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对他太严厉了呢。
换位思考一下,真亏他撑下来了,三年间都做着自己不怎么喜欢的事情。
就快结束了。
她重新加热了一下粥,又拌了一个沙拉。
明明才过了不到一周,回到自己家里,却有种久违了的感觉。
有种终于从什么很厚很密的浓雾中挣脱出来的感觉。
在她起床十几分钟程翔宇也起了床,他们一起吃了晚饭,然后和平和常一样一起蜷在客厅看电视。
她靠在程翔宇怀里,他的气味真的很让她安心。
“这几天我把你演的那个电影看了。”
“哪个?”
“那个《白昼青春》。”
“啊”
“重新感受和总结了一下为什么那部电影大爆si了。明明豆瓣评分才刚刚到7,却因为太糊连年度烂片榜都没上去。”
“毕竟那时候我还年轻嘛也是第一次接触电影连该做成什么样都不知道”
她看着程翔宇少见的绞尽脑汁拼命给自己找借口样子,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个人也会有觉得是黑历史的作品啊。
“基本上不是你的错。”她抓住他的右手食指合十,“说实话,要是那时候我再认真挑一挑的片子的话,说不定你现在就成为顶流了。”
沉默,这也是当然的。
“我觉得现在也挺不错的。”
骗人。
“我说真的。”
董郁没接他的话,他们又沉默地看了一会儿电视,电视里播的是综艺,程翔宇电视剧合约里签了今后宣传期要上的综艺。
中国的综艺b起韩国日本欧美来讲都算简单得多得了,没有什么丧心病狂的活,而且整t也不是很紧凑。
这期综艺上的是刑烨霖所在的团t,也就是华星的后辈团。
看着他们略显尴尬的表现和发言,董郁渐渐开始有些生气了。
你们是偶像吧,利用好收录的每一分钟每一秒啊,这个剪辑也是,怎么回事,中间衔接走位的部分就别剪进去了啊,这个20秒的镜头对谁有好处吗展示了什么吗?
你可不能学他们。
正在董郁打算这么说的时候,程翔宇却开口说了一句她没想到的话:“你姥姥怎么样了?”
终究还是逃避不了这个问题啊。
她也是,不管在想什么做什么,脑内也一直都留着一个空间想着她姥姥,所以才会如此坐立不安,明明都不是自己负责的团了,明明偶像组合上综艺大部分都长着模样,居然也会跟着生气。
董郁喝了一口水:“不是说好或者不好的问题”
“大概只剩最后几天了。”
自己是笨蛋吗,非要把这么压抑的事实讲出来,让气氛一下变得沉重了起来。
哪有人会真的关心上司的家人的生老病si啊。
但一旦开口了不知为何她就停不下来了。
“六年前得的阿兹海默症,其间又摔倒了脑袋,本身就有动脉瘤这些问题,这几年不断地在脑梗和脑出血中延续,两年前就被说随时去世也不奇怪,现在终于被说就连还有意识也是奇迹的状态了。”
看看状况啊,程翔宇明显在困扰该说什么不是吗。
她回过头抱住程翔宇:“姥姥她还不知道,明天早晨亲戚们都会去姥姥家,一起吃个饭,然后最后带姥姥去一次植物园”
植物园三个字她破音了。
真是丢脸,她咬住下唇,都已经哭过一次了。
“我在的。”程翔宇说着0了0她的头,“我会老老实实工作,虽然我不知道养你要多少钱,感觉似乎光有钱还远远不够,但直到你满意为止我都会做的。”
笨蛋,这时候可不需要煽情,今天他们早把三年份的情都煽够了。
“别说的你好像我的奴隶一样,我这里可是正经经纪公司。”
“嗯。”
“而且你不是抖s,少给我装温柔。”
“嗯。”
“今天不做吗?”
“不做。”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躺shang的经历还真是少见到让人觉得觉得哪里不对。
然后她反应过来了哪里不对。
他们不是pa0友吗,不做当然不对了。
都怪自己,今天的话题太沉重了,有是要si了又是脑出血又是看花的,这种情况下想做也是说不出口吧。
她把手机充好电,转过身看着也在睡前检查手机信息的程翔宇,还是觉得不太好,于是就跨到他身上:“真的不做吗?”
“不做。”他把她按回了床上,盖好被子,关shang头灯,“睡了。”
黑暗中,她总觉得那里不太对,总觉得莫名地不安,愧疚心在不断上浮,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做点什么。
她的辗转反侧引起了抱着她的程翔宇的注意:“怎么了吗?”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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