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儿难道不想入朝吗?待你我拜堂礼成,你就可以似一般男子参与科举。且免除搜身,除了我没人敢碰你。”
男人的手攀向少年微微鼓胀的酥胸,肆意揉搓掐玩挺立的红豆。下面的巨根被内里不住流出的淫水泡着养着,狠狠捣弄羞涩开口的娇嫩肉环。少年根本止不住自己咿咿呀呀连绵不绝的呻吟,只能将自己埋在男人怀中淌着泪。那人要是咬定心思磨他穴,很有一套法子。让他卡在将喷未喷处反复抛起坠落,非要他在怀中哭哑了嗓子求他放过才给个痛快。
“兄长呜呜呜拔出去,快拔出去——兄长不可以用那里——”
慕容端勉强能被迫接受作为兄长的泄欲工具,可礼义廉耻不容许他接受怀上亲兄长的孩子。虽说未曾来月信,但胸口逐渐鼓胀让他不得不考虑这个可能。
子宫口被青筋一次次碾压过,软嘟嘟弹性十足的肉环又亲了回去。体内哗哗的淫水直流,全被巨阳堵住,倒不像操软肉,像操一池春水。
“可端儿的胞宫咬得这般紧,吸得这般卖力,倒是渴望夫君阳精的很。端儿的嘴都是小骗子,要堵住了才老实。”
说着放过了胸口,伸出两根手指夹着小舌,模仿巨根进出的频率亵玩。慕容端说不出完整的词句,发出呜呜的声响,像只刚出生的小兽。长时间的高潮控制让他双目逐渐涣散,也无力抵挡手指的肏弄,反而希望动作更粗鲁些。大腿想要夹紧却被强迫掰开垂在腰侧,孤零零的红果裸露在外但只有时不时擦过的衣衫给予一点点刺激,根本不足以止痒。
“端儿,叫夫君。”
“兄,兄长。。。”
“夫,君。”慕容宏益像教稚子牙牙学语一般不厌其烦的重复着,耐心等待他要的果实。
“呜呜呜呜呜夫君。”夹杂在哭声的称呼极其微小,还是被男人捕捉到了。滚烫的浓精立刻冲入了娇小的胞宫,将里面灌得满满当当不容溢出。
慕容端过电般俯下身捂住饱胀鼓起的小腹,深处像是泄洪一般不断涌出花汁,将平坦的肚皮撑出孕三月的弧度。剧烈的高潮降临,那根孽物在短暂的不应期后又迅速的恢复了精神在他体内兴风作浪,每一次动作都会激发新一轮快感的浪潮。过量快感化为疼痛的鞭子,鞭打食髓知味的肉体,小穴还在卖力地吸吮榨取,仿佛真要就此受孕。
“端儿,我的新娘还未过门就大了肚子,你说该如何罚?”
又是“啪”地一声击打在臀侧,疼痛激起的高潮让肥鲍猛地绞紧,吸出了两束浊液,爽的直冲天灵盖。慕容宏益爱死了他这个“弟弟”清清冷冷却被他射大了肚子的模样,真该让他的娘亲看看这就是他一心想拿去联姻的宝贝。
“侯爷——小少爷——”
两人离席胡闹了太久,终是被找上门来。小厮的声音唤回了少年的励志,挣扎着要起身:“兄长说过今夜会再放我回去见娘亲的。”
“看来伺候端儿还不够用力啊,端儿还有力气下地。带着一身和哥哥苟且的痕迹,揣着一子宫浓精赶去见母亲,端儿真是孝顺。”
还未瘫软的阳物退出了温柔乡,媚肉还依依不舍的挽留。从缝隙中流出的大量清液沾满了大腿,中间还混着丝丝白浊。失禁一般的感觉让慕容端羞红了脸夹穴,合不拢的敏感白鲍却被精细绣工的手帕不断擦拭刺激,非但没能擦干反而不住的吐水。
“端儿的亵裤想必是不能穿了,含着夫君的给骚穴止止痒。回寝房了在床上等我。”
男人大了不止一号的亵裤被团成团塞进穴,堵住剩余的精不容许流出。翘起的巨物昭示着今夜的淫乱尚未结束,只是开胃前菜。慕容宏益“贴心”地为少年整理好衣衫,擦干净脸颊。除了面部泛红,小腹微鼓外又恢复了那个翩翩小公子。
“端儿,我们宴会里见。”
“娘亲——”母亲找他找的急,慕容端也顾不得肉逼里还含着男人的亵裤,快步回了宴会场。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红肿的逼肉,两瓣肥厚的花瓣根本合不拢,红果也耷拉在外面时不时被裤子蹭过。少年动情了的身子被一路折磨得又开始流水。好在骚味儿淡,混合着淡雅的体香,反而叫人不敢看他经历过高潮后昳丽的脸,生怕忍不住支起跨间的帐篷惹人笑话。
“端儿不胜酒力,出去吹了吹凉风,一时忘了时辰,还请母亲责罚。”少年规矩的低头,一副恭顺的模样,惹人怜爱。
“好一个俊俏公子。怎的凉风还把这孩子脸吹得这般红润,这副模样不知要迷倒哪家的姑娘。”
京中的贵妇们看着他掩着嘴轻笑,赞不绝口。有几个跟随长辈到场的小媳妇已是红了脸,莫名觉察出了情色,散发着诱人的气味。
刚已经被迫叫了自己亲哥夫君,子宫里还含着那人的浓精,慕容端不敢看娘亲的双眼,越发坐立难安。娘亲要他娶一位贵女,美其名曰家里嫡子总要有个先成家诞下接班人。两人血脉一致,将来过继给他那不着调但受宠的哥就好。可谁知他只偷偷去见了他哥一眼,就结下了如今这孽缘。
“端儿,哥哥大喜的日子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