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许狂奔回家,进了房间刚反锁上就摸出口袋里自己视若珍宝的东西。
陆润的内裤。
他在门后激动地喘着气,把内裤放在脸上,这是没洗的内裤。邹许疯狂吸着气去索取这股浓烈的雄臭和汗味,他沉醉其中,闻着闻着就软了腿。
这是他好不容易偷到的宝物,他却感觉自己像胜利的国王。做贼心虚这部分也变了味,愧疚和欲望缠在了一起,不明不白。
他会不会发现自己放在盆里准备洗的衣物少了呢?会不会唾弃自己是个变态?这真让人激动…
邹许张开嘴,把内裤一点一点含进了嘴里,味道逐渐充斥整个口腔,他正想象着给陆润口交。
不得不说他的想象力很好,回忆着显示器的画面,将肉棒虔诚地含进嘴里舔舐,将所有腥臭味收入囊中,一点点品味。将被内裤噎到的感觉转化为巨物顶着喉咙的快感,窒息感涌上来,侵蚀着他的感官,这是硕大的荣幸,要是能伺候他…
邹许现在还呆呆地站在门口,这才上床打开显示器。一看,噢,他出门了…
邹许把内裤吐出来,把沾满口水的内裤塞进了后穴,没有真正的润滑,塞起来还是有些费劲,先把内裤团起来堆在穴口,再往里一点点戳,才塞了进来。他痴痴得笑起来,很幸福。
回忆起男人的一举一动,内裤越塞越深。在他的想象中,男人大概会踩上他的肩膀,骂上一句“贱货”。
但这是不可能的。他可能从没注意过自己,他把兔子放在那里,只是它可爱罢了,自己也许没那只兔子玩偶那么可爱,不值得他怜惜。
所有的爱意要吞进肚子里才是,表达什么的,痛苦又讨不着好处,还会遭人嫌弃。这是他思考后得出的结论。
但他不知道。陆润到底有多在乎在意自己的人,他会把所有得到的礼物摆起来,这样他才能记得,有多少人在意过自己,只是在意过,便足够了,毕竟那份心意存在过,不是吗?
在邹许意淫着陆润的时候,陆润在文具店买刻刀。从挑了把顺眼的,到去收银台结账,到展示收款码,他没有说一句话,付完款就把它揣进口袋走了,这样也避免了“要不要袋子”的问题。
他不爱说话。他认为开口比动作更困难,他宁愿热死也不愿意让别人把空调调低,他宁愿别人误会自己,他讨厌解释。
毕竟在母亲面前解释,就是一巴掌招呼在脸上,再加上一句,你再找借口试试看?
他真的不爱说话。这是每个人的习惯,你可以改变自己,但你不能强迫别人改变。
而且陆润当这个不乐意说话的“哑巴”也不是一天两天,光是喉咙里的振动都能让他吓到自己,他不习惯自己说话,也不熟悉自己的声音。
但要是来个人告诉自己,和你聊天很有趣,能和我聊聊吗,他就能清清嗓子和人聊到变成真哑巴。他太爱被在意的感觉了,爱到发疯。
但即使有人要找自己聊天,也要把所有痛苦咽下去,说出来,会让人厌烦,会变成别人的把柄,让别人痛苦,让自己痛苦。
到了家,陆润摘下口罩,拿着刻刀进了厕所。
与此同时,邹许听见了监视器里的上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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