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狠地肏撞着。柳贺舟腰身弓紧时绷出块状的结实肌肉,撞得丛越臀尖泛起一片擦伤与红肿。
埋入软嫩女穴里的那枚性器生着十分歹毒的龟头形状,前端凸尖,整体棱长,次次抵着炙热软烫的淫红宫口顶凿。丛越没能防住多久,便被那根性器长驱直入地肏开了胞宫,一击破入深处,龟头将整个润红胞宫都填满,挤压着丛越下身自被塞满的穴缝间潮喷出滚烫淋漓的淫水,哗啦啦地一股脑浇在了铺着细绒毯的地上,甚至犹然氤氲着热腾腾的白雾。
在丛越惊喘的哭叫声中,一股猛烈的冲击自包裹着龟头的胞宫内传来。柳贺舟插在丛越体内,畅快淋漓地射出一泡烫精,顷刻间便以粘滑的精浆污了整只润红的胞宫,甚至连丛越的小腹都被填得微微隆起一个有孕般的弧度。
这股冲击虽是射在丛越的胞宫里,却也像是将丛越整个人都以精液狠狠击穿了。他大脑一阵恍惚,有一瞬间甚至不知晓自己身在何处又是被何人擒拿按在这儿。他僵硬地并了并双腿,自被性器填满到几乎不留缝隙的穴瓣间突然被挤出一股粘腻精汁,顺着腿根缓缓滑下。
柳贺舟一松开手,丛越便整个人滑倒地跌落在地上,注满了子宫的精液再也积蓄不住,成股地自红肿外翻的穴瓣间喷出,为地毯蒙上一滩稠粘的白汁。
他怔怔地望着眼前的屏风,眼前朦胧的绣布下端上甚至还留下了一枚两瓣唇印含着蒂珠的湿润形状,当真是暧昧至极,淫乱至极。
柳靳川自屏风的一端缓步绕入,他低头看向瘫软在地上衣衫不整,乌发凌乱的丛越,一眼就能看到丛越那贴合着地毯的穴瓣正轻翕着张缩湿红的肉洞,自红洞中滑出了一股将要流尽的精浆。
丛越余光看到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他僵硬着脖颈扭过脸去看向来人,只觉得头皮上发麻般炸了毛,紧张到整个人都往柳贺舟身旁缩紧了些,下意识对来人产生的恐惧反应先一步占据了身体。
堂皇雅间内,两个除了发色以外,面容一模一样的男人隔着半个屏风遥遥对站着,皆是容貌俊朗,气质稳重,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二人之间的关系。
柳贺舟抬腿轻扫了一下丛越怯怯地往后缩的背:“躲什么,小丫鬟还不赶紧起来给大少爷行个礼。你入府以来还没见过我哥哥罢?”
丛越被这番惊吓震得耳旁轰鸣不已,哪里还听得进柳贺舟的话。
他对柳贺舟若要是被暗算的计较与愤恨厌恶,那么对柳靳川,则是来自对方对他进行毫不留情的强迫与精神双重打击出的自生理反应上的恐惧。
柳靳川脸上总是挂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难以辨别他的喜怒。此情此景下,他亦是不紧不慢地开口:“弟弟,这人是你从哪儿抓来的?”
“兄长此话说的奇怪。这人原先乃是我房中一通房丫鬟,前些日子私自逃出府,我亲自找了许久,今日才终于将他带回身边。”
柳贺舟抓着丛越的头发将人的脸露出来,那根粗壮热烫的性器依然挺立在男人胯间,直直悬在丛越眼前,紧绷的马眼处甚至还渗出一滴精水,令他不禁双眼有些发直地看过去。
“这小丫鬟是我亲自破身调教出来的,女穴软嫩得紧,身子又淫浪放荡爱流水,床事上很是可人,兄长可要尝一尝?”
柳靳川闻言倏然冷冷一笑:“也好。”
柳贺舟倒是有些惊讶。他虽是做足了礼数,但也并未想到这位同他从小并不由一位至亲扶养,分居两地的兄长竟能同意跟他共享性奴。但在察觉到柳靳川脸上不太愉快的表情,又想到丛越身上莫名出现的痕迹跟他惊惧的态度,柳贺舟顿时明白了过来,挑了挑眉,将丛越从地上拽起来,捏着脸颊转向柳靳川。
“想来我这通房丫鬟叛逃的几日里,已经与兄长遇见过了?那倒正好,省了我一番介绍,”柳贺舟捏了捏丛越的脸,几下便将人柔软的脸颊掐出几道指痕,他冲自家兄长露出一抹挑衅笑意,“我亲自调教出来的丫鬟,用起来果真很不错罢?”
柳靳川脸上挂了几分肉眼可见的不虞之色。
丛越眼中悬着将落未落的一点湿润,在柳靳川看过来时眼睫一颤,终是自眼角滑落。
随着柳靳川走近的几步,丛越贴着柳贺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直到被柳贺舟抱着腰,将他的上半身送入柳靳川敞开的双臂中。
丛越背后贴上柳靳川的胸膛,被对方体温烫得身体瑟缩。紧接着他腰身一轻,便被人用大腿卡进双腿间。
柳靳川双手托着丛越的腿根,将丛越以双腿大敞的姿势托举了起来,接着垂首在丛越颈侧轻轻嗅闻,伸出的舌头舔了舔丛越敏感泛红的耳廓。
他正看着丛越会阴处微微翕开的两瓣肿胀花唇咕啾地往外淌出一团透亮的淫液,那花洞被男人视线视奸得瑟缩起来,紧蹙成一缝窄而润红的穴眼。
柳贺舟解开丛越上身的衣服,将那袭软裙剥开,露出莹白的上身肌肤。两枚乳头在空气中几不可闻地轻颤,接着就叫柳贺舟一手一个捻着送入口中,啧啧地含吮了起来。
“呼、嗯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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