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不一会儿,花辞就与顾怀恩入了卧房。花辞见有小奴抢了他在主人身边的位置,恨不得把那个小奴碎尸万段。
江心澜在叶祯的伺候下很舒服地浅眠,她隐约感觉到两个近奴进了房,但她并不想搭理。花辞和顾怀恩相视,后者的眼中是茫然,前者的眼中却带了几分戾气。
争宠一事,自古不乏。凡是个江氏的家奴,没有不想爬上主子的床,为家族带来荣光的。
江心澜先是睡着了,不久又朦胧地转醒,疲劳感消失了许多。
她见叶祯还在尽心地伺候,动了动身子让他停下,又满意地对他笑笑。
叶祯刷地一下小鹿乱撞,恭恭敬敬地跪下了床,小小心心地跪着。
江心澜转头又看见了花辞和顾怀恩。
说实话,江心澜觉得让两位大佬这么跪着不合适,于是她道:“花辞你…你和他先站起来。”
两人虽然心里疑惑,但还是听主人的吩咐。
她还是觉得不对,想了想:“坐下试试,坐床上。”
两人都有些慌张,还是花辞先开口:“奴…奴婢不敢。”
跟着顾怀恩也有些羞涩道:“奴婢不敢。”
“让你们坐就坐,是不是还想去下奴苑一日游?”
花辞一听当即就坐下了,顾怀恩也是。
江心澜看了看,又想了想,感觉两个男人在自己床上坐着似乎又有些碍事。好像还是他俩跪下比较顺眼。
于是,她有些恶趣味地将顾怀恩踹了下去。顾怀恩跪趴在地上,颇有几分邀宠的意味。不知是否是他故意,几声娇喘便吸引了江心澜的注意力。
花辞见此,连忙跪了下去,还把在一旁的叶祯挤走,讨好地凑到主人的胯下,轻轻道:“主人…贱婢想和顾大人一起伺候主人。”
江心澜没想到这种齐人之福有一天竟会落到自己头上,尤其其中一人竟然就是传说中的花辞,还是对他很有兴趣的。于是,她便从床头那了点小饼干,逗趣地喂到他嘴里。
见他吃得开心,江心澜自己也咬了一口,又将剩下的扔到了花辞嘴里。
她现在得准备准备,问问她随手点的另一个近奴的身份了。
回想起爷爷说的“以江氏为中心”,她就倒吸一口凉气。以前从不敢招惹的人物,那些从不会正眼瞧自己的人,竟然有一天会跪倒在自己面前。这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
“你叫什么名字?”江心澜问。
顾怀恩见主人竟询问起自己的名字,心里欢雀:“奴婢叫顾怀恩。”
顾!怀!恩!
“咳咳咳——”江心澜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咳了好几声。
“北洲f国最年轻的少将?”
江心澜喝了一口花辞递过来的水,缓解自己的咳嗽。
不知顾怀恩是什么神色,他道:“是。”
江心澜平日是不关注军事方面的消息的,但奈何顾怀恩的名气太大了,十六岁就帅兵击退了d国敌军,不仅结束了f国长达上百年的被侵略历史,还反客为主,占据了d国的十一座边防城镇。
所以?
她都对这两位大佬干了什么?
江心澜对这件事的接受能力也还是挺强的,但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会选到两个武力值爆表的?
一个黑道教父,一个卫国少将,怎么想都不可能像是能在床上符合她对男孩子要求的人。可偏偏这两个人的表现很对她胃口。但再对胃口,她一时间也不可能真把他们当作普通的奴隶来看待。
于是,江心澜扶额:“你们…先出去吧。”
顾怀恩有些不明所以,他被莫名地叫进房,主人又莫名地让他出去。
想想主人十七芳华,他却已经二十六岁了。身子当然不如那些年轻貌美的。顾怀恩又看了一眼叶祯,闪过一丝的羡慕与记恨。
花辞更是背地狠狠瞪了一眼叶祯,誓要将主人的恩宠都争回来。
两人都乖乖地退了出去。
“没有被主人破身,算什么近奴!”花辞有些不甘心。
顾怀恩看不出神色:“你我年纪都不小了,自是比不上那些年轻的。”
花辞有些恨恨:“年纪?顾大人还在乎什么年纪?刚才在主人的卧房里叫得,可不像是上了年纪。”
顾怀恩回怼道:“你自己不也在邀宠的时候捎带上了我?也没见主人理会你。”
花辞冷笑:“来日方长罢了。”
话虽如此,但花辞心中依然盛放着自傲与不甘。花阙党下有不少的公关俱乐部、主题酒吧。他自是明白以色侍人,主人未必就能看得上他;乖巧懂事远远比不上明白主人心意重要。所以,他这些天已经让人联系了花阙最厉害的男公关来他房里授课。
一次两次被这些小妖精抢了风头不打紧,他有的是办法争宠。
顾怀恩见他这模样便知晓他心中有了成算,心中不免更加担心起来。
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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