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步,眼神更是不敢再去看白星了,“姐夫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做,剩下的你先自己涂吧,以后有什么需要的你联系我。”
徐易尘将手中的药膏和自己的名片一道放在了门口的柜子上就打算离开。
白星缩在被子里,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避之唯恐不及的徐易尘,“可是姐夫,星星要怎么联系你呢?”
白家将白星看的很严,平日里白星是没什么机会跟徐易尘说话交流的,可能也是怕她们虐待白星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影响不好,不但不让白星出去上学,也没人教白星读书识字,更不会给白星手机了。
留下的名片也成了无用。
徐易尘顿住脚步,“我……我明天早上会再来见你的。”
说完,徐易尘竟像是逃一般的离开这让人燥热的保姆间,他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恐怕自己要窒息了,他更没脸去见那么单纯善良的白星了。
白家和徐家是世交,两家的别墅相连,又因为徐易尘和白月的关系也便没设防,徐易尘可以来去自如,趁着月黑夜浓,徐易尘匆匆的回到了徐家别墅自己的房间,便房门紧闭。
心到现在还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连徐妈妈在门外的呼喊都听不到了。
“易尘,易尘……”
徐妈妈站在门外叫了几声,徐易尘没回答,徐妈妈也只能叹气离开,“这孩子。”
房间里,徐易尘整整的看着天花板上面的水晶灯,胯下巨根硬的发烫,白星那妖娆的身材和粉嫩诱人的洞穴一直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尤其是自己手指插在肥美的鲍鱼里面的感觉,更让徐易尘心悸……
他冲到了浴室,将水温调到了最低,像是没知觉一样的冲着冷水澡,只有这样才能让他静下心来。
——
从徐易尘离开之后,白星的目光就冷了下来,原本天真单纯的一双杏眸目光也变得若有所思起来,她半裸着娇躯走下床来,将徐易尘留给她的东西拿在手中,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抹弧度。
还好她提前做好了准备。
张婶和陈妈平日里是没少欺负白星,但也不会在那么私密的地方下手的,都是白星提前自己撞或掐出来的,徐易尘离开的时候每个表情都落在白星的眼中。
有窘迫,又愧疚,也有惊吓,但唯独……
是没愤怒的。
那就代表着自己的计划很成功,徐易尘并没恼怒自己的行为,而是将一切的过错都揽在了他的自己的身上,认为之所以两人之间有所亲密,都是因为他行为不当。
这样,或许白星之后的动作可以更大胆一些了。
将徐易尘留下的东西收好在柜子里,白星重新将衣服转好,出门去了不远处张婶的房间敲了门,“张婶,你在吗?”
“死丫头,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还不让别人睡觉啊!!”张婶骂骂咧咧的声音随即从房门里面传了出来,白星陪笑道,“张妈,是我不好,这会儿才想起来跟你说,院子里面的菜我已经浇好了水了,您吩咐的豆角也被我放在院子台阶上晒了,明天早上我再去收。”
砰——
张婶不知道是不是把鞋子给丢在了房门上,“赶紧滚。”
白星勾唇,没做纠缠,安心的回到房间睡觉去了。
徐易尘在浴室里面泡了很久才出来,相比较睡得安稳的百星,这一晚上徐易尘和白月都辗转难眠,一个为了和白星逾越的亲近而心火难耐,一个是为了徐易尘的反常而占有欲强烈。
——
一夜安稳。
碎金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白星慵懒的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便手脚麻利的下床洗漱收拾了,昨天晚上徐易尘说了今早上回来,他一定会提前,背着白家其他的人睡醒来找她,否则被人看见会横生事端,她要早点做好准备。
撩拨男人的心的时候虽然要在男人的面前装作出其不意,自然得体,可私下里女人要是不做好准备,真的傻傻的不修边幅的去见男人,恐怕也没有哪个男人会真的有胃口暧昧亲近了。
就在白星做完了一切,躺回在床上的时候,徐易尘的身影如约而至。
门没锁,徐易尘敲了几下便溜了进来,倒挺像是做贼的,他压低着声音的喊道,“星星。”
躺在床上的白星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准时赴约的徐易尘很是高兴,“姐夫,你来了……”
白星声音娇软苏媚,又带着几分惺忪的睡意,听起来十分乖巧娇嗔,徐易尘的心听得都快要化掉了,他的声音也不自觉的跟着温柔起来,“嗯来替你上药。”
经过昨天晚上一晚上的挣扎,徐易尘将所有的错都归结在自己的身上,白星才十七岁,从小又一直被白家的人虐待,肯定从来都没人好好的教导过她,更没告诉过她什么叫做男女之防。
徐易尘虽然还没和白月结婚,但未来一定会,于情于理他都是白星的亲人,是她的姐夫,他心里又念着白星的血一直都在救白月的命。
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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