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现在还发麻,下颌被掐得骨肉酸痛,几乎兜不住,最后一刻精液津液呛了一嘴,不可谓不狼狈。
陈书野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把嘴捅烂了,你也不生气?”
“……不生气。”
谢屿恩很期待,兴奋程度甚至可以说是雀跃,嘴皮子也顾不上疼了,叭叭上下一碰:“所以老婆可以看在我这么卖力耕耘的份上,委屈委屈,让我操一下吗?”
陈书野说:“死。”
他怒道:“你他妈低声下气的求我操你,才操了个嘴就全忘了?”
谢屿恩有点委屈:“嘴烂了。”
他挺直了脊背,腰臀比例完美、弧线紧绷,显得臀部紧致挺翘,看向陈书野的眼神里充满哀求,像是记起了什么痛苦的经历:“屁股被这么大的一根肉棒插烂还挺疼的,我……”
陈书野问:“怕疼?”
“……不是怕疼,我担心你会像上次一样,让我一个人在酒店里自生自灭……”
“那是你咎由自取。”陈书野也记起了那次不太愉悦的性事,冷声辩驳。
谢屿恩拉住陈书野的衬衫下摆,脸上还带着刚才差点窒息的情潮红晕,低声哄着:“上次是我做错了,这回能不能操完先别走……你哄哄我,别对我那么冷漠。”
“我什么时候……”陈书野皱着眉头,并不觉得自己有问题,“……对你冷漠了?”
谢屿恩幽怨道:“我都跪在你面前半个小时了,也不见你抱抱我,亲亲我。”
陈书野:“?”
“你变了。”
“?”
“以前我说腿麻了,你会心疼地把我抱起来,一边吻我,一边给我揉腿……现在我说腿麻站不起来,你就让我继续跪着。”
“嘴不疼是吧,挺能说。”陈书野评价道,“还会用今昔对比来论证。”
谢屿恩艰难开口:“……没有。”
陈书野眼神晦暗地凝视他,看着那张淡漠的脸晕染开欲色,腕表衬得那只拽住衣摆的手腕清瘦,屈起的无名指指根一圈戒指折射出冷光,款式很熟悉。
看见谢屿恩破天荒地戴了婚戒,他的心情忽然变得复杂。
“去床上,剩下的该怎么做就不用我教你了吧。”陈书野弯下腰,吻了吻谢屿恩的额头,“我出去打个电话。”
谢屿恩拽着他的衣摆,颤声问:“哥,你不会抛下我吧?”
陈书野觑他一眼:“不会。”
“哦……那就好。”谢屿恩松开手,将修长手指搭在大腿上,双腿麻木得快要没有知觉,“站不起来……怎么办?”
“爬。”
陈书野头也不回,就拉开门走了出去,他只是虚掩了下门,并未关紧。
“操。”
谢屿恩双手撑在地上,目光黯淡,低声骂了句,才扶着墙站起来,面无表情地拍掉裤腿上沾染的灰。
等他再抬起头,眼角薄薄褶尾撩起一缕寒光,又倏然掉落脸颊,竟是流了几滴泪,沿着下颌滑下,洇湿了衣领。
在洗理台仔细地将手指洗净,谢屿恩抹去了眼前的冷雾。
“呃啊—”
谢屿恩跪在床上,忍着痛往穴内送进两根指节。
陈书野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香艳色气的自渎画面。
清贵冷艳的男人只有上身披着一件宽松黑衬衫,衬得赤裸的肌肤愈发白皙,他一手扶在床头、头低垂着发丝凌乱、乳尖磨蹭着枕头、修长双腿彻底分开,跪趴伏低在洁白床单之间。
腰身跃出优美弧线,臀尖高翘,谢屿恩这人又顶着禁欲的脸做情色的事。
他的另一只手背过身后,屈起两根手指往后穴捅插扩张,透明润滑液被全部堵进紧致穴道,又随着抽出动作粘黏在无名指指根溢出,红嫩穴口翕张吞吐。
戒指被淫水沾湿,泛着光。
听见陈书野关门的声音,谢屿恩并没有停下动作,而是迅速并拢手指用力抽插起来,小腹颤抖,指尖不小心戳到柔软脆弱的穴道肉壁有些疼,他叫了声,淫液沿着指根滑进掌心,湿润一片。
谢屿恩低喘着,手指仍在抽插,他转过头看向陈书野,声线发抖:“老公……”
陈书野好整以暇地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神情散漫,说:“继续。”
“嗯……”
陈书野低着头,不紧不慢地撕开新买的烟外面的一层透明塑膜,从烟盒里摸出一根,也没打算点燃,就这样叼在嘴里过瘾,眉头一挑:“两根?”
谢屿恩收回眸光,喘了口气,摸索着穴口,眉头都不皱一下地又往穴内加塞了一根手指,抽插动作难免慢了下来。
那坐着看戏的男人又挑剔道:“这也太慢了,你给自己按摩呢?”
瞧瞧,这嘴脸,可不就是不爱了么。
谢屿恩鼻尖一酸,咬着唇,赌气般胡乱用手指抽插刮弄肉壁,原本扶在床头的胳膊失力地撑在床上,迫使他的肩膀伏得更低,脸埋在枕头里,看不见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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