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在江清然刚跑出包厢没几步他清晰地听到刚打开的门被重重关闭的声音,他身体一顿,没有回头,继续快速往大门跑去。
他知道世界意识的重点监控对象终于换了人选,而他也有了这次的机会。
宁言澈这一觉睡得格外的不踏实,在梦中糖糖好几次死在他面前,而他却无能为力。
在包厢内一群纨绔子弟喝酒打闹着,不是对身边的女伴上下其手就是和旁边的交谈着,宁言澈皱眉眼神厌恶地看向人群,毕竟他很少参加这种party了,自从和糖糖在一起后就更不会参加这种了。
正想离开这时身边较近的一个小弟凑上前和宁言澈交谈,“宁少爷,听说您在家里养了一条金丝雀,还和江少爷长得有些像呀”,一个小弟围在宁言澈旁,眼神龌龊地扫过早已离去江清然的位置。
还未当宁言澈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他就发现他的身体再一次被人操控。
‘宁言澈,冷冷的扫视他一眼“我的事轮得到你来管”。
可这句话就相当于默认了小弟的话。
小弟脸色尴尬地点头迎合,“是是是,我这臭嘴…”,小弟抬手重重在嘴上扇了几下,“为了赔罪,我这专门为您挑了几个相似的,您看…”。
不是的,不是…他们一点都不一样,糖糖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像他。
宁言澈的意识被困在身体深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体被人操控着说着做着那些伤害糖糖的话语和动作。
可这一次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丧失意识,还能够保持清醒,宁言澈逼自己冷静下来,快速地思考对策顺便通过身体视线的改变,牢牢地记下了在场说着糖糖坏话人的脸。
他们一个都逃不掉。
'宁言澈,眼睛轻蔑地扫了小弟一眼,他手掌重重拍在那人脸上,“我送你一句话以后少说话少做事,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径直起身离开了包间,只留下那人脸色难看地留在原地。
在宁言澈刚才的一番操作下来,包厢里顿时安静下来,一个青涩的男孩手上端着酒瓶坐到那人身边,似要活跃一下气氛,身体慢慢地向人靠近,“王少,不要生气,您要喝酒嘛…”。
“嘭…”,酒瓶碎裂的声音响起,一声惊呼传来,男孩被那个小弟也就是王琦踹倒在地,躺在了玻璃渣上,大片的鲜血从男孩身下流到王琦鞋边。
王琦厌恶地抬脚,重重地踹到男孩身上,男孩双手抱头不敢躲避着王琦的踢踹,连声求饶“啊…不要…王少我错了…求求王少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可就算求饶也没有躲过王琦的挨打,最终由于失血过多陷入昏迷身体瘫软躺在地上。
见人昏迷王琦也停止了踢踹,他抬手擦掉溅到脸上的鲜血,从怀里掏出一叠现金直接扔到昏迷的男孩身上“精神损失费,自己去医院看”,然后转身就离开了包厢。
大片的现金从男孩的身上滑落到血坡里,每张纸币上都染上了殷红的鲜血,在场的没人敢动,也没人去抢地上带着血渍的钱,包厢安安静静地只隐约地传出昏迷的男孩痛苦地呻吟。
最终还是一个人看不过去,将人送进了医院把那叠沾满男孩鲜血的钱交到了他的亲人手里,而那个男孩则由于失血过多,抢救不及时没救回来。
宁言澈在梦中重复经历了一次他和唐棠的相识相知。
那是宁言澈第一次见到糖糖,可宁言澈觉得他们早已相识良久,他开始了对糖糖猛烈地追求,很顺利,顺利地就像有人在后面帮他一样。
那天他高调地宣布了从此他就是糖糖的男朋友,可为了什么他忘了,可他怎么会忘呢,他不应该忘的。
那是糖糖呀,他最爱的糖糖呀。
一次是偶然,可事情再二再三地发生,就像有人在篡改他的记忆,他记得很清楚明明糖糖是十月二十三的生日,怎么会变成九月二十三的,而生日当天他正好参加宴会,他的手机也正好关机停电,没有接到糖糖的电话,等他回去的时候,只留下一个冰凉的生日蛋糕放在茶几上。
他坐在沙发上没敢上楼,他没脸,也怕吵醒糖糖,他一口一口地将蛋糕塞进口中,他尝不出什么味道,只觉得很苦。
明天他要给糖糖重新做个甜甜的蛋糕,毕竟糖糖最爱吃糖了。
可第二天,他忘记了。
他当时怕他第二天忘记了,用纸和笔写满了整个屋子,可是第二天,全部都消失了,包括昨天的那个生日蛋糕。
他无力地向前抓去,什么都没有抓住,他到底忘记了什么。
“糖糖,我昨天是做错了什么嘛?”第二天的早早的做好早餐,小心翼翼地问着吃着早饭的糖糖。
“没有”,糖糖搅拌的勺子一顿,继续喝起了碗里的粥。
宁言澈不敢逼糖糖,他知道自己出了问题,他已经发现了整个世界都在逼他分手,他开始远离糖糖,可在看到糖糖痛苦的眼神时,他应该勇敢抱住糖糖说出一切的,可他还是不敢,他不敢让糖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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