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尘?”
白月轻轻的唤了好几次徐易尘的名字,终于再第三次的时候,徐易尘才反应过来。
“月月……怎么了?”徐易尘的目光躲闪。
白月察觉出来端倪,但并没发作,“易尘,是不是最近公司的事情很忙?或者是你心情不好?怎么觉得你像是有心事的样子。”
徐易尘眼中心虚一闪而过,“没,公司的那些事情一惯繁忙,不过我家的老爷子都能打理,也不用我帮什么忙。”
“你刚刚说的是什么?”
白月哭笑不得,娇嗔道,“我刚刚同你说的是最近有一部电影口碑和评分都很不错,想要今天晚上约你一起去看。”
徐易尘想起白星手臂上的伤痕,一脸愧疚的看着白月,“先等等吧,我今天晚上可能有事情要去忙,等着明天我买了票之后来接你。”
这还是徐易尘第一次拒绝白月,直觉告诉她,徐易尘一定是有些不对劲的,但白月不能仅凭着这个便对徐易尘发脾气,她向来聪明,知道对男人的掌控需要张弛有度。
适当的娇气软甜撒娇是情趣,但要是男人真的心不在焉的时候非要抓着不放只会更加让男人厌烦。
“好,那明天我等着你。”白月笑的温柔。
——
大半天的忙碌。
直到快十点多白星才空闲下来,她浑身酸软,手脚无力,更是饿的头晕眼花。
天早就黑的吓人,白星加快脚步,只想回去把从医院带回来的面包和牛奶吃掉,就在白星开门的那一瞬间,身后突然出现的身影把她吓了一跳。
正要惊叫间徐易尘上前一步捂住了白星的嘴,“是我。”
白星水灵灵的眼睛眨了眨,示意徐易尘她不会叫出来,徐易尘则是拉着白星进了房间。
小小的保姆间狭窄逼仄,徐易尘手臂张开便能碰到头,但却被打理的井井有条,靠窗小床洁白的床单清洗的干净,被子也叠的整整齐齐,不远处摆放着的衣架上还有她白天换下来的裙子和内衣。
徐易尘喉结滚动,迅速移开视线表明来意,“这些是一些祛瘀止疼的药膏,每天两次,按时涂抹,手臂上的伤会很快痊愈。”
白星受宠若惊,“谢谢姐夫。”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徐易尘和白月分开之后就去了药店买药,折返回来白家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和白月相识这么多年却从来不知道白星住在白家别墅哪一间。
徐易尘又记得白星的恳求没有声张,只能趁着夜色正浓四处寻找,转了好几圈都没收获,最后还是在别墅后面的菜园看见了白星瘦小的身影,他这才跟着过来。
早在看见白星手臂上的伤势的时候就大致猜到了她在白家的情况,知道她过得不好,但让女儿住在保姆间是万万想不到的。
白家仿佛总能突破下限,每次让徐易尘知道白星的情况多一点就会更加震撼徐易尘一点。
“姐夫……”白星咬着唇,犹豫间喊住了要走的徐易尘。
徐易尘拧眉,“怎么了?”
“你能不能……帮我涂一下?”白星满脸歉意,“后背有些地方……我一个人擦不到。”
家里恐怕也更没人会愿意帮自己了。
徐易尘点点头,“好。”
白星高兴的拉着徐易尘的手,带着他到了自己的床边做好,她的手指指腹有些粗糙,但却很软,身体也很软,可能是天生的极品吧,生来就是会讨男人喜欢的主。
两人手掌触碰在一起的时候,徐易尘的感觉很是奇妙。
正在徐易尘走神的时候,白星已经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惊的徐易尘连忙从床上站了起来。
白星疑惑的抬头,“姐夫,怎么了?”
外套脱下来,白星白皙的肌肤,就看的更加明显了,小背心遮不住丰满的乳房,粉嫩凸起的乳尖更娇艳诱人,乳沟也更深邃了,十七岁少女,正是青春正盛的时候,即便没花什么心思保养,全身肌肤也很细滑,只是锁骨处的淤青有些碍眼。
白星恰到好处的转过身去,将自己受伤的后背面对着徐易尘,柔声提醒着,“姐夫,可以了。”
少女修长脖颈之下的后背光滑白皙,曲线优美,上面的淤青要比锁骨处的淤青还要大片恐怖。
徐易尘眉头紧锁,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他们还打你?”
白家的无耻已经突破徐易尘的认知了。
白星语气平常,“早些时候张婶和陈妈让我干活儿的时候我总是做错,那些东西太沉了我拎不动,摔坏了好些碗,也洗破了好几件衣服,她们跟我说那些东西都好贵的,就拿藤条打我,后来我做的好了又勤快,打我的就不多了。”
“这里是张婶丢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砸过来的。”
说完白星便转身将自己锁骨受伤的地方指给徐易尘看,她将自己胸前的小背心向下拉了拉,淤青都快到了胸部了,她偏还语气俏皮,“这里是最疼的了,我当时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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