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面红耳赤的娇吟。
“哦……好厉害……呜呜……要被肏坏了……”
身上带领她迈入愉悦泥沼的女孩听着她的浪叫,脸上的笑意浮现出实质化的戏谑逗弄——明明是个温柔的孩子,在这种事情上却有着无穷的恶趣味。
她问道:“纯子酱……知道现在是谁在肏你吗?……嗯?”
仅剩的羞耻告诫纯子不要回答,可是女孩用力掐着她胸前的乳球,腰身如打桩一般挺动,令她从未体验过刺激的子宫被肏得仿佛溅出了火花——纯子无法自欺欺人地、无比坦率和勇敢地回应起来:“嗯啊……是泷泽桑……哈嗯……要被弄死了……”
“回答错误,难道随随便便一个人都可以把鸡巴插进纯子酱的小逼吗?……”泷泽将女人团在身下紧紧压制,小腹一遍遍在纯子的臀股间疯狂拍打,因为想起先前跳戏之事,她在此时又重新捡回了威胁的匪徒剧本,“我干的可是堂本先生应该干的活吧……所以,你要叫我什么!”
“嗯哈……不要!呜……姐姐……”纯子哭着呜呜直摇头,腿心间又麻又酥,阴道和子宫都被插出火辣辣的痛爽,几乎要被整根肉棒捅穿填满,就连原本平坦的小肚皮也鼓起奇异的弧度。
“又说错了!”
严厉的惩罚紧接而来,纯子哭得越来越惨,被撞得身子不断向前冲去,又被抓住腿根轻易拖回,像一只乖巧的家养白兔,面对主人的不满终于选择了配合地浪叫,“是、是阿江…啊嗯……老公!……”
光是喊出这样的称谓,身心就仿佛过电一般刺激,背叛伦理的美妇面色沱红,意乱情迷,翘在泷泽肩上的小脚紧紧蜷着十根足趾。
真正突破这层最后的底线,这位最为羞涩内敛的女性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开关,本能地用双腿紧紧盘住泷泽的肩膀,屁股乱拧,夹着肉棒来回吞吐,一边扭,一边更加大声地媚哭:“老公……呜呜……不要……受不了了……啊!饶了纯子……”
泷泽明显被唤得更加兴奋起来,揉着她胸前左右前后颠簸的肥硕奶球,如同狂风骤雨般狂抽猛肏,“啊……骚货!就是因为堂本先生满足不了你,才来我面前卖弄风骚勾引我的吧!……真可怜,是不是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嗯嗯……爽死了……!阿江…老公……啊啊……”
纯子已经没法思考[她怎么还在扮演]这种破问题,因为身心都这么被身上人肆意摇乱摇碎,无论是呻吟的声音还是薄薄皮肉下的子宫和阴道,快感如同爆裂的电光,从上到下摄取她的灵魂,没过多久,就被激烈的抽插再次顶上了高潮。
“咿……!泄了……哈嗯……”
纯子再次麻痹舒爽得浑身颤抖,两眼发直地飘飘欲仙,享受一阵就又随着身下接连的肏弄被拽回地面。
叫得久了,声音也变得低哑,只能像只奶猫似的娇弱地哭哼。
“呜呜……不要……老公……要被干死了……”
“没那么容易死……纯子酱…”泷泽挺胯深深埋入女人的腿心,龟头撞得子宫壁凸起,无比湿滑温热的巢穴中,入侵者终于仰头掩眸,一边捏着纯子滑腻的娇躯揉搓,一边猛然晃动起屁股,“今天很乖……嗯……老公要把全部精液都喂给乖孩子……!”
纯子面颊燃烧般滚烫,突然想到什么一般本能地挣扎推拒起来:“不!等一下……不要射到里边……啊……会怀孕的!”
但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甚至因为她的扭动,濒临顶点的柱身受到最后的一下冲击,忍无可忍地膨大伞冠,激射出滚滚澎湃的一道道精液,直直击打在娇嫩的子宫内壁之上。
“啊啊……烫死了……!嗯嗯……唔……太多了……”纯子被射得两眼发直,爽得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小手小脚酥麻蜷起,腰骨处仿佛要融化一般,又跟着同样喷出了一股一股的热潮。
“哈……”
绵长又性福的共同高潮之中,两人的身躯紧紧拥抱在一起微微发颤,伴随着喘息和呻吟,在亲密交合的臀股间下雨般漏出无数粘稠混合的浊液。
自第一次这种程度的成人约会后,堂本纯子就成了[夜色cb]的常客,在泷泽闲暇的时刻保持着没有明说的床伴关系。
就这个层面而言,作为堂本夫人的外遇对象,泷泽江自然是要承担起破坏一个家庭的责任。
泷泽本人也没有否认的打算。
“所以,那位堂本先生委托了香取小姐来找我,是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她看向面前这位精明美丽的律师小姐,对方推了推金边眼镜框,嘴角勾起,涂了口脂的红唇弧度优雅,用一种平和的语气回答:“堂本先生给出的两个选择都取决于泷泽桑的取舍。”
“选择一,泷泽桑需要彻底了断与堂本夫人的联系。只要你愿意离开,委托人会原谅堂本夫人的过错与其复合,而泷泽桑也可以拿到大笔的资金;选择二,泷泽桑和堂本夫人相处那么久,手里或许有些亲密的记录,只要你提供证据,委托人愿意支付比选择一更丰富的报酬。”
香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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