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头发吹干,睡觉吧”。
“我一点都不困的,阿湛,真的”。
我把卧室门关上,依靠在门旁看着一脸无措的江清然,我看着他本来想向我走过来,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停下了步伐。
江清然以为我要抛下他,自己出去玩,我也没解释抬脚朝他走去,一手揽过他的腰往浴室走去。
“我困了,陪我睡觉,现在你先去把头发吹干,别把我的枕头弄湿了”。
就在我碰到江清然身上,他身上传过来凉意让我手一顿,江清然这家伙对自己可真够狠的,大冬天的洗冷水澡。
可能江清然知道我发现了,他一声不吭,只敢偷偷看了一下我的脸色便立刻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身体顺着我的力道往浴室走去。
我将吹风机调到适宜的温度递给江清然,“把头发吹干了过来陪我睡觉”。
“嗯”。
江清然低下头,一向能言善辩的嘴现在倒跟个哑巴一样了。
我没再说话,转过身走出浴室,当没有看到江清然发红的眼眶。
我终究还是妥协了。
算了,他喜欢靠自己就靠自己吧,大不了跟老爷子或者跟大哥说一下,偷偷帮江清然一把,要不然还没将老爷子天天期盼的孙媳妇拐回家了,就因为睡眠不足猝死了。
虽然这个孙媳妇的性别可能会出乎老爷子的预料。
我这一生过得还是挺顺遂的,可能是因为我太过于咸鱼了,有人跟我说我所处的只是个世界,一切都是假的时我也不太在乎,我只是有些好奇这个人为什么会来找我。
很奇怪,来找我的那个人是傅恒白,我并没有跟他打过交道,也就在老爷子口中听过几句对他的评价。
这个人不简单,老爷子语气里满是对他的忌惮。
反正我自己是没这个天赋觉醒的,在他来找我的时候,我也不清楚他到底经历了多少次的世界重启,他当时的样子看起来已经快有些魔怔了,跟糖糖向我描述的温文尔雅大相径庭。
“你不在乎,那你身边的这位能不在乎嘛”?
这句不轻不重的威胁我倒是没放在心上,就傅恒白他被老爷子如此忌惮,他肯定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我,他现在这么不轻不淡的威胁只可能是有事相求。
我拉住了想要上前的江清然,他身体一僵退到了我身侧。
最近江清然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我内心叹息,伸手拉住了他的手安抚着他。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有些没好气地问道。
“支撑这个世界运转的能量已经快要耗尽了,世界运行需要能量”。
我发现傅恒白虽然跟我说话,可他的眼神一直看向角落的一个服务员。
“所以呢,怎么向这个世界提供能量”。
我心里有了考量,于是耐心地将江清然紧握拳的手放在手心,却没费一丝一毫的力气就将它掰开了。
我歪头看向江清然向他眨了眨眼,密切关注我的他察觉了我的动作,他立刻冲我笑了笑,不过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被吓到了嘛?以前的江清然可没有这么胆小,我收回眼神低下头,跟江清然十指相扣起来。
“用我自己”。
听到这话的我挑挑眉,不出我所料,果然是用牺牲自己来让爱人活下去,确实挺痴情。
“既然你已经有了打算,来找我做什么”。
傅恒白看向远处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柔色,“我需要你帮我,把我爱人唤醒”。
这样的傅恒白倒是看起来正常了一点,整个人没有那么魔怔了。
“还需要你身旁这位先生的帮助”,可能是怕我不会同意,傅恒白紧跟着一句,“只是个小忙,不会危及他的安危的”。
傅恒白看着我说道,很奇怪,既然是要江清然帮忙来找我说些做什么。
我回头看安静待在我身侧的江清然,涉及到江清然他自己的安全,此时的他倒没有刚才脾气了,对着我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可真是个呆瓜。
我收回前面说江清然是个狠人的话,傅恒白才算,我看着他步步为营,一步一步地为他爱人的苏醒做铺垫,最后还将全部的功劳全都推到情敌的身上,只是不愿意爱人将他这个已死的人一直将他挂念在心上时常伤心。
我自问要是让我来的话,我可做不到这种地步,我只会带着江清然一起赴死。
我问过傅恒白一个问题,值得吗?你做的这些事唐棠都不会知道的,他甚至会以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张晚意为他做出的牺牲。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傅恒白抱紧了怀里的唐棠。
“你的爱人好像跟我一样轮回的,但是轮回了几次我不了解”,在傅恒白即将消散的前一晚,傅恒白找上了我。
“我知道”。
我垂下眼睫摆弄着手指,追了江清然这么久他以前什么样,我还能不了解嘛。
我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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