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偶行是等了多日,才在夜半收到申宅里内线的消息匆匆赶来的。
申凝北实在对这个漂亮趁心的情人缠得紧,好几次内线发了消息,但是申凝北总是能抵着线又回到住处里,池偶行想再像上次那样轻松的潜进来实在不容易。
这几次申、郁两家的纠纷终于要有了结果,结局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两家人没能接到的项目,最后都不声不响的落到了赤松组的嘴里。
赤松已经沉寂多年,只听说前两年新换头目,神秘得紧,不见露面。产业也开始往新兴的产业上挪,每次动作不大不小,最后没想到已经悄然成长为了庞然大物。
这次鹬蚌相争,显然赤松得利许多,待把这些项目里的钱利吃透,赤松最后能撇过郁氏、并齐龙山组也不一定。
但这些都不是池偶行所关心的,他们家的势力在清市沾得甚少,他作为池家的继承人迟早会回官方去任命的。
不过,申凝北会因为清市的局势变动忙一些,也给他相见小越提供了方便。
申宅里很静、静得不太寻常,池偶行上楼梯转角到了南越的房间,门没关、虚掩着敞开着一条缝。
房间里的主灯没亮,只是一角露出一点台灯的橘光、另外的就是灯带的氛围光,屋子里被灯带照得昏暗发黄。
他魂牵梦绕的少年没有像上次那样躺在床上深睡,反而穿得十分正式,像是准备赴宴,定制合身的西装配上袖边上一看就不菲的袖扣,像是小王子,矜贵又漂亮。
南越沿着床边往前走,他步子走得极慢,不过两步,小舌头就可怜的露出来,半扶着床沿开始喘气。
少年走走停停好一会,猛地注意到有人在门口奸视,扭头往敞开的门缝看。
原本只能隐约看见的侧颊扭头正对着池偶行,池偶行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害了南越。
少年的脸上被人带了一个口束,只是勒在侧脸上的黑带子并不显眼,池偶行只以为是落在脸边的头发。
南越转过头,口束就正对上池偶行的视线,少年粉嫩的小舌被强行穿过一个小洞,口穴其余地方都被塞满,除了偶尔从喉咙里漫出的吞咽声,连微弱求救的哭泣音都只能被阻隔。
“怎么停了?继续往前走。”
在池偶行视线被门挡住的地方,另一个声音传出,是在内应口中应该在公司的申凝北。
男人的声音带着凌厉的怒意,微哑的声线可以想象到他在连轴工作之后的疲惫。
池偶行听到一声很明显的按键触发音,随后视线可及的少年身体立马颤抖起来。
被口束隔绝,原本低低的哭声突然变成了无声的呻吟,红软的小舌露在外面像抽搐一般抽气,明明是被折磨得厉害却越发色情的勾人。
“是我的态度不够正式吗?让小越认为还能在我和偶行之间周旋?”
申凝北难得耐心得细细教给人道理。
原来,池偶行是逃出来父母的规划来华清大上学的,南越和他本来就不可能会有交际。
原来,池偶行看似光鲜,其实既受家里严格的父母限制,又没有自己的发展出的势力,根本护不住南越,甚至两人的事闹到池家,池偶行都不能继续留在清市上学。
男人坐在上首,把玩着手中的遥控面板,将一直没有说出的厉害关系全都剥开说给面前贪慕钱利的浪荡情人。
在房间里的少年被男人上了厉害的淫具,埋着头,唇舌都被束缚住、说不出话,那张惯会讨巧、骗人的嘴没了作用,少年哆嗦着身子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男人的怒火。
他的小屄被下面的绳子死命的勒紧,为了惩罚他过于放荡的身体,绳子自房间的前面一直牵到角落,那么长的距离需要他一直走到尽头。
但这还不够,申凝北特意将绳子一头系得极高、一头又落在水平更低的位置。从绳子前端走到高位处,粗糙的绳面就会一直上勒、最后深嵌进屄阜里。
每走一步、绳子就勒高一点,时不时就会擦到绳面上被人刻意打上的绳结,狠厉的擦过前端突出的娇嫩阴蒂,再磨过水滑的逼口。
一直无往不利的腥甜汁液无法打动粗硬的绳结,只能让麻绳的糙面狠狠碾过外阴。若大步向前走,恐怕走一步就需要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受不了,歇上许久,若是步子迈得小些,这样的淫具就会更长久得折磨少年娇嫩的阴阜。
“呜……”
南越艰难得发出一点泣音。小屄刚挺过绳结的摩擦,一直塞到后穴的肛塞突然震动起来,他眼中含泪,可怜极了,望向前面掌握着自己身体的男人,乞求他能关掉震动的肛塞。
深黑的肛塞被男人塞到后穴,与穴道严丝合缝的卡着,干涩的肠道夹着硕大的玩具吸吮,紧咬着不让玩具掉出。
可能是小逼的刺激太强烈,显得后穴的玩具一直存在感微弱。
此刻被申凝北开启运作一发力,南越颤抖着发现,后穴里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一直被粗大的玩具顶戳住摩擦,震动的玩具按在神经聚集的前列腺上,青涩的后穴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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