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帐。”
北岛家主惶恐,冷汗频频:“今…今年的账目已经呈…呈上江澜殿。”
“怎么,翻不得了?”
“翻得,翻得。”
北岛家主立即让人去准备,两份账目,一份是历年呈给江澜殿的,一份是呈给慕商殿的。
曙色的帷幕缓缓拉开,可以看见一个水浅葱色的水箱,只容得下一人的大小。
水面上的北岛桑正奋力地让自己的五官露出水面,得以呼吸。
几个小奴跪在梯上,手里正捧着一个玻璃小水箱,里面还装着一些黑色的东西。
“那是什么?”
江哀玉来了兴致。
“回主子爷,那是一种电鳗,喜欢穴居。这种电鳗个头儿小,正好可以钻进男人的菊花里,放出的电流也能让人痛哭流涕的。”
“不错,不过注意点,别把人弄死了。”
“奴才哪敢啊,近侍大人如何都是主子爷您说了算。”
江哀玉“呵呵”笑到,她本不应该对叛徒有什么关心,只是有时候忍不住就往下说了,忍不住就想调戏。
北岛桑在水中挣扎,只是为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电鳗入水,在水里惊慌失措起来。
他上下两个洞都被撑开,都正好是电鳗所喜爱的地方,几条电鳗争抢着游进他的菊穴,撕咬,放电。
痛苦挣扎却又心甘情愿的模样,真是挑逗着她身上每一寸施暴因子。
几次争斗下,最厉害的几条电鳗成功进入他的菊穴里,斗个你死我活。而其他电鳗只能另找栖息地。
北岛家主接过属下呈上来的两份账本,颤巍巍地举过头顶。
江哀玉品了一口红叶茶,清清凉凉的,还不错。
“两份?”
她明知故问。
“主子爷恕罪!”
“我觉得北岛家的诚意还不够。”
不过这东西是真好吃。
北岛家主又呈上一件东西,道:“这是慕商殿下联络奴才所用的通讯密码。”
“不够。”
北岛家主将与慕商殿的所有联系都吐了个干干净净,江哀玉却依旧道:“不够。”
“奴才愿卸下家主之位,请主子爷另立。”
为了保北岛家,他也是费心了。
“这个到不用,”她可不想大动干戈,“给江澜殿送上几个乖巧的小奴就行了。”
北岛家主有些不敢相信。
“我在这儿多留几日,让桑儿在你们家清清场子。”
自然是要将哥哥在日本的残存势力清理干净。不让家主清理,只是不想惊动她哥哥罢了。
水箱里的北岛桑将口死死地吸住玻璃,任凭电鳗如何攻击就是不松口。
他不想唯一主人愿意让他伺候的地方被这些东西弄脏。
水里,感觉像要窒息一样。
下身传来的阵阵电击让他痛苦难忍,在水中却没有办法清晰的流泪。
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
他感觉自己被人从水中捞了出来,将水弄在叠室内木地板上铺设垫层,通常用草席作成,称为“叠”上,迷糊之中又只身跪好。
江哀玉走两步靠近他。
他微微抬头,能看见主人的木屐。
江哀玉觉得他这样湿漉漉的样子很好看,抬手将他的鬓发顺到耳后,将一碗她没有吃完的红叶羹放在他面前,亲手取下了他的口枷。
“吃吧。”
这是…给他吃的?
他从未想象过自己有一天还能在主人的脚下舔食,还是主人亲自赏的羹。
受宠若惊地一点一点的卷动。
红叶羹十分黏稠,若不是颜色和味道不对,他会觉得就像在吸食主人的那处一样。
江哀玉见他如此乖顺,便忍不住摸摸他的头,就像给一只小猫顺毛一样,手感还挺好的。
看他吃得开心,江哀玉又让人拿来一碟红叶天妇罗。然后,捏着叶柄开始投喂。
果然,看着别人吃比自己吃要好吃。
真的这么好吃吗?
江哀玉也拿了一块尝尝。
嗯,也不怎么样……
北岛桑见主人这一番举动,喜不自胜,愈发回味嘴里的味道了。
他浑身触电地一抖,才惊觉那电鳗还在自己的穴里。
“贱奴该死,贱奴不是有意的,贱奴该死……”
他的脑袋碰掉了江哀玉手里的天妇罗,刚清醒的意识又被电出了一丝的混沌。
他看见主人将手伸到他面前,迷迷糊糊地去舔上面残留的油渍。
这次,他将牙齿咬住自己的舌头,只伸出去一部分。要是那脏东西再电自己,也不会咬到主人。
江哀玉很是受用,淡淡道:“用筷子给他夹出来吧。”
北岛桑被抬到案前,虚弱的他将后庭抬得高高的,供主人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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