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份见面礼,还请你笑纳。”
卢祯闻言抬眸看向了齐沅,神情不免惊讶,他还从未收到过礼物。
齐沅侧过身,竟从枕下摸出了一个长盒。
骑坐在齐沅身上的卢祯接过长盒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支毛笔,额,又或者说它长得像是一支毛笔,细看又不同寻常毛笔,它的笔杆偏粗偏短,笔头偏大偏肥,乍眼一看,便像是一根尾巴。
“齐公子,这是何物?”卢祯将毛笔从长盒中取出,边放在手上端详边好奇问道。
“闺房之物,一会儿你便知其妙处。”齐沅笑得神秘,故意留着悬念,不等卢祯猜它的用处,齐沅便抱着卢祯旋转,两人顷刻间就换了个姿势,卢祯背靠床头,双腿在旋转间被齐沅不动声色的分开,现如今,他便是张开着双腿展露着自己的下体让人一览无遗。
卢祯反应过来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羞耻,不由得瞬间红透了脸,只齐沅却觉得这一幕淫艳至美,他眼里的卢祯,挺着一对潺流着奶水的肿乳,娇嫩的骚穴被一根粗壮的玉势堵得严严实实,布满娇嫩皱着的菊穴则若隐若现。
“阿徵,我来了。”齐沅压了上来,他扶着自己那根涨硬的鸡巴对准了卢祯的屁眼肏了进去,前后两穴同时被塞满卢祯在瞬间被刺激得浪叫了起来,“嗯啊啊啊啊……阿徵的穴儿都被堵满了……啊……好涨啊……齐公子……嗯哦……齐公子慢些……阿徵……阿徵好像要被肏裂了……”
插在骚穴里的玉势冰冷梆硬,一点不会配合齐沅在屁眼里的抽送,随着齐沅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凶猛,卢祯的脑袋便摇晃如同拨浪鼓一般,他的后背随着齐沅的发力不停撞在背后的床头上,发出砰砰的碰撞声响,用另一种声音传达着激烈。
齐沅咬着牙,挺着粗腰卖力耕耘,卢祯叫得越发骚浪他便肏得越发凶狠,想要将弱不禁风的卢祯撞碎一般,齐沅的眼睛死死盯着卢祯看,把他的眉眼、神态都牢牢记住。
“呜啊……齐公子……不要……齐公子……慢些……阿徵……阿徵要丢了……”卢祯翻白着淫眸,浪叫不止。
因齐沅用力压着他的双腿以至于他的每一下挺身都能送到最深,娇嫩的肠道被他凶猛抽插摩擦得像是快要生出火来似的,体内沸腾的快感越来越高涨,卢祯下意识收缩着下身,只听齐沅低吼一声,那白浊的精液便喷涌,尽数射到了卢祯的肠道深处。
感觉到体内有不属于自己的体液在流淌,卢祯的身子也是一阵激剧的痉挛,他抽搐着,被玉势插在的骚穴喷涌着淫水,被抚摸套弄着的鸡巴也射出精水附着在两人的肚皮上。
卢祯翻着白眼迷离萦绕,眼角的余光却依稀扫到齐沅在做着些什么,卢祯强撑起眼皮定睛一看,待看清及感受到什么之后,他的脸颊便不由得烧红。
齐沅将适才送他的那根毛笔插进了他的屁眼里,短粗的笔杆正好堵住屁眼教他射在里面的精液半滴都不得流出,且那笔头裸露在屁眼外头,晃眼一看,便似他是狐狸成精似的,却要对他摇尾乞怜。
“阿徵,趴着。”齐沅将肛塞插进卢祯的屁眼里,脸上的神情尽是满意,他伸手抚摸了卢祯的脸,又叫他翻身,变换姿势。
卢祯一边红着脸,一边如他所言,在床上趴下如同母狗似的朝他摇晃着插进了屁眼里的尾巴。
许是摇晃的幅度太大,许是骚穴的润滑实在太充足,随着卢祯摇晃屁股的动作,插在骚穴里的玉势忽然掉出,跌在床上,整根遍布着肉眼可见的湿漉。
齐沅望着淫荡天赋简直异禀的卢祯,无法抑制的笑得十分猖獗,他猛地用手狠狠拍了卢祯的屁股,忽然骂道:“你个小骚浪货,天性淫荡,难怪当着众人的面能要毫无廉耻的泄身!”
开骂的齐沅宛如变了个人似的,只卢祯根本来不及惊讶,接连的巴掌便已落在他的屁股上,卢祯的身子被齐沅强行压下,他的屁股骚浪的高高撅起,齐沅扶着自己的鸡巴从后抵着卢祯湿漉的骚穴插入,有了充足淫水及粗壮玉势的提前扩充,齐沅轻易地将鸡巴插到了卢祯的阴道深处,坚硬灼热一下子顶撞着敏感的花心,刺激得卢祯身子一阵激烈痉挛。
“嗯啊啊啊啊……”卢祯失控尖声叫着,他的身子似完全失去平衡的能力,任由齐沅鱼肉,任由齐沅轻易将他抛上云峰,又将他狠狠摔下。
齐沅的凶猛毫无保留毫无节制,频繁蓄力,驰骋在卢祯骚穴里的鸡巴送得极深,几乎每下抽身都将卢祯撞得乱晃,数千下的抽插让卢祯淫眸翻白也让卢祯幡然醒悟,方才的彬彬有礼以礼待人只是齐沅示人的假面具,所谓衣冠禽兽,才恰恰是形容他的贴合。
接连泄身让卢祯体力透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被齐沅变着姿势要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他将将失去意识时,齐沅下床了,卢祯迷迷糊糊好像是看到齐沅取了笔来,然后在他的身上大笔一挥,似在写着些什么。
“天生的骚浪货便该被千人骑万人尝,怀个杂种寻不着爹。”齐沅念念有词,只他表情如同魔怔了一般,实在让旁人难以听清。
卢祯确信齐沅是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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