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里不作声地和他的长官对视了一会,然后轻飘飘地移开视线,但罗亚德仍旧不放心地观察着他的动作。
一看就知道这是在不满他下达的,要求立刻执行任务的指令,对于这种没上过军校的天降二代,磨合起来很麻烦,习惯了一个虫的节奏的罗亚德表示很头疼。
那时掩护上将带着雄虫撤离,大抵是追虫心切,蝴种的残翅雌虫一时不察就和其余部下拉远了距离,陷入了孤身一人的不利情形。
近战的时候罗亚德虽被毒击中行动迟缓,甩出去的蝎尾同时也抽中了来拦截的敌人的小腹,一时谁也占不到巧。
僵持之下,一直插不进去他们s级雌虫战斗的克洛里趁对方失去雄虫踪迹心神动荡的间余,又比较阴地飞到其身后用骨甲削掉小半截破损的翅膀,蝶种失去平衡从半空摔落,他们才以脱困。
现在褐发的雌性一头短发乱七八糟,来不及收拾妥当的血与汗混在一起黏在脸上,眼底不仅有疲色还有一丝未消散的警惕与戾气,就算再怎么调整表情也压不住手上刚沾过血的事实。
刚刚推销商品说得一身汗的商家在这位副官“核善”的目光下再次冒了一身冷汗,瞅着他们身上的雇佣军制服突然就回想起了眼前这两个虫是靠什么吃饭的。
他看看空无一人的周围,显然也隐约意识到了什么,最终捂着心口再次说出一个数。
“行,我说个最低价,这次不能再……”
“成交。”
“滴——”
在双方“愉快”地达成交易后,贩子推着小车嘴里骂骂咧咧地润走了。
药一到手,两虫很快离开黑市,寻了个僻静的角落就开始琢磨着如何给饥肠辘辘的小雄虫整点口粮。
为了防止疗效不好一针下去不出奶,罗亚德选择直接对准乳腺注射。
他解开蔚蓝色的制服外套,露出藏在里面的点点斑驳,内衬沾上血污,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被汗水浸湿的布料紧紧贴在匀称的肌肉上,勾勒出军雌健美的身体线条。
修长的手指在扣间穿梭,结实饱满的硕大胸肌随着动作不做丝毫防备地接触到外面微凉的空气,在下意识的战栗中先颤了一下又因主人的情绪快速陷入紧绷。
罗亚德扶住左胸,低头固定好位置后,便将单手握着的尖锐毫不犹豫地刺进皮肉。
透明的冰凉裹挟着一阵让虫呼吸微窒的酸胀如电流般席卷全身,雌虫的身体在药液的作用下慢慢调整到妊娠状态,激素在血液内飙升,胯下的雌根也逐渐硬起来,濡湿了深色的制服裤子。
待胸前硬邦邦的肌肉终于软下来,罗亚德才低喘着接过被副官送进怀里的金发虫崽。
一股暖流在蓄满奶水的两胸里攒动,硬挺翘起的乳头颤巍巍地张开针眼大的小孔,无师自通地开始溢出点滴乳白的晶莹,等待着被享用。
捕捉香甜奶味的小雄虫轻动鼻翼,还没有苏醒就本能地歪头找奶,柔顺的金发轻蹭着雌虫裸露的胸部,引起整整痒意,刺激得肿起的敏感乳头更加充血丰盈。
“唔嗯……”生理上的饥饿感在极端的欲望下先行主导机体,成为行动的第一要务。
像是怕到手的猎物悄无声息地跑掉一样,连雾软软的小手刚一扒到面前涨满奶水的大胸上,就迫不及待地不断揉弄乳房和胸膛的连接处,把它箍在脸颊边抵着自己尖尖的下巴然后慢慢向上挪动,不想让其有任何从手里溜走的可能。
粉嫩的唇转瞬就贴在了乳头上,连雾边用脸颊上的软肉蹭着热乎乎的乳肉,边扬着泛红的小脸喘气。
干掉的泪痕挂在他染满红晕的稚嫩五官上,在正午的阳光下熠熠闪耀,如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辉,连同金色脑袋也漫无目的地在“奶源”处拱来拱去,在空气中卷起淡淡的流动弧光。
在罗亚德颤抖着身体咬紧牙关差点忍不住把自己的胸从虫崽的“玩弄”下抢救下来时,他才像小动物一样试探性地先伸出舌尖舔舔乳晕。
金发的军雌抿紧唇仰起脑袋,努力想在胸前这一难以言说的感觉中保持镇定,可持续袭来的涨意仍让他呼吸急促,无法安神,起伏的小腹肌肉酸麻一片,脖子与耳后皮肤更是阵阵发烫。
他单手扶着虫崽的小小的身体不让他在摸索找奶间从身上滑下去,另一只弯曲的手腕则死死卡在膝头,指骨张开又缩紧把以往整齐服帖的军裤捏得发皱。
虫崽的唇舌像小刷子一样掠过颜色浅淡的乳晕,又吸又吮不放过每一个角落,饿得几乎要把整个乳房都含进去。
“嗯呃……”
罗亚德赤红的眸有点涣散,他努力聚焦视线维持冷静,冷峻的脸却显露出一瞬的空茫。
很快一边吸空了,可另一只未被“疼爱”的胸上还在散发着让饿坏了的幼崽欲罢不能的奶香,仅仅在这空旷的间余就已经寂寞地溢出一小滩打湿了军装。
催乳的药剂当真像推车贩子说得那样神乎其神,后劲大,见效快,还没被连雾触碰过,右胸里的蝎奶就涨得快要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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