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将亭澜搂在了怀里,一边亲着他的额头,一边伸手将他敞开的衣服猛地拉严实了。
他压着亭澜的后脑狠狠地吻住啃咬,直到将怀里人被亲得浑身发软,这才松开了口,凑在亭澜的耳边,语气滚烫:“亭叔叔,你忍一忍。”
话音刚落,他便将亭澜平放在后座上,绷着僵硬的身体打开后座车门走了出去,然后打开驾驶座的门又坐了进来。
他咬着牙根,“刺啦”一声扣好安全带,二话不说启动了车子,然后起刹,换挡,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亭澜安安静静地躺在后座,透过两个前座的空隙仔细地打量着钱程的侧脸。
两边的路灯随着车子的速度迅速后退,昏黄的光线打在钱程的脸上,忽明忽暗地。
亭澜目光紧紧看着他越咬越紧的下颚线,勾了勾嘴角,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车子很快停在了亭澜家的地下车库。
钱程打开后座的车门,脱下自己的风衣将亭澜整个人裹了个结实。
亭澜刚出了一身汗,浑身柔若无骨,任由钱程摆弄着。只在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轻轻喘了一声,伸手攥住了钱程的衣襟。
钱程低眸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即在他头顶吻了吻,伸手用自己的风衣领遮住了亭澜的脸。
——之后的事情顺理成章。
屋里的灯被一个个打开,两人的衣服一路从门口脱到卧室,最后双双陷入床里。
亭澜的热汗浸了满床,他紧紧抱着钱程的背,指甲肆意地在上面划出红痕。
麝香味染上了意识,亭澜睁着眼,眼前的景象光怪陆离。
放纵和情欲真的能让人忘记一切。
内里的撞击实实在在,亭澜终于在飘忽不定的不确定性中,抓住了一根稻草。
也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钟情于此。
晃动的天花板和钱程随着律动摇晃的短发在眼前交错,他伸出手,紧紧扣住钱程的脖子,仰头去吻他的唇。
钱程却压着他吻的更深,直将人稳得喘不过气,才在他下唇咬了咬,哑着声音道:“亭叔叔,你今天怎么了?”
亭澜大口喘着气:“想你想的。”
“唉……”钱程长叹一声:“你有心事不告诉我。”
亭澜揉他的脸,笑道:“你不信我在想你?”
钱程双手撑在亭澜头的两侧,低头看着他,半晌,叹了口气道:“我信。”
“哈哈……”亭澜笑的打颤,他低眸看了看,伸出手覆盖在自己的小腹,轻轻压了压。
“嘶!”钱程哼了一声,手部的青筋爆了起来,一把攥住亭澜不安分的爪子:“别压。”
“速度再快点。”亭澜催促。
钱程咬了咬牙:“我没戴。”
“不用戴。”
亭澜光着上半身,看着镜中自己布满痕迹的腰侧,他眨了眨眼,轻描淡写地穿上了浴衣,走出浴室。
厨房里传来一阵阵香味,钱程穿着围裙,正将一碗熬好的燕麦粥端到餐厅桌上。他抬眼瞅见穿着浴衣的亭澜,放下手中的碗,走过去揽着人的脖子就是一个早安吻。
“还疼吗?”钱程揉着亭澜的腰,轻声问道。
亭澜摇了摇头,道:“早餐吃燕麦粥?”
“烤了面包片,还有煎蛋。”钱程蹭了蹭亭澜的头发,道:“吃饭吧?”
“嗯。”亭澜走到桌前,钱程跟个大型犬一样贴了过来,在板凳上放了个软垫子。
亭澜没来由的老脸一红。
他瞪了钱程一眼,最后还是坐下了。
“kaze给了两张颁奖典礼的票。到时候我们俩一起去。”亭澜一边吃着东西,伸手指了指自己的文件包。
钱程“哦”了一声,道:“kaze姐不会无缘无故给东西的,这次去是有什么其他的事?”
“因为唐浩宇要去。”亭澜道,他夹起煎蛋,小小地咬了一口:“kaze查了唐浩宇两个月了,啥证据都查不出来,这人还在她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地参加颁奖典礼,真可谓是把嘲讽拉满了……我觉得,她估计是想让我们帮她再探一探唐浩宇吧。”
钱程皱了皱眉,道:“不行,这个人太危险了,而且他对你不轨,谁知道他到时候会做些什么?”
“我查了,正规的颁奖典礼。”亭澜笑了笑,拿勺子碰了碰钱程的碗,道:“慌什么,你不是陪着我的嘛?不过你说得对,以防万一,我得让kaze给咱俩派个保镖。”
“嗯。”钱程点点头,整个身子凑过去,道:“亭叔叔,你昨晚,为什么要那个样子在我家楼下等我?”
亭澜一愣,嘴里的粥咽了一半,差点喷出来。
“不对劲。”钱程抓着亭澜的脸凑的更近了,笃定道:“果然,亭叔叔就是有心事不告诉我。”
“咳咳咳……”亭澜呛了一下,捂着嘴看着他,道:“我只是……”
“只是什么?”
亭澜看了他一眼,继续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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