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的清白,给了公主这样的人,就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
花忆雪并不以为童茗叫下他是想和他继续欢好。
往日里那些女子见他无不是目露垂涎,即便是知道他是清倌也总是想做些逾越的事情。
可是童茗在看清他模样的时候,也只是有些惊艳。
远不及他在见她第一眼时的心动。
童茗不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如果她的几个夫君都不在这里了,她也没有别的熟悉的人。
更何况也不好让他们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我……昏迷多久了?”
童茗按了按头,问道。
“从我们来这里,已经三日了。”
那岂不是说,她就这样被他们按着做了三天。
童茗觉得浑身更痛了。
“你抱我去沐浴吧。”
花忆雪顺从地将童茗给抱了起来,隔间一直备着热水。
三日内他们也是时常要为公主清洗的,否则……精液实在太多了。
花忆雪的手指在童茗的肌肤上游走,一点点给她擦拭着。
胯下的硬物实在忍得辛苦,他不动声色道:“公主,皇后娘娘吩咐我们要一直伺候到你痊愈。”
“你没看到我那处的样子吗?纵使你们技术再好,也还是红肿不堪了,如何还能和你们欢好?”
童茗浑身无力地靠在花忆雪身上道。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殿下,您太娇弱了。”
他自然都看见了,只是公主不知道,她那处越是凄惨红透,就越让人想蹂躏,轻易就能激发人的兽欲。
更别说她那小穴里面,层层迭迭的,紧致多汁地吸附包裹着阴茎,简直让男人想死在她身上。
花忆雪忍不住感叹命运不公,为何她府上的那几位驸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有她,而他只能以这样的身份求得一些微末的机会。
很快,童茗身上已经洗干净了,花忆雪将手指探进童茗的小穴,帮她把精液给弄出来。
花忆雪的手也很好看,不像穆修他们常年习武的粗糙,他的手十分漂亮,仅仅有些练琴的细茧。
童茗很快在他手上泄了出来。
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下一刻却感觉男人的粗物强硬地挤进了穴道。
“嗯……你。”
花忆雪紧贴着童茗雪白的背部,这个体位让他的肉棒插得很深。
他抱着童茗站了起来,肉棒随着走动在小穴深处研磨顶弄,让童茗发出细碎的呻吟。
“公主不想做也没关系,那就夹着忆雪的阳具睡觉吧,这样也有利于驱寒。”
花忆雪嘴上如此说,但是等童茗被带到床上时,已经被他不上不下勾起了情欲。
在她沐浴时被换掉的床单干燥温暖,很快又被男欢女爱的淫液给打湿。
“嗯啊……好大……不要再深了。”
紫红的粗大阴茎青筋暴起,快如残影地在白嫩的臀缝间进出。
“噗嗤噗嗤噗呲。”
“啪啪啪啪啪啪。”
童茗跪在床上,无力地承受着在她身后进犯的男人。
“公主咬得忆雪好紧,还可以更深……嗯哼,公主,忆雪想射进你的子宫里。”
随着男人的顶撞,快感在不断堆积着,直到男人肏开了宫口,将浓灼尽数射了进去。
“啊啊啊……好烫。”
花忆雪紧紧抱着童茗,道:“公主,睡吧。忆雪会一直陪着你。”
童茗实在是累,于是又睡着了。
童茗第二日醒来风寒已经好了许多,于是当即便派人用马车把自己送回了公主府。
童茗本来想将花忆雪他们都送回风月楼,表示她对这些真的没兴趣。
然而皇后听说她醒了,竟然也亲自来了公主府。
非说他们几个治她的病症,有功在身,一定让童茗留下一个在身边。
童茗只能留下了花忆雪。
毕竟她确实稍微熟悉点的就是他了。
花忆雪出身不高,所以就是在公主府做童茗的小侍,分了一处小院落。
皇后知晓童茗的性子,让她留下了一个小侍之后也没再要求童茗继续他们在童茗昏迷时候搞得治疗法子了。
只是叮嘱她好好休息,不要再受凉了。
皇后走后,童茗便叫来了人仔细问了些话。
果然和她想得差不多。
她一生病,父皇母后都着急不已,虽然太医说她没有大碍,只要精心调理,十日左右就会好。
可是尽管太医这么说,皇后也还是要里里外外地问一遍到底怎么回事以及她这些时日的情况如何。
于是自然便知晓了她好些时日都没有和驸马同房,一旁的太医院那些老头子闻言,马上把她这的病和这个联系起来了。
最后,就有了那么离谱的治疗法子。
童茗问了为什么皇后他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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