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别的男人?
——莫非是吃醋?可这个猜测实在太荒谬太没理由了。
他在sik会所里工作也不过几天,前两天有幸被谢总一眼挑中才法的撞击搅碎了身下人的呻吟娇喘。
“不过是个出来卖屁股的贱货,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你该不会就是这样哄得谢屿恩愿意让你住进那栋房子吧?”
他鲁莽地抽插顶弄着,动作没有丝毫温柔可言,声音也冷到极致:“知道那栋房子的来路么,就敢乱住。”
少年大口喘着气,呜咽流泪,疼得根本受不住,摇荡着腰肢翘臀往前爬,颤声告饶:“啊!我不知道……陈总,我不敢提了不敢了……求您轻一点,真的好疼……呜。”
陈书野说:“闭嘴。”
这语气平静极了,少年却咬碎吞下娇喘声不敢再叫,流着泪死死咬住手背,留下深深牙印。
他额上青筋突突直跳,又被男人拖回去摁着狠狠肏弄,精液混杂血丝顺着大腿根汩汩流下,洇湿一片床单。
“那是我买的房子,填了他的名字。”
“谢屿恩应该还没跟你说吧……在二楼尽头处,有一间房间需要用指纹解锁才能进去,你就不好奇里面是什么吗?”
陈书野一边操干,一边将烟头抵在少年的腰侧烫出燎泡,听着惨叫求饶声,眼底薄凉蔓延到深处,自顾自说道:“你真应该把门撬开进去看看,那里面可都是他以后要用在你身上的宝贝,不过……”
他的指甲扣摁在少年那被烟头烫伤的燎泡伤口上,下了重手,温热黏腻的鲜血染红一片:“竖着进去,怎么出来的就不知道了……”
少年被陈书野这阴沉森寒的语气吓得肩膀一缩,腰间疼痛难当,又想起刚才他说的那些话,脸颊哭湿一片,费劲地回忆关于那栋别墅里的一切。
隐约记起二楼确实有一间常年紧锁的房间,可是谢总只字未提,他也不敢贸然询问,陈总是怎么知道的?
“陈总……轻点,我真的好疼……”少年抹着泪水,眼尾泛红。
心道这陈总的条件确实如传闻中所说那般优越,与谢总相比倒是当仁不让,但就是故意要在床上欺负折磨他,在性爱方面可丝毫没有谢总温柔。
他一时心里委屈极了又不敢发作,抽抽噎噎地说着:“我……谢总……他只是允许我住在那里,其它的事情我不清楚,也……也不敢问。”
陈书野探过身,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问:“他这两天对你好吗?”
左右床上话题是绕不过谢总了,少年狠狠抹了把泪,沾湿的眼睫轻颤,心里十分后悔刚才喊着要人操死他。
这下真要被操死,他还有点后怕,就算怕也不能随口污蔑别人,少年只好说出真实想法:“谢总对我真的很好……他对所有人都很用心。”
用心。
仿佛听见天大的笑话,陈书野短促地嗤笑了声,懒得再说话。
他不管不顾地操干起来,哪里脆弱哪里要人欲罢不能就往哪里捅插,泛着水光的粗大阴茎抽出半截又怼进去,阴毛、耻骨上沾满了透明性爱黏液,摩擦着冷白皮肌肤,亮晶晶,又湿漉漉。
“啊啊……呜,轻点……老公轻点……”
少年被顶得一耸一耸,湿发耷拉在眉前,背过手想要摸摸被操烂的穴口,却被陈书野一手抓住两条白藕似的手腕,迫使他肩膀抬高,仅靠膝盖支撑。
男人用着如同驾驭的主导姿势,少年扭着腰,哭喊着经受身后愈发猛烈粗蛮的撞击抽插,像是瘦弱可怜的枝叶被狂风暴雨凌虐得簌簌作响,泣不成声。
陈书野将垂下的发丝捋到脑后,那张眉眼凌厉、鼻梁高挺、五官精致的脸颊确实令人记忆深刻,过目难忘。
更别提他那如山厚重的肩背、饱满的健硕胸肌、似良田垒排的坚硬腹肌是多么极具男性魅力,强劲有力的腰身抖动时速度好比炮机打桩,插得人快要昏死过去。
少年正痛声呻吟着,有气无力地垂吊着脑袋,身后的男人忽然松开手,把他摁进枕头里,要他体验一把窒息的感觉。
小b惊喘一声,手肘胡乱挥动着抵在床板上,手指扳在床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汗水湿透一小片枕头。
少年在窒息中昏昏沉沉,后颈被掐摁得生疼,腰身被高提起,双腿被一条腿抵住大大分开,酸软得立不住,有温热的液体沿着他的大腿内侧流下。
陈书野用余光冷冷一瞥,瞧见一道红色血迹,知道是自己操得这小b烂了穴口流了血,也没有一丝愧疚感。
若是在刚才他还有点耐心说些情话逗弄,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谢屿恩做的那档子破事,压根再没心思哄别人,自己都气得要死。
“啊啊!陈总……老公……慢些,轻点,屁股要烂掉了呜……哥,饶我一命吧……”
少年又痛又爽,乱叫一气,听得陈书野更气,说是做爱,却更像是杀人,噗嗤水声伴随着啪啪声不绝于耳。
力道重,快得像是要将那红肿的穴操出火星子,一刻不停地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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