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又烫到了似的移开。
该死的海盗!
船长室里,两人的密探宣告尾声。
“你确定这是你的弱点?”贝西墨狐疑的问道,他脸上的血痕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能看到浅浅的疤。
“我忠实的朋友在怀疑我吗?”都铎轻笑着反问。
“不,怎么会,”贝西墨松开眉头,笑容开朗的说:“我当然相信你,都铎。”
不过希格信不信就另说了。
扣门声突兀的响起,贝西墨拉开门,和萨利正面相对,面对军官不善的神情,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回头对都铎抛了个暧昧的眼神。
“我要去为您卖命了,长官。”
语罢,贝西墨绕过萨利远去。
萨利懒得理会他,反手将门带上,隔绝了一切窥视的目光。
都铎玩味的勾起唇,“我还以为你今天都不会出现在我面前了。”
“我不会配合您的玩笑的。”
萨利说话的口吻一如既往的冷淡,像是没有被都铎的戏弄行为影响到半点。
“是吗?”都铎垂下眸子,视线落在了萨利握紧剑柄的右手上,微不可查的笑了笑,“很高兴你这么善于自欺欺人。”
“找我什么事?”
“我军抵达了一座不属于西尔利管辖的荒岛,您不觉得它很适合成为西尔利的一份子吗?”
“前提是,”都铎单手支着下巴,拇指在小痣上摸了摸,“它没有原住民。”
越是落后的地方越是野性,这种荒岛上的原住民危险性不会比野兽低多少。
“如果有原住民,我们可以向他们传输神的意志。”萨利眼神坚定,似乎十分虔诚。
“神明会拯救祂的子民。”
看来不只是纯情,都铎眯起眼,若有所思的笑了起来,傲慢这一点也是贵族的通病。
松软的沙子被靴底踩出一深一浅的脚印,都铎漫不经心的捡起一块贝壳,反手抛进海里。
“噗噗噗——!”
接连几声轻响,海面上飞起七朵大小一致的水花。
看来还没手生。
都铎愉悦的拍了拍手心,打水漂对于海盗来说也是闲暇娱乐之一。
萨利站在他的身侧,“您不去里面看看吗,长官?”
都铎满不在乎的弯腰捡起一枚贝壳,在手心抛了抛:“我相信,我们可靠的罗德尼船长一定能找到原住民。”
“与其考虑那些,”都铎侧身揽住他的肩,感受着掌下陡然僵硬的身体,暧昧的眨了眨眼:“先陪我玩会儿吧。”
湖蓝色的眼珠动了动,看向都铎那张可憎的笑脸,萨利突然燃起了一股浓烈报复欲。
凭什么他每次都要被都铎玩弄于鼓掌之中?凭什么每次都拿他当消遣?
绞刑架不够玩,还要来玩他?
咬紧的牙隐隐作痛,连牙龈都在抗议主人的暴行。
都铎抬眼瞧这着他,忽的低笑出声,靠的更近了些,语气夸张:“上尉,你的眼神真可怕。”
“迫不及待想要兵变了吗?”
萨利扯了扯嘴角,不冷不热的问:“您为什么不换个戏弄对象?那两个海盗一定会给您更有趣的反应。”
直接叫海盗,冠冕堂皇的船长称呼都弃之不顾了?
“生气了?”
都铎挑眉,面上的笑容愈发深了些,“神不是教导你们们这些信徒‘无喜无悲,无怨无怒’吗?”
“难道说,你是蒙骗了教会的伪信徒吗?”
都铎笑着斜倚在萨利肩上,粉色的发丝蜿蜒的河流似得越伸越长,一直流进萨利灼烧的胸腔。
水液化身一捧油,非但没能浇灭怒火,反而愈演愈烈。
萨利猛地掐住了都铎的衣领,短短一个呼吸的瞬间,唇恶狠狠的撞了上去,在那吐不出好话的舌尖上留下深深的牙印。
“嘶、”萨利突然吃痛得抽了口气,在被都铎用匕首贯穿腰腹前松开了齿关。
刺痛感与快感交织,一并跟着海水蒸发。
都铎尝到了熟悉的铁锈味,他漫不经心的接受着副官生涩的啃咬,收回匕首,垂下眸子扫了眼。
萨利的衣物内,一枚十字架项链被压在两人紧贴的心口处。
神在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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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西墨似乎对荒岛很感兴趣,一下船就兴冲冲的往密林深处跑,少数几名士兵背着枪跟在他的身后。
明目张胆的监视。
贝西墨也不在意,抱着从树上摘下来的几颗果子,一边啃一边踩过泥泞的土壤,嘴里一刻不停的说着自己的丰功伟绩。
“…我一刀就把都铎逼到了船沿,他当时已经是强弩之末,只能对着我卖可怜…善良伟大的罗德尼船长当然不会薄待俘虏…”
青年越说越得意,嗓音高了八个度,脑后的小辫子左右甩个不停。
能跟着都铎出海的皇家海军基本都是权贵子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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