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女体相连,表面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膜,软嫩光滑、晶莹剔透,小小的几个悬挂在庞大的刑架上,像是溶洞里的钟乳石之下,垂落了几滴大自然的泪珠。
冥灵安静的躺在那,像一棵任人砍伐的树。她感觉身体外层像是被火烧着,每一个末梢都在痉挛,内里却又如坠冰窖,凉意从心脏开始蔓延。
她经验丰富,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黑衣人似乎也经验丰富,怕她不等他杀就自己死了,连忙叫人帮忙取下钩子,摆弄着美人儿破碎的身体坐直,掐着她湿漉漉的下巴在她嗡嗡作响的耳边大声说:
“小可怜,对着镜头说感谢大家观看,我就给你个痛快。”
“感……咯呃……”
冥灵真的很想说这句话,但喉咙早就发不出声音了,只吐出一股血水。而且她太疼了,一晃神就忘了这句话怎么说,是要感谢什么来着?
黑衣人就猜到是如此,大笑着骂她不识抬举,然后从膝盖处砍断了她的腿。接着是手掌、小臂、大臂……
最后只剩光秃秃的身子下连着两条血肉模糊的大腿,脏器从大敞四开的肚皮掉出来垂在腿间,按摩棒竟还在运转。这时候砍头就不怕她乱动了,毕竟已经没什么地方可以动。
冥灵说,到这里就不记得了。
我知道,在这之后,她被拎着头发,从后面挥刀,三四下才砍断了颈椎,然后提起几寸,再一刀切开中间剩下的气管、食道、动脉……
血大概喷了满屋。
凶手还会拿着她美丽的的断头在镜头前展示,然后继续切割她的躯干,把腰斩后做出的骨盆飞机杯按在身下抽插,握着暴露在外的子宫内射。
太会玩了。
故事讲到这儿,我已经按着冥灵的腿拳交了半天,俯身吮吸着她曾被悬挂切开的阴蒂让她高潮了三四次。
她哼哼唧唧的叫着,声音比平时模糊不清。
开水烫伤会疼很久,我掰开她的嘴,发现水疱已经起了又破,表皮都剥落好几层,红肿明显。更糟糕的是,她喝了那么多,恐怕食道乃至胃内都烫伤了。
这笨蛋“嘶嘶”的吸着气,用凉风缓解疼痛,我只好又给她找了几块冰含着,上网搜喝水烫伤怎么办。
晚上,我给她冲了点豆浆,冻得冰凉才给她喝。她喝几口就要吐出一口水疱破裂的渗出液,看着我在旁边吃麦门,冥灵难得露出一丝委屈的神情。
我正要去抢她的豆浆,想试试脆脆薯条蘸豆浆是什么味道时,冥灵突然一本正经的小声说:
“我想重开了。”
我手里的薯条掉进她的豆浆杯。
“噗哈哈哈……你哪学的这个词?”
“你自己玩的时候,我听到的。”
我想了想,应该是打游戏时大喊大叫的什么“怎么又死了?快快快重开”这种话。
学习能力还挺强的。我半天才止住笑,回过味来:“什么叫自己玩?我那是跟朋友在玩,我自己在那大喊大叫的不跟精神病一样吗。”
随后我不太确定的问:“你不会觉得我是精神病吧?”
冥灵眨眨眼,两簇丁香又安静的看了我一会儿,最后才慢慢摇头。
我又品了品,我在打游戏,她在听我说话,我在跟别人玩,她说我在自己玩——
哦,冥灵说的“自己玩”,可能是和“跟她玩”相对的。我忙自己的事,不陪她说话、不打她、不操她、不杀她,就是在自己玩。
不跟她玩,她就在一边等着,听我说话,猜我的意思,学会了我说的词。
……啊,好可爱,古树也需要陪伴。
自我攻略了一番,我开心的亲亲冥灵的唇,疼得她呻吟起来。
“来吧,帮你重开。”
我带她来到浴室,想试试新学的处死方法:静脉注射空气,形成栓塞。
针管对着她优美脆弱的颈扎了好几下,殷红的小血珠红豆似的一颗颗滚落,我总是扎不准。
冥灵被我折磨的满头是汗,咽了一下口水,立刻又被食道里得烫伤疼得直掉眼泪。
最后我终于没了耐心,扔掉针管,抓着冥灵的发根按进放满水的浴缸里,动作太狠,她的额头都“砰”一声撞上了缸底。
我把她溺死太多次了,几乎能精准预判到这具乖巧的身体什么时候开始抽搐,并且及时欺身压上去,享受她在身下像被强奸一样挣扎,最后慢慢平静、变凉。
十来分钟后,冥灵睁开眼睛,可惜我没玩够,正把她的身体放平在浴缸里,赤脚踩着她柔软的奶子往下压。她刚活过来,就又被我踩进水里,甚至踩住咽喉,再一次淹死了。
第二次,冥灵虚弱的拉住我的指尖,终于离开了浴缸。我再次掰开她的嘴一看,烫伤已经刷新没了。
好家伙,我以前怎么没想到?重开就刷新了,那之前生了病还傻傻的带她去医院干什么?除了记忆错乱的问题,其他全可以重开解决啊。
我高兴的又吻了她,冥灵也有点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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