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坏……”
郁凛拿出在衣兜里准备好的避孕套,撕扯开挤出里面多余的润滑油倒在自己的手心,抹在少年的性器上,掌心不断磋磨着冒出水液的龟头,过量的淫液混着透明的润滑液体,一种腥甜的香味在房间里蔓延开,同时“咕叽咕叽”的摩擦声也在这样的触碰中闷在少年的腿心。
手掌下滑,一路将水液抹到少年的阴阜下处,如郁凛所知道的一样,南越的下处同一般男人不一样,有一个女性性器。
南越发着抖,一步步等待着郁凛挖掘到自己隐藏许久的秘密。他知道现在自己只能忍受,他离不开郁教授的帮助。
女穴口盈满水液,手指挑开两瓣扇肉,将鲜红的蚌肉内里露出,粉色的内阴和一颗凸起的小阴蒂,很漂亮也很可爱。郁凛满意极了,从一开始少年每次愚笨的问题,一遍遍忍耐的回答,此时这样满意的回报他觉得那些实在不算什么了。
“不是说会自慰吗?不需要调剂视频、现在用它自慰给我看。”
郁凛的大拇指在那个细小的缝口来回摩擦,甚至故意刮过那处微凸起的小蒂,让南越趴在他身上抖的要命,才不紧不慢的出声要求。
摄像头只安在了沙发的正面,观众们不能看到南岳的正脸,只是看到少年在男人的要求下,手指慢慢摸向自己的女器,肢体动作僵硬又害怕,却又无法违背郁凛的命令,指尖微抖,深入进自己的穴口——
南越被郁凛斜搂在怀里,7视角下能很清楚的看到少年圆润的臀尖,还带着诱人和光泽的微粉,他的粉穴被圆润肥白的臀肉挡住,只能看见一点下掉的尖端,但也足够令人疯狂,手指缓慢的摩擦穴口的边缘,明明只能带来很小的刺激,但是南岳却已经喘息不止,青涩的喘音里混着一些手指抽插在女穴的水声,他趴在男人的肩头难耐又磨人的微抖,像是在撒娇又或是求饶,想要逃避这样难堪的羞辱。
郁凛不为所动的低头默默观看,这场面对他个人的全视角的演出,他并没有因为南越的示弱有一点疼惜和怜悯。只是满意的享受这样的成果,甚至不满于少年幅度过小的自慰姿势,多加鞭挞。
他轻轻拍打在南越的手指上,也打在正被手指抽插的女穴上,激起小穴的一阵激颤。
“你打算多久才高潮,让我看这样无聊的戏码一直到睡着吗?”
“不、我……”
南越想要说什么,但是刚出声,下巴被掐住,说不出一句话来。
“听着。不许出声,这么廉价的住房,我可不想在兴头上被人敲门。”
无法出声,回答郁凛的是少年带着泪的猛点头。
郁凛没有戴上避孕套,这是他在住宅处随便拿的,但是似乎是仆人买小了一些的尺寸。本来就不想在这里做到这一步,不过是因为南越实在太过勾人,才无法忍耐,所以他现在只是利用青年的下处发泄出勃起的欲望,以免走出这间房子至于失礼。
他握住自己的性器抵在湿滑的小穴外阴轻磨,敏感的龟头刻意的撩拨在凸起的蒂珠上,南越本来刻意想要静止不动的姿势立刻就被打破,他激动的要命,比起手指,鸡巴头又热烫又湿润舒服,简直是天生生来给女蒂按摩的玩具,让他止不住的颤抖。
“呜呜呜……不……”
南越的声音被压在沙发的枕头下,哑声的哭叫从他的唇瓣发出,十足的煽情。
很快郁凛的惩罚落下,他极不耐烦的巴掌扇在南越的嘴边,他警告道:
“你可以继续哭叫,如果想被邻居围观怎么被我干的话。”
南越先是惊恐的哭求,但马上意识到这只能带来郁凛的暴怒,所以硬生生将喉舌处痛苦的呻吟憋下,只是可怜巴巴的仰头看着郁凛,示意自己会听话安静下来。
很快,郁凛不再满足于只是摩擦在少年的外阴这一点触碰,慢条斯理的将学生家居服一竖排的外扣解开,上衣整个褪下,而南越下体的内裤和外裤也一并掉落在木地板上。
他俯视着光裸的年轻躯体,像是在看一只胆小又白软的羔羊,自己则一丝不苟几乎整齐,只是露出下处丑陋的红鸡巴,摩擦在羔羊的股间,像是会随时会降下屠刀,要将他的皮肉一起剥开。
客厅里开了暖空调,但是因为害怕温度太高会有些闷,南越并没有开的很高,此时身上遮蔽保暖的衣物一齐被抛下,不止在精神上的颤栗,冬日的寒冷也让他忍不住瑟缩。
但是郁凛并没有因为南越的瑟瑟发抖而有所动容,相反这样可怜又让人想要侵犯的模样,他只会更想要攻占。
比赤色茎身颜色更重的龟头,在女穴上擦磨,肉逼上的淫水在这样不断的刺戳下止不住的流出水液,饥渴似的润滑了二人紧挨着安慰的性器。南越惶恐的发现自己隐藏在肥厚扇肉下的小孔在忍不住翕合、扇动,悄自在暗处想要引诱郁凛的性器插入,甚至发淫的同时产生一阵可怕的瘙痒酥麻感,触电般一直传达到全身,绵延着的快感让南越的脸晕红一片,他害怕自己这样对男人性器的渴望——
“呃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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