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客人,这里…这里是…是醉夜,您……”
“是醉夜,你还妄想我把你带回家?”
“客人…您,您喝多了……”
羽诺胆子小小的,缩成一团。
“孟姐啊,咱可不能在这里惹事啊……”
“没见识,醉夜的小倌怎么可能赎得了身?还带回家?”
人群中稍稍有些议论声,多是畏惧主家之势,更有景南天的日常讥讽。
景南天讥讽之后,倒头就睡,完全没心没肺的模样。
“我说了,我要惩罚他。”
江心澜略微带了几分威严。
不久,这一层的管事经理就到了。大家见了他似乎有些畏惧,毕竟是为主家办事的人。
江心澜环视了一圈,似醉未醉地笑到:“你就是这里管事的?”
那管事的有些不卑不亢,道:“这位小姐,您可能不太清楚醉夜的规矩。三楼的这些倌儿是仅供客人那方面娱乐的。要说这生杀夺与……还得听上面的人吩咐才是!”
“哦?我不会要他命的,最多就是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了。”
“客人您说笑了,您要买断他十天半个月的,好说。但难保这之中,会有误会呀。”
也就是说她万一失手把人弄没了?
江心澜不客气地说:“今天,你可是破坏了我的好兴致。”
那经理继续说:“客人,我看这两个也是不会伺候人的,我让人好好教训他们一顿,送两个新的过来?”
“呵呵,”江心澜从容地坐在那里,一脸傲然与不满,拿起电话,“轻十,我在醉夜遇到点麻烦。”
轻十,是江心澜身边,岳大管事的名字。
经理也不急,耐心地和江心澜耗着。他也明白,和这位嚣张的主儿是说不清楚的。
江心澜极其狂傲地坐在那里,仿佛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她就是要做一个纨绔的鱼饵,否则,怎么引出这江家深不见底的鱼塘中鱼呢?
经理等了许久,好心提醒了一句:“小姐,我见您眼生,但也提醒您一声,您若真想要这小倌,得往上走才是。否则,这不敬主家的罪名,您怕是担当不起。”
“有这功夫,你不如让人把他好好给我吊起来。我生气,后果你承担不起。”
经理也有些犹疑,可他是为主家办事,代表的是主家的颜面,道:“纵然您是贵族出身,但也只是主家的奴才。醉夜是主家的产业,您也做不了主!”
江心澜狠狠地用那棒子一下两下地打羽诺的脸。他的泪水打湿了他眼角的泪痣,落在他绯红的脸颊上,生疼。
“现在还觉得我是好人吗?”
江心澜完完全全就像是被家里宠坏的小公主、小恶魔。
“…是…是好人…”
江心澜愣了几秒,然后温柔地把他抱起来,笑到:“有意思,你这么有意思,我可舍不得你再去伺候别人了。”
似乎是被蛊惑一边,羽诺含住了江心澜在他脸上戳戳点点的手指。
大家听她越说越过,纷纷好心提醒到:“孟姐,长包可是按日计价的,不打折。”
“想直接带回去更不可能了,他们都是醉夜的私产,不可能的。”
“到时候主家怪罪,您和家族都承担不起。”
江心澜不以为意:“宝贝,想和我回去吗?”
羽诺鬼使神差般地点点头,大胆地亲在了客人的锁骨上。
这时,岳大管事终于姗姗来迟。
他一进包厢就看见主人,怀中还抱着一个小倌儿。他来不及细想,立即便跪下行礼:“奴婢来迟,请主人降罪。”
他身后还跪了几个江心澜不认识的人,江心澜瞥了一眼,便将羽诺压在身下,道:“十分钟,解决我的麻烦。”
江心澜一点儿也不想和旁人废话。她倒想看看,爷爷给她的这个大总管到底有什么本事。
江心澜好奇地拿起一朵牡丹花状的乳夹,一点一点地将扣环拉上去。羽诺的表情也越来越隐忍,他别开脸去,还可以看见他脸颊上细密的汗珠。
岳轻十心中惶恐:主人怎么会在此处?难道是对昨日那两个近奴不满意吗?
他按耐下心中的疑惑,连滚带爬地起身办差。
那经理也很懂地向眼前这个男人说明情况,但当他看见就连他们这层楼的大经理也跪在这个男人身后时,心中隐隐有些忐忑。
“啪——”
大经理听完他的陈述狠狠地教训了他一巴掌,道:“不懂事的东西!还不快按爷说的办!”
随后,大经理向轻十屈膝,不停地磕头:“大人,这种东西还不配脏了您的手。奴回头一定好好教训这不懂事的奴才!”
岳轻十倒是明白他是在求情了。
他没有理会,这事如何处理只能等主人示下。
很快,饮泉就被五花大绑,赤裸着身子,浑身套在透明袋里,双手被吊在架子上。他近乎是绝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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