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挠出红痕,自下而上的体位让大肉棒捅得更深!
稚嫩的子宫软口都要被顶开,一圈肿肿的烫烫的嫩肉像肉套似的吸住肉冠,又痒又酸麻,操得纪小允快要尿出来,双腿发软地向下滑。他全身重量都落在性爱结合处,性器顶着他身体里的敏感淫肉猛肏,让人舒慰得差点尖叫出声,又顾忌着自己是在和继父偷情,只敢呜呜咽咽喘!
“晏利……我的肚子、肚子胀……骚逼要被操坏了!呜呜呜……”
纪小允颤栗着呻吟,失神地吐出一截粉软舌尖,他丰盈饱满的臀部被男人一双大手拖起揉玩,肉臀向身体两侧掰开又向中间重重地挤压,湿滑黏腻的爱液沿着臀缝流得极其淫乱!
那口湿软窄小的女穴艰难地箍住青筋盘桓的粗硕性器,从屄穴里溢出大股淫浪的白沫,凸出的肥大阴蒂上上下下摩擦着粗糙阴毛,带来细微刺激,腹前勃起的秀气性器马眼都流出淫水,蹭湿了继父的白衬衫!
晏利抱着纪小允,一边走一边操,将人抵在落地窗上吻。
这座深受福佑的古老庄园安谧隐蔽,安防措施完备,绝无被人窥视的可能,却还是让纪小允惊慌失措地蜷缩起圆润脚趾,身体紧绷,眼泪汪汪地求晏利:“不要,我不要让别人看……”
“当然不会让别人看见宝贝如此性感的一面。”
“只是还有半个小时,纪澧的车就会出现在楼下——”
晏利亲了亲纪小允通红发烫的耳尖,舌头沿着耳廓向下游离,落在他颈侧,缱绻地舔湿吸咬,留下深红的吻痕。男人滚烫粗沉的气息灼得纪小允肌肤轻颤,口中说的话也不知真假:“来抓走宝贝呢。”
“啊?晏利,你在说什、什么啊?这怎么可能……”
纪小允倏地又怂又怕又茫然。
他不由得胆战心惊,像寻求庇护似的把脸颊埋进继父的颈窝里,呼吸里萦绕着淡淡的冷香,和纪澧身上的气息如出一辙,瞬间纪小允的身体抖得更厉害,连牙齿都轻轻打颤:“要、要高潮了,呜……”
真的好舒服,就快要潮喷了,腰腹激颤着发酸发软抖得不受控,紧致阴穴抽搐着含紧粗大肉棒,继父不收力道的操干让肉屄淫水四溅,将肥嘟嘟的阴唇撞得通红,水淋淋地滴着甜腻骚汁!
“呃嗯,啊……嗯啊啊啊……晏利,晏利呜呜……”
快感如汹涌的潮水激烈地冲淡一切,让纪小允大脑眩晕着,只知道黏声淫叫男人的名字,意乱神迷地呻吟:“唔唔……”
纪小允双手抱着晏利的肩膀,被男人亲得叫不出声,柔软唇舌勾撩着扯出淫浪的银丝,脸颊变得滚热,顶着一张十足清秀可爱的脸,露出性高潮时才会有的色情淫态,细韧腰身不断的痉挛发抖,穴口淅淅沥沥流出温热尿液,浇灌在粗大性器暴悍可怖的肉筋上,肉壁肆意地收缩撩拨!
晏利揉着他肥软的臀尖,淡声道:“宝贝尿我一身,骚死了。”
“呜,才没有呢!爸爸快回来了,你、你赶紧射出来吧,呜呜……”
纪小允爽到了就开始催人,担心他们在客厅里无处可避,会暴露偷情的罪行,他软红的舌尖在唇齿间若隐若现,低头舔了舔男人的嘴唇,眼神十分心虚:“不可以让爸爸看见,他会不高兴的……”
哦,纪澧会不高兴的。
看看这个小婊子为其他男人担心的死样子,明明下边的嫩穴吃鸡巴吃得紧,身体又骚又饥渴,心里还是只想着纪澧那个表里不一的性冷淡绿帽癖。
蠢货,还真当自己是在偷情。
“有什么不可以?”晏利短促地笑了声。
他眸底蕴着浓稠暴戾的侵占欲,恶狠狠地顶进那处细嫩宫口,长睫在眼睑处落下淡影,冷冷道:“宝贝再敢多说一句,我今晚就告诉他,下次一起操你们父子俩,看谁叫得大声。”
继父怎么可以出轨还这么坦然,搞得偷情就像吃饭一样,甚至连自己提到爸爸,他都没有一丝的愧疚之意呢!
得亏纪澧不在,纪小允只会哭:“你这人、呜,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可以这样的……”爸爸真的好可怜,都怪自己一时被男人勾引做出了很不好的事情。他怔怔地眨着眼,哭得更加难过,眼泪顺着下颌淌,觉得自己就是个很坏很可恶的小三,喉咙哽咽道,“晏利,你不能让爸爸知道的,我们是在做坏事……”
晏利一巴掌抽在他白软的屁股上,快要烦死了:“闭嘴,夹紧腿。”
“呜……”
纪小允感觉自己又快陷入高潮了,他红着脸搂紧晏利的脖子,态度讨好地亲男人的脸,支支吾吾求他:“那我、我让你射在里面,你……你可不要告诉爸爸我们偷情的事情喔。”
【二】
纪澧抵达庄园的时间后延了一个小时。
提早从晏家午宴离席,修身定制的沉黑正装衬得男人身形优越,肤色过于皙白,显得气质矜贵淡漠,那连根头发丝都挑不出错的俊美相貌极其夺人眼球,只可惜纪澧顶着这样一张脸,始终作出冷冷淡淡的样子,周身散发着冷峻肃意,足以将人拒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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