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后、很容易就能骗到手的属性,活脱脱一位放在h文中最容易成为肉便器的笨蛋美人。
怨不得京子总说友人单纯过分,像一只护崽的母鸡一样小心保护她。
是和泷泽接待过的客人们截然不同的角色,泷泽当时并没有理解这样的心态,只能将关注点回归到纯子的言语之中。
纯子的话虽说得颠三倒四,泷泽心中却能明悟,她一边觉得怪异,一边又想要继续维持着匪徒的形象,“纯子酱可不能说谎,如果是因为我正在肏你而奉承我的话,我可会好好惩罚你的。乖孩子……你多久没有做爱了?”
纯子脸蛋爆红,从未和外人讨论过这种事情,她虽然信任了泷泽,却还是对先前的惩罚心有余悸,扭捏又不敢撒谎:“差不多、快一年……吧。”
撞见泷泽露出的震惊神色,纯子羞得连忙埋首在她肩上——已经嫁为人妻的女子,再怎么纯洁无知,也都明白这样的频率有多么夸张。更别说对于泷泽这样纵情声色的工作。
泷泽没有问纯子[为什么不离婚],而开始双手游走,揉过腿根,握住细腰,攀上丰腴肥硕的大奶,捏着乳肉揉弄起来,下身同时也恢复了有节奏的小幅度顶弄。
她侧头从纯子小巧的下巴上往下亲吻,在秀气的脖颈上嗟吸出一连串暧昧的草莓印,一边亲一边难得用了同情的宽慰语气:“今天一天肯定是不够的,就先喂饱纯子酱一次,之后的日子里我再替纯子酱的丈夫慢慢补上吧。”
“嗯……泷泽桑……嗯啊……”赤裸美丽的人妻被说得小脸羞红,心脏又忍不住砰砰直跳,半张着水润的樱桃小嘴发出了轻轻的娇啼,“我、这样……要叫泷泽桑[老公]吗?”她一边说着这种不符合人设的胆大妄为的话,一边又羞耻地为此别过脸去。
泷泽:……
所以果然是跳戏了吧。
不应该是由她边肏边威胁着,纯子夫人再委委屈屈、受不了快感而饱受屈辱地喊出这样的称呼吗?
泷泽无比顽强地手持【匪徒】剧本:“看来纯子酱是对我的肉棒十分满意了,才会这样迫不及待……或者是因为你的丈夫太过没用,才会让纯子酱被强奸也爽得不得了?”
纯子又羞又躁,因为泷泽的[明知故问],虽然是个温柔的女孩子,但是这样故意问她这样羞耻的问题还真是恶趣味。
“当然是因为……泷泽桑你……”纯子的耳根红得快要滴血,但又破天荒地生出一些身为年长者的自尊,“阿江……”
她呻吟着缩紧小腹,纤细的小腿紧紧夹住泷泽的后腰,试探性地扭起屁股开始主动套弄起年轻女孩的性器——泷泽总是这样欺负她的话,她多少也是会反击一下的。
“嗯……”泷泽不由低哼一声,望向纯子的眼神惊讶又疑惑——感觉纯子夫人丢掉了【受人欺辱的柔弱人妻】剧本,捡起了【空虚与人偷情的放浪少妇】角色。
这和定制py的设定不一样了,除了【人妻】这个初始属性还在,走向已经完全不同了。
那她也要跟着换角色吗?
从【凶残匪徒】换成【爬墙摘红杏的流氓】?
泷泽很少遇到这样的场面,好在她随机应变得很快——毕竟无论是什么设定,只要是走py的路,都将走向同样的终途。
泷泽捧住纯子圆润的翘臀,开始配合地抽插,美妇的花穴因为已经高潮过一次,进出已经比第一次更加润滑泥泞,只是依旧有着无数殷红的媚肉紧紧咬住肉棒,整个肉腔仿佛藏了磁铁,吸吮住粗长的性器不断往里吞。
“嗯……好深啊……好厉害……唔嗯……嗯……”纯子双手环住泷泽的脖子坐在她的腿上颠簸,没多久就双眼湿润朦胧,秀气纤细的长颈向后绷直,拉扯着锁骨上薄薄的雪白皮肉轻轻震颤。
因为这样的坐入式,每一次的进入碰撞都能碾过女人的敏感点,龟头深掼花腔,传来饱胀般的错觉。没插多久,就又有一堆湿漉漉的蜜汁被捣出体外。
纯子本能地绷紧身体,双手紧紧抓着泷泽,眼中的雾气逐渐凝结成雨露顺着面颊滑下:“啊……泷泽桑……好胀……嗯……”
“这么喜欢我的肉棒啊……真骚……那以后等你老公不在,就给我打电话吧。”泷泽下流又促狭地说着调笑的台词,加快腰身挺动的速度,在纯子体内搅动出更加清脆的噗嗤噗嗤的响动,“我随时都有空来喂饱纯子酱的小骚逼……嗯。”
“不……没有……”溅飞的水花落在纯子的大腿、小腹四周,她被泷泽说得面红耳赤,忍不住绞紧双腿,就像是被抻开威胁的白兔,脆弱地露出命脉,无助但又讨好地迎合,又有些不甘地试图反击两下,虽然很快就被教训哭了。
泷泽脸上露出笑意,如同一位看到娇弱的宠物犯蠢时会心一笑的高高在上的主人——爬墙的人虽然属性是流氓,但胆敢与美人白日宣淫私通,应当是位闲来无事、为追求刺激而热衷于游走在少妇间的【阔家小姐】,这样的角色面对被自己引诱的空虚人妻,往往都是自得自满的俯视观感——她兢兢业业地扮演自己新补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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