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了手机,找北岛家主来问了问北岛桑在哪儿。北岛家主回禀说是在剿灭一个叫“青龙”的组织,正在收尾。
她忽然觉得沈竹风说得很对,出门不能只带一个。
可她算算,她拢共就只有两个近侍。
反正闲来无事,她到山间走走逛逛,不知不觉到了红叶桥边,拾起一方红叶,想起红叶题诗的典故。
她用毛笔抄录了“聊题一片叶,赠与有情人”一句,让红叶随水而下,流至无尽山中。
处理完公务的时光总是无聊。
问了地点之后,江哀玉就去找北岛桑了,北岛家主派了一堆人围前围后的,都是清一色的黑衣黑裤黑墨镜,露出手臂,绝对可以看见密密麻麻的纹身。
她忽然找到了一种黑社会老大的感觉,走路带风的那种。
一栋不起眼的大楼,周围还是很繁华的,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卖淫售毒的总部。
好像北岛家也是干这些的,卖卖军火,开开赌场,涉猎更广。嗯,“红叶流水”看起来也很是正常。
身边的一个头目与守门人交涉了几句,就放她进去了。
说实话,她挺想看看不在她身边的北岛桑是怎样的。
这两个月来,他天天爬床。
江哀玉每次玩完,都是将他一脚踹了下去,她从不留人在床上过夜,没有例外。可北岛桑仍旧天天爬,一上床就钻进她怀里,环着她的腰,就要将她扑倒,每次都弄得她下身难耐,于是小腹一热,就将他收了。
轻轻挥手,屏退左右。
她就靠在一个转角处,富有玩意的目光看着坐在主坐上的北岛桑。
一改在她面前的模样,腰间还别着枪,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
他的眼神狠辣,言语犀利,江哀玉听得懂日语,所以毫无障碍。
“太子爷,青龙这群人也太不懂事了,小型电鳗明明是北岛氏的专利。”
北岛桑的眼神有些微不可查的涣散。
“登不上台面的东西。”北岛桑斥责到。
那小型电鳗本是北岛家研究出来,留住回头客的,却被青龙盗用了。
“是是是,太子爷说得对,那青龙就专干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江哀玉偷偷地笑了,她倒是觉得这些新玩意儿挺好用的,下次去北岛家开的窑子里逛逛,看看还有哪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她的笑声成功地引来了注意。
一把枪指着她的后脑勺,江哀玉双手举开,彷佛投降,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
“太子爷,在角落里发现这个女人。”
“把枪放下!”
北岛桑抬头就看见了江哀玉,软垫像是滚锅,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在他跪下之前,江哀玉扶住了他,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勾起他的下巴,用日语道:“太子爷,你好久都没来看奴家了,奴家就自己来了。”
她今日穿着一身精白和服,上面绣着大朵大朵的赫赤色的海棠花。简单地盘了一个贝壳发髻,带上了大小花魁,加上她那惊为天人的容颜,确实有点艺妓的感觉。
北岛桑整个人都愣住了,说不上话。
江哀玉坐在他之前的位置上,一把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道:“我是谁?说错了可是要挨罚的哦。”
北岛桑像是着了魔,缓缓道:“夫人,你怎么来了?”
江哀玉很满意他的回答。
“无事,逛逛。”
“误会误会,原来是太子妃啊!”
“我就说怎么突然多出个女的,没想到是北岛夫人。”
“太子爷艳福不浅啊,夫人生得这么美!”
“那可不是,太子爷什么身份!”
“……”
下面一片赞叹之声,一点儿也不像才洗劫完别人的老巢。
伏尸千里,血流成河。
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味。
“主人,这里脏……”北岛桑小声地在她耳边轻磨,那舌头真是舔得她心都要化了。
“嗯,处理完了吗?”
“处理完了。”
的却处理完了。
“陪我逛逛灯展?”
“好。”
深秋里,衣服还是穿得很厚的,不然江哀玉早就把手伸进去,玩弄他的乳肉了,就想看他在众人面前想叫又不能叫的样子。
……
“聊题一片叶,赠与有情人。”
白尚卿缓缓念出这几个字,声音是难得的儒雅好听。
他认得这个字迹,她也在日本。
灯展上,灯光将红的黄的树照得迷人,凤箫声动,玉壶光转。
他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小玉儿,蓦然回首,却只见万家与灯火。
……
也到该返程的时候了,她留了北岛桑在日本,继续清场子,让他大选的时候记得回来。
几个不懂事的手下还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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