwei了一次——其实从听到段惊语的声音时她就sh了,但她现在想明白了,那只是因为她是同x恋,而不是因为她喜欢段惊语。
——
好消息:确认段惊语是nv同了
坏消息:确认方法是听到她和别的nv人za了
10
决计要开车没有就当我没说,但感觉离姐姐妹妹做上ai还是很遥远⌒-⌒;
17
贺声一个人在会客室里等了很久,看着段惊语的同事陆陆续续地下班,办公室里的灯一盏一盏地熄了,接着,外面的路灯一盏一盏地亮起。
她也没有去开会客室里的灯,屋外的光透过窗户投进来,贺声的一半身子被照得明明灭灭,另一半则永远掩藏在黑暗中。
她走到窗边向下俯视——贺声之前从未在这样的高处观察过s市,她印象里窄小的街道,不平整的水泥地,稀稀拉拉散在路边的白杨全都不见了。
从上往下望去,b置身于车水马龙的街道带来的震撼要多得多,她看着霓虹灯下宽敞明亮的马路和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人和车,一时分不清眼前所见的和自己的记忆到底哪个更清晰些。
在她无意识地将指尖贴上玻璃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段惊语的声音:“声声,”她的语气透着些疲惫,“我先送你回去。”
贺声转身,发现段惊语眉眼间也透着倦意,但也就一瞬间,那些疲态全被她收拾了起来,她又恢复了jg神:“今天有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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