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小姐大多用于联姻,没有什么实权。就算手里有钱,也不会在外面玩得这么野。
“游哥,”聂舒明冷静得可怕,“与其等人找上门来,我们不如主动出击。”
……
《宴》的演唱会上。
聂舒明再次打开手机看了看花阙十三族的少主——花辞的照片。虽然很模糊,但还是能够依稀辨认到面容。
这是他一个攀到花阙十三族的朋友给他发过来的照片。
这些日子,他在公司软磨硬泡,终于得到了一个很有用的消息,那就是花少主会驾临这次演唱会。
虽然不知道这小小的节目是怎么吸引到这位的兴趣的,只要打声招呼,娱乐圈的谁敢不去他跟前伺候着,但他就是来了。
要知道一手把控娱乐圈,说一不二的林五爷那都只是个出身二线家族的,而这位花爷可是正宗的一线出身,尊贵异常。
他戴着口罩,在去包房的必经之路上等着,没过多久,就有人来清场子。聂舒明知道这一次是来对了。
不知道等了多久,他终于等到了一个花爷单独出现的机会。
今日的花爷身着一袭竹色古装,是个翩翩公子的模样。
可他一出现,周围就有好几个人同时冒出来,齐刷刷地拿枪指着他的头。吓得他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是你?”花辞冷笑一声,带着十足的醋意。
若不是主人问过他的名字,他真就想把他一脚踹开。
但他是主人要的东西,他就不敢乱碰。
花辞挥挥手,示意暗卫无事、退下。
聂舒明眼中迸发出欣喜的光亮,花爷竟然知道他!
他收拾好自己的表情,乖乖地跪在地上,扬着头,小手不自觉地去拉扯花爷的裤腰带。
花辞心下一惊,连忙捂着自己马上就要掉落的裤子。
他从里到外穿的衣物都是特制的,异常便于撕扯和脱下。
“你住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狠戾。
聂舒明被呵住了,他稍加思索,便匍匐向下,贴心地整理好花爷的裤脚,将他的鞋子往自己的身下送。
花辞本能地踢开了他的手。
他是个练家子,力道不轻,聂舒明手上顿时一片青紫。
聂舒明难受地跪着,故作可怜地望着他。
花辞忍不住骂了几声,嘴里吐了些脏话。
霎时,一阵清脆的掌声从转角处传来,紧接着就是一阵笑声:“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一个胆大包天,一个坐怀不乱。”
听到主人的评价,花辞哪里还站得住,撩起袍子就跪下,赶着爬了过去。
江心澜没有说话,但一旁的岳总管却明白主人的心意,当即一个巴掌扇过去,打得花辞有些耳鸣。
他道:“下作的东西,还不快滚到后面跪着去!”
花辞捂着脸,含泪仰望着主人,自己咬咬牙,跪到了后面去。
聂舒明根本来不及反应,大脑一片空白。
他认错人了?
难道他认错人了?
真的认错了?
江心澜一步一步地逼进,聂舒明扶着墙退无可退。
她的声音有些燥怒:“这么急不可耐,被多少人上过?”
“你…我…没有……”
江心澜意识到自己有些气急了。这场演唱会原本就是要拍卖他,他自己找金主似乎也无可厚非。
岳总管见主人脸色有些缓和,道:“主人,这外面的不比家里养的,实在是没有规矩得很。主人若是喜欢,可以送到下奴苑去调教几日。”
江心澜拿扇子抵着聂舒明的下颚:“那也得看他愿不愿意。”
岳总管笑着道:“主人说得是。”
江心澜收回了扇子:“既然上得了金风场,想来也是个处,去给负责的说一声,他的初夜我买断了。”
岳总管躬身,道:“是的,主人。”
便赶紧给身边的小奴使眼色,让他去办。
江心澜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容貌确实上佳,但这性子却不像是戏中的九千岁那边自带破碎感:“给我演个九千岁看看。”
聂舒明现在脑袋都还是懵懵的。
江心澜不耐烦道:“说话!”
“初…初…初…夜…是。是不能买……买断的,要要要竞拍……”
“是么,你这么四处勾引人,还是初夜吗?”
江心澜知道自己这么说话很过分,他又不是她家养的奴才,不高兴了可以随便教训。可她亲眼见了他去引诱她的物品,就莫名有一股火气。
不知是因为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还是因为自己想要的东西竟会脱离了掌控。
她发现,她莫名其妙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了。而她现在的身份也能满足得了她任何不合理的占有。
“…我我认……错人了。”
聂舒明被压到墙角,他望见她身后跟随的一众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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