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臀肉,肏进他身体里的性器却越顶越深,顶得人面红耳赤。
“啊!啊啊……老公……”
杰林小声地叫着,我摸着他柔软的发丝,笑了笑:“这里没有人,叫大声点也没事。”
他倒开始害羞了:“有小动物会听见。”
看着杰林一本正经的表情,我深深地凝视着他,忽然埋头在他颈窝里,闷声发笑。
“你……你笑什么?”杰林捧起我的脸。
我哑声道:“真想操到你怀上我的孩子。”
“男人怎么可能怀孕呢?”
杰林不解地摇了摇头,压低声音道:“daddy,daddy,你是想听小屁孩跟在身后这样叫吗?”
“不。”我说,“我只是想知道,正常家庭里的小孩是什么样的,像你一样可爱么?”
杰林眨了眨眼:“你觉得我可爱吗?可是你刚才都把我的屁股打肿了,不过没关系,我还是很爱你。”
“这是爱吗?”
杰林说:“你今天问题好多,我答得好累哦。”
“好吧,那就干得你叫到连小动物都能听见。”
————
“学长——”
谢屿恩仰躺在床上,举着两张相片看,他刚在学校上完最后一节游泳课,发梢略潮,肌肤冷白,身上透着淡淡青柠味的蓝白夏款校服在灯光下熠着暖辉,襟口微敞,那挂在脖颈上的银色细链若隐若现,圆形吊坠没入衣领。
他翻过相片,眸底浸满笑意:“你小时候好可爱啊。”
闻言,陈书野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耳尖飞上薄红,他一只膝盖半跪在床上,微微俯下身,攥着干毛巾的手撑在谢屿恩身侧,咻地拿过他手中的相片塞进身后的抽屉里。
“你、你小时候应该更可爱。”
眼前闪过沉黑的晃影,橙子熟透的香浸透发丝,炙热缠绵的气息萦绕在身前,双膝间被人抵进一条匀称白皙的大腿,谢屿恩望着陈书野深邃明朗的眉眼,喉结上下滑了滑。
“现在也很可爱。”陈书野的耳垂红得滴血,他弯下腰亲了亲谢屿恩的额头,正欲起身,忽然被人揽住脖颈,不由得放低声音问,“…怎么了?”
谢屿恩抬起脸,一手撑在身后,长睫在眼睑处落下淡淡阴影,校服领口半敞,锁骨凹陷下一片暖光。
他笑得很乖:“学长,接个吻吗?”
干毛巾掉落在床边,陈书野抚摸着谢屿恩柔软的发丝,手指插入发间,低头吻住他的唇,情欲随着舌尖寸寸探进温热的口腔,唇齿轻微磕碰,淫靡的渍渍水声被搅进越来越焦灼的呼吸里,融化为一声极低的呻吟。
谢屿恩抓紧身后的床单,曲起一条腿,揽住陈书野的胳膊逐渐收紧,他的唇舌被吮得湿润,眼角绯红,动作间不小心蹭擦到身上人勃发的欲望,无辜道:“陈书野,你反应好大。”
陈书野红着脸没说话,他挪了挪膝盖,想要起身再去浴室冷静冷静,却被谢屿恩一把拉进怀里,那温热的手掌从黑色背心下摆摸进脊背,指尖划过腰侧,勾在他的裤腰上。
这人天生冷白皮,红晕在脖颈上散开,浓烈的赤色蔓延至锁骨,他身上的蓝白校服被揉出褶皱,水墨般晕开的双眸被欲望浸得湿润,模样越是清冷,越叫人难以自控。
陈书野攥住他的手腕,声音暗哑:“我去一下浴室。”
谢屿恩眸色一沉,他慢慢地松开了手,眼中低落的情绪让人无法视而不见:“…学长,不做吗?”
陈书野脸颊烧得滚烫,呼吸一下比一下沉重,情欲促使他血液翻涌沸腾,整个人有如被烈焰炙烤。
男人与男人该如何做爱,他不是没有去学过,可谢屿恩顶着这副乖巧听话的模样,用那种单纯的、信任的、不经人事的目光盯着他看,实在让人舍不得对他做出过分逾矩的行为。
谢屿恩抬眸看他,轻轻说着:“哥,我成年了。”
明亮的灯光下,蓝白校服下摆被推至肋骨,少年白皙劲瘦的腰肢裸露在眼前,薄肌分明,这无疑是一句直白的邀请,其中意味不同于以往。
“屿恩。”陈书野停顿了一下,他抬手摸了摸谢屿恩深黑的发丝,问,“知道一会儿可能发生什么吗?”
谢屿恩曲起双腿,骨肉匀称的小腿上套着白袜,他抿了抿唇,似乎有些茫然:“嗯…”
手臂环绕着陈书野的腰,谢屿恩眼睫微垂,默默在心里估算着一会儿压倒他的可能性有多大,耳尖越来越红,落在别人眼里却被当成了羞于启齿。
陈书野双手撑在谢屿恩的身侧,俯身亲吻他的鼻尖,声音低沉悦耳:“要我帮你吗?”
他们两个人不是没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谢屿恩根本就不满足于此,他想操陈书野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而每次进行到最终那步,陈书野总是克制而温和的收尾。
他抓紧陈书野的衣服:“要你。”
陈书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谢屿恩,这次就算你哭也不会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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