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着腰,哭喊着经受身后愈发猛烈粗蛮的撞击抽插,像是瘦弱可怜的枝叶被狂风暴雨凌虐得簌簌作响,泣不成声。
陈书野将垂下的发丝捋到脑后,那张眉眼凌厉、鼻梁高挺、五官精致的脸颊确实令人记忆深刻,过目难忘。
更别提他那如山厚重的肩背、饱满的健硕胸肌、似良田垒排的坚硬腹肌是多么极具男性魅力,强劲有力的腰身抖动时速度好比炮机打桩,插得人快要昏死过去。
少年正痛声呻吟着,有气无力地垂吊着脑袋,身后的男人忽然松开手,把他摁进枕头里,要他体验一把窒息的感觉。
小b惊喘一声,手肘胡乱挥动着抵在床板上,手指扳在床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汗水湿透一小片枕头。
少年在窒息中昏昏沉沉,后颈被掐摁得生疼,腰身被高提起,双腿被一条腿抵住大大分开,酸软得立不住,有温热的液体沿着他的大腿内侧流下。
陈书野用余光冷冷一瞥,瞧见一道红色血迹,知道是自己操得这小b烂了穴口流了血,也没有一丝愧疚感。
若是在刚才他还有点耐心说些情话逗弄,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谢屿恩做的那档子破事,压根再没心思哄别人,自己都气得要死。
“啊啊!陈总……老公……慢些,轻点,屁股要烂掉了呜……哥,饶我一命吧……”
少年又痛又爽,乱叫一气,听得陈书野更气,说是做爱,却更像是杀人,噗嗤水声伴随着啪啪声不绝于耳。
力道重,快得像是要将那红肿的穴操出火星子,一刻不停地插了百余下怒火有如实质般烧得浑身潮红。
陈书野朝那摆荡的臀肉上用力甩了几巴掌,他眼尾绯红,掐着那劲瘦腰肢变着法地猛干,在少年痛极嘹亮的娇喘声里尽数发泄出去。
其实在过于粗暴的性爱交合时,痛感会大于快感,浑身又痛又酸。
可抵不住穴里那根巨物时不时碾磨过敏感点,摩擦出汩汩水声,带出一片润滑液白沫,少年难以自控地尖叫了声,竟被操得射了出来,身下白浊黏液滚成一片。
他感受着情欲高潮,气喘吁吁。
陈书野却已经退了出去,将灌满精液的套子取下扔进垃圾桶,赤身裸体地走进浴室清洗,再没给少年一个眼神。
这点,跟谢总倒是一模一样。
少年趴在床上疼得要死不活,想着在谢总床上好歹还能得到几句安慰,而对于陈总来说,似乎他就是一个会叫会扭会说话的飞机杯,用完就丢,毫无价值,心里有点难受和憋屈。
暗暗对比过后,他又觉得无所谓,陈总事后给得更多,自己一个出来卖肉的谈不上清纯干净,自然也不敢肖想逾矩。
像谢总和陈总这样的男人,要是没点真本事谁能拴住?
他栓不住,他见好就收。
不过话说回来,谢总倒是一直风流浪荡没人能栓住,可陈总曾经结过婚。
听说那人还是他初恋男友,两个人在美国领的证,后来又在国内国外办过两场盛大的婚礼,给足了对方仪式感,张扬肆意地高调示爱。
陈总英年早婚这件事还一度令圈内小0扼腕长叹过,都想看看到底是何方人物收了这尊大佛,却怎么也查不到有关他那位男妻的正脸。
只能看着仅有的几张部位照里露出的球服和运动鞋想象这是个怎样的男人——或者,小少年。
再后来某一天,陈总取下了他曾经爱不释手的婚戒,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感情破裂的前兆,圈里的人心照不宣地不再提起他那位。
直到传闻说这两人已经离婚,他们也没能知道那个被陈书野深爱、宠溺、供祖宗似供着的小0到底长什么样。
只听说他后来找的床伴多少会与那位小0有几分相似,模样,或是性格。
曾经,陈总会为了他的男妻一直守身如玉,作风严正,洁身自好,根本不会到sik会所这样的地方鬼混。
离婚后却像是变了一个人,风流程度与浪荡惯了的谢总相比,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别人当他是被爱人伤透了心,改了本性,以寻乐子逃避情伤。
可陈总看起来,这个乐子寻得也并不开心,更像是怒不可遏的发泄。
少年正这样想着,眼前阴影一晃,陈书野已经从浴室里走了出来,高大挺拔的身躯将身后灯光挡得严严实实,发丝吹得干爽,腰间只是随手系了条松松垮垮的浴巾,似乎马上就会散开掉落,水珠延伸到小腹下。
那赤裸胸膛上尽是他留下的抓痕吻痕咬痕,看得人耳尖发烫,呼吸凌乱。
似乎陈总左侧胸口的乳头有些不大一样……那上下贯穿的是一个……孔么?
冰凉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少年忍着痛张了张嘴,刚想问陈总你洗的是不是冷水澡,就听见男人说:“钱已经打进你的卡里了,另外——”
陈书野抓着少年的头发,锐目如同猛兽猎捕食物时那般锋利:“看在你差点被我操烂的份上,附赠一套房一辆车……我劝你尽早从现在住的那栋房子里搬出来,不然后果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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