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照进宿舍里,空荡荡的房间里早就没有了其他舍友的踪迹。
被迫含着鸡巴睡了一晚上的初原感觉自己的腰酸软无比,夹着这么个玩意也没睡好,困得还睁不开眼。
身后的男人被闹钟吵醒,鸡巴埋在湿软的穴里,大脑还没清醒过来身体就先一步开始了动作。紧贴着的腰不由自主地开始摆动,酸软的穴肉被无意识地顶开又收拢。
被快感夹清醒的男人看着怀里抱着的白软身子,烦躁地把闹钟关掉,搂着她翻了个身,让初原趴在自己身上,鸡巴又深又重地开始肏干。
还在朦胧睡意中的初原莫名其妙就骑上了男人的胯,跟随着颠弄的速度噗嗤噗嗤吞吃着男人的阴茎。
强行开机的大脑明显是茫然的,掌心贴着男人因发力而紧绷的肌肉,熟悉的快感让她下意识地就开始呻吟媚叫。
“艹,大早上的就骚,闭嘴,”时间紧张,男人被她叫得心气浮躁,总想着不管不顾操死她才好。“吸了一晚上鸡巴还吃,婊子逼就是欠肏了!”
床铺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动,男人也没刻意忍耐,龟头恶狠狠撞上微张的子宫口,抵着窄小的缝隙射精,晨起的进入了初原的精神世界,神怎么会轻易就退出?
总要讨够本吧。
被分割成两部分的初原挨了两倍的肏,她的身体在信徒的抚摸下,颤抖高潮,她的神智被困在了脑子里,碰一下就尖叫着缩起来。
“好奇怪,好奇怪,不要碰呜呜——”
法地在腿心揉捏,许多男人的手掌贴着初原的大腿,热乎乎的。有点薄茧的指尖揉搓着羞怯藏着的阴蒂尖儿,酸涩的快感涌上来,初原忍不住开始颤抖。
“我还没有仔细看过小逼呢,”一个含糊的声音传来,粘腻作乱的手指抽了出去,初原的小逼被他揉得微红,鼓胀胀地夹着满腿心的淫水。呼吸渐进,越来越明显的吐气喷在细嫩的花唇上,麻麻的,痒痒的。初原忍不住想要躲,却被人摁住了身子,一双手直接扒开了她的花唇,平时被包裹着保护起来的嫩肉就被迫敞开在空气中。
“软软的……红红的?”呼吸的热气喷洒在被强行剥出来的阴蒂上,冷热的交替刺激让初原忍不住瑟缩。好奇的小处男压着身子看她的花穴,三四个脑门挨挨挤挤地凑在一起。时不时有人伸手拨弄,撩动着初原被迫凸起的小豆子,又细细摸着藏着的小阴唇。像是看实体教科书一样,有时还说上两句“啊原来是这个啊”,一副认真学习的模样。
初原紧闭着眼睛,她被迫仰躺着敞开衣衫,想合拢的腿被大分开,挨着男人热乎乎的身体,像被摸得翻起肚皮的小狗。还有人来撩她的上衣,解开扣子看她的胸。滚热的掌心贴着乳肉,毫无章法地揉弄。慢慢挺翘的乳尖昭示着越来越焦灼的环境,这群小处男也不笑了,呼吸沉重地兀自乱摸。
初原有点儿受不了这些没经验的小处男,一个个表现得好像是身经百战,实际上毫无章法,总是弄得她爽到了一点儿又撤开了手,去摸别处了,弄得她不上不下地难受。急的跟恶狗看到肉骨头一样,好像又愚笨地不知道该如何圩解。初原支起手肘,勉强抬起上半身,她抬起小腿轻轻踢了一下傻站着喘气的男人,男人们一下全部转过来直勾勾地盯着她,潮红的脸颊布满欲色。
“你来……我教你,”被初原轻勾了一脚的男人傻愣愣地,挤开那些抓着腿不肯撒的男人,像个乖狗,愣站在那等主人的下一步指令。“裤子、裤子脱了。”
被点名的小处男,长得一副不好惹的样子,耳朵边缘却全部红透了,笨手笨脚地脱了裤子,一直被勒在裤裆里的一大团也就沉甸甸地立着。乌紫的一根,忍不住在湿软的小逼上蹭,看着就臊得慌。
“你,你扶着我,”初原喊着另一个傻愣愣的男人,他好似大梦初醒,愣站着听到初原的话,赶忙来搂着初原,让她能半躺着。初原想这些处男没经验,胯间的巨屌又是大得吓人,要是放任他们乱来,肯定不做扩张就急急地想往里撞。她只能自己半支着身子做扩张,细嫩的手指摸到潮乎乎的逼口,微微按压一下便吞吃下了纤细的食指。她还是节也改成和谐名了。
我先观望看看风向,日更大佬突然停更我也停一下,我在榜上也不后了瑟瑟发抖tot
如果恢复更新就改名字!把后缀改回来,大人们先吃吃旧存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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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水千字:
梧桐叶儿落平川,儿童拾之用线串,
拿回家去烧锅灶,小儿亦知生活艰。
每到秋天,秋风扫落满地梧桐叶时,儿童便开始了串
梧桐叶之活动。
由于梧桐树叶大而厚,是做饭烧锅的好东西,人们便
喜欢将其收集起来,作为灶下燃料,儿童们因年龄太小,
挎不动提篮,抡不动小耙,便用麻线串桐叶。
串桐叶须找一纳鞋底针锥之针,再串一根纳鞋底之麻
绳。儿童拿着,穿行于梧桐树下,每看到一桐叶,即用针
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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