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有些悲哀,却又觉得自己这怜悯有实在是太过多余。于是她转身出去,让侍女们又进来了。
这次侍女们手上依旧端着一碗粉红色的药液。这次的药液却不是内服的,她们把药液在谷雨的乳首、阳物等敏感处涂抹了大半后,又分开谷雨的外阴露出已经被磨得显出血色的阴蒂。对着阴蒂多加照顾后,又用一个漏斗插入后庭,把那剩下的药液全灌了进去。为了防止药液流出,还很是“贴心”的给谷雨的后庭塞入了一根细小的男形。
“虽然你听不听没有区别,但依着夫人的命令还是要说的。夫人说,你是新嫁娘,嫁的虽然是大夫人的狼宠,却也应该给你些赏赐。这一对南海珊瑚的耳环就送你了,不过你又是阴阳同体,天性淫荡,就把这对耳环穿在你胸前两乳上,即是惩罚又是夫人对你的赏赐。”为首的侍女尽职的说完了这段话,就伸手敷衍的揉了揉谷雨红肿破皮的左乳,等到左乳开始硬挺后,伸出两只捏起,接着那耳环就直接穿过了谷雨的乳首。
“唔……”谷雨将要出口的惨叫被压抑成了呜咽。
婢女把谷雨的脸抽的别了过去,冷声道:“叫唤什么,碰你这种不阴不阳的身体,我都觉得恶心。”说完,也懒得再触碰谷雨,又赶忙将另一个耳环穿在右乳上。看着谷雨鲜血直流的却依旧因为药物硬挺的双乳,侍女厌恶的擦了擦刚才沾上的血迹,把谷雨又拖进了那笼子里关了笼子就离开了。
谷雨原先也只以为自己能被进入的地方只有雌穴,如今后庭被灌入那液体,反而带给他的刺激大于阴蒂上传来的阵阵瘙痒。他一点点小心翼翼的收紧了后庭,那根细小的假男根带来的微不足道的快感却只能让他的欲火更加的高涨。原本幼小的阴蒂因为有麻绳和药物的刺激,现在肿的如同黄豆大小,俏生生的离开保护它的小阴唇,贴的那麻绳更加紧密。而胸口的疼痛却只压过了麻痒一会,现在反而连疼痛也变成了快感的一种。
随便什么都好,随便什么都好……谷雨这般想着,竟然忍不住痴痴地在笼子里笑了起来。
女修自打要知道给苍泽娶亲之后就去云和那里闹了一通,最后云和只不过是三言两语就把女修劝了回来。女修又不肯和云和就此决裂,只不过是冷战加深罢了。但是要她为了一个妾室和苍泽娶亲这件事儿舍弃云和,她是万万不肯的。她为了云和叛出丹盟,现在在修真者中人人喊打,没了苍泽护着她离了云和后一个人类如何在妖修中生存?
女修原本想去先把那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玩意弄死,谁知道那个妾室居然派了人过去看守。女修左思右想,最后只能去关着苍泽的地牢中恳求苍泽一口吃掉那个将要和他成亲的妖物。
“阿泽,你以前也有妖王境界,”女修在笼子外哭泣不止,抽抽噎噎的说:“都是我的错,你放心我已经快要给你找到恢复妖骨的方法了。只要你吃了那个即将和你成亲的妖怪,我就可以利用那个妖物的妖气为你重塑妖骨。”
那牢笼后只能隐约看到狼兽的形状和双眼泛出的冷冷寒意,它的尾巴有些躁动的在地上摆动着。
‘妖物?’苍泽浑厚的声音响在女修心中。
“是的,”女修双目含泪的抬头看了苍泽一眼,见苍泽依旧不肯走到光亮处又低下头抽泣:“据说是和那贱人有仇,才被那贱人这般报复。”
‘什么妖的妖气能有重塑妖骨这般厉害?’一声仿若嘲笑般的轻嗤随着声音响起。
“这……”女修微微皱眉,她是知道那是当初九牧带来的孩子的,但……“我也不知道,云和他不肯告诉我。”
‘原来随便一个什么妖物都可以作此大用,为何不告诉云和呢?’苍泽似乎想起了自己失去的妖骨,脾气愈发暴躁,只传给女修这一句话后任凭女修再怎么费尽口舌也不愿多说一句。
如果女修没有来说苍泽本来也是想吃掉的,就算不吃掉也是打算用现在的身形出去与那人交合的,偏生女修来说了这些话,倒是让苍泽起了疑心。就在女修出去后不久,苍泽起身,甩了甩头,长嗥一声,把身形缩小到和一匹小马齐高。变形完毕后,他张了张嘴打了个哈欠,又卧下了。
谷雨每日都被又灌又抹那催情药物,早就全身情欲勃发。可偏生那些人却不肯给他满足,一直吊着他。就这样一直到他意识几乎崩溃,才算是到了吉日。谷雨被带出去的时候,心中竟然只有一种跃跃欲试和期待,昔日那些羞耻早就在多日的情欲折磨下荡然无存。就这样一路被侍从粗鲁的拉扯着拽到了礼堂上,然后直接推倒在一个刚刚开辟的、更像是山洞的礼堂中。谷雨伏倒在地喘息了一会,一抬头就看见曾经待自己犹如恩师的九牧山主坐在客座。这才回过神来,慌乱的想要拢好胸前的衣衫,就拽到了乳环,当即痛的发出一声呻吟。
九牧山主自打谷雨被人拉过来就一直心有愧疚,如今更是不忍再看,转过头去。而侍立在九牧身边的青年,却有些兴奋,恨不得和师弟当场交合的妖兽是自己一般。
谷雨看到恩师转过头去以为九牧对自己太过失望,一时竟更加堕落进了情欲里。忍不住在那里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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