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腰后擦了擦,上前同户主道别,“学、学姐,我”
刁云没动,瞥他一眼,俞至途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蓦然止住了话头。
俞至途头发猛地立了起来。
视线是看向他的,却没有任何温度,轻轻扫过的一眼,好似站在她面前的蚊子还是其他对她来说似乎没有任何区别。刁云气息上提,仿若眼前空无一物,自顾自地闭眼。
俞至途噎了一下,气还没顺下来,刁云学姐就一个撑地起身,丢掉雪糕棍儿,一pgu坐上面世不久的书桌,惊呼道:“哇塞,装得好结实。”
她又变回了那个友善外向的刁云学姐。
俞至途的不适被压回去,血压极速拉高——刁云学姐腿上的雪糕ye蹭到桌上了。
实不相瞒,经过一个多小时的亲密相处,俞至途抚0过这桌子的每一个部分,对它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感情,见不得它遭此一劫,见状呼x1都深了。
几分钟前,刁云的好友发来微信消息:盛均彦婚礼定在十月国庆后,他问你来不来
刁云初初还没什么感觉,回了两个字:不去
然后鬼使神差打开了拦截消息,刁云数了一下,盛均彦一个星期差不多两到三个电话,短信也有,不多,但也不是算少。刁云g唇,伴随着心脏一阵莫郁结烦闷,微不可见地笑了。
意外吗?
他亲口告诉你他要结婚的不是吗?
难过吗?
是自己选择的离开,没什么好悔的,对吧?
如果是三年前的刁云,有气就撒,绝不让自己受气。
如果是三年前的刁云,被人拥戴,众人偏ai,也不会让自己陷入泥潭。
如果是三年前的刁云
可现在不是只要成绩好就可以被无限理解的高中时代了。
肆意的青春,和刁云再也没有关系了。
失意和烦躁交织在一起层层网罗着刁云,每一次呼x1都像在密室里和烛火抢夺空气。
刁云仰头,深呼x1,不就是结个婚?不就是个男人?
俞至途就是这个时候带着他的傻b桌子过来的,刁云其实真的没针对谁的意思,也不在意来的是谁,不高兴的时候她看谁都是傻b。
刁云闭上眼睛,将气息理顺,试图压下燥意。
得找点什么乐子转移注意才行。
让自己累下来的,没有jg力去思考这c蛋人生的……
多次的经验告诉她,最好的答案是做一次酣畅淋漓的xa。
低级而又快乐,肤浅的快感是她能够到的最有用的良药。
该找谁呢?
城东t院的弯d男,社科的研究生?不然去吧里钓一个?算了别乱约了,ga0到尾随傻b该长点教训了。
刁云发誓,她开始是没把这心思打到俞至途身上的,未成年保护法她略有耳闻,纵yu的这段时间长得帅的她来者不拒,刁云良心未泯还没对高中生及以下下过手,但当她睁开眼,这位校友愣的表情和怔的眼睛让刁云心底的恶意迸发。
你装什么装?全天下就你纯洁?
男人嘛,年纪不够也能用,四肢健全鼻子眼睛一个不少有什么需要特别关ai的地方吗?未成年很了不起吗?未成年就可以被保护吗?别笑si人了。
刁云一个借力利落起身,x前的脂肪不受约束地轻颤,刁云见俞至途视线立马移开,心底不住冷笑:我看你能装多久。
夏天她穿的少,上衣轻薄贴身,刁云挺直腰板,坐在桌上,双腿虚虚交叠展示nvx的曲线,居家短k被她悄0着撩得更短,白花花的大腿露出来,雪糕在她的腿上留下痕迹,白se的,粘稠的。
男人嘛,想象力多丰富一物种,开个头,接下来他们会自行拼凑。刁云暗自轻嘲,装作怕雪糕ye脏了k子,抬了抬腿,将腿分开些。短k宽松不够x感,但方便她将其撩的更短,试探着男人seyu的开关,只要他前进一步,刁云就会带领他进入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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