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厮守,谁知道命运却给他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
他顾怀章不是那种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顾怀恩实在不理解哥哥的扭捏。
北洲,才是说。
也不知道他在赌什么气。
岳总管退出主人房门后,便向小院这里走来:“主人是让你们在这里罚跪的,不是闲聊的。”
顾怀章与顾怀恩齐齐叩头。
岳总管多瞧了顾怀章几秒,心里想着主人还是喜欢顾怀章这种有脾气的。只是顾怀章太有脾气了,也会惹得主人不快。
岳总管吩咐一旁的小奴盯着他们在院子里跪着,便转身去准备主人去西洲的行程安排了。
顾怀章与顾怀恩被人盯着,也不好再交谈,只得安安静静地在院子里跪着。
屋内的江心澜一觉睡到了晚饭时间。
之前抱着的小药包早在她睡梦中被踹下了床。
江心澜坐起身来,觉得好多了。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弥漫着让人心情愉悦的药香。
“去备一杯香茅柠檬茶,要冰的。”江心澜最喜欢在经期喝冰饮,总有一种平常喝冰饮体会不到的快乐。
跪了一下午的风谲映稍微起身一点都哆嗦得不行,便强撑着身子爬了出去准备。
“把顾怀章叫进来。”
又有一个在她房里跪候的小奴爬了出去。
不一会,顾怀章进来了,冰水也到了。江心澜准备先喝点水再来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分寸的奴才。
没想到,她倒是先被顾怀章训了。
“少主,您若是在经期,最好还是别饮冰水,会更难受的。”顾怀章有点焦急。
江心澜拿杯的手停了一下,然后当着顾怀章的面一饮而尽,就还剩些冰块在杯子里打转。
感觉更快乐了!
“再来一杯。”江心澜将杯子放在风谲映呈上来的托盘里,却直勾勾地盯着顾怀章。
顾怀章抬头,对上了江心澜的眸子,劝谏到:“少主!”
风谲映乖巧地倒了水,又恭敬地呈上来一杯。
其实江心澜也不想再喝从未当着她的面叫过她主人,但她在翻看顾怀章的监控的时候看见了,他背地里叫过!
顾怀章抿着嘴不肯开口。
他说:“奴不敢,这是违了家规的。”
江心澜冷哼一声:“那你知不知道主子的话就是最大的规矩?”
顾怀章还是没叫。
江心澜不耐烦哄着他了,道:“掌嘴。”
屋里子立即响起了有条不紊的巴掌声。
大约打了二十多个,江心澜又问:“为什么不愿意叫?”
顾怀章诚实回答:“没有名份的奴才是没有资格称您为主人的,奴不敢。”
顾怀章答完话之后,又开始对自己的脸下狠手。少主没叫停,便不能停下来。
“你是在跟我要名份了?”
“……奴不敢,奴愿意无名无份地贴身伺候少主,当少主的**。但奴不敢乱了尊卑规矩。”
这话听得风谲映一身冷汗。
少主虽然默许了他叫主人,恩宠尚在,下奴苑不会在此时罚他。可一旦少主去了西洲,难免秋后算账。
虽然对他的惩戒要由少主批复,但这种事情一般都夹杂在普通事项里,一键同意的。他还没有自信到少主会把他单拎出来看。
江心澜嫌弃地踹了风谲映一脚,险些撒了柠檬茶:“你又在抖什么?”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少主息怒!”
江心澜眉头一皱,怎么这个也被带歪了?还叫她少主?
这事真的很严重?
还没有完全将江氏这繁复的规矩了解清楚的江心澜决定找个专业人士给她科普一下。不过,她记得爷爷和她说过,家规什么的都是给奴才定的,主子们的话才是最大的规矩。
所以,这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停了吧。”江心澜见顾怀章的脸都被打得渗出了血才叫停。
她喜欢顾怀章,却也只是当作玩物的喜欢。
“奴谢过少主赏赐!”顾怀章言语间都有血的味道,稍微动一下嘴都疼得不行。
不多时,专业人士岳总管就进了房。江心澜不耻下问:“我让他俩叫我主人,是违了哪一条家规了?”
岳总管一听就给跪下了。
除了家主,少主的话就是最大的家规,哪里有什么违背家规一说?
不过,岳大总管也是奴才,他也明白当奴才的那点心思。毕竟,上位者就算是皱皱眉头,也可能要了他们的命。
“主人您的话就是规矩。只是这些小奴不敢恃宠而骄,怕冒犯了您,也怕下奴苑的奴才不懂事,不能体会到您的用意。”
这也就是半隐晦地说了这些奴才怕被下奴苑罚。
江心澜沉默了。
她虽回家有一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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