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平八稳,没什么情绪地问道:“是啊,女团你们俩笑什么?”其余人原本都在说笑,知道任池伽话少,也极有眼色的没上赶着硬聊,陶斯一有发难的前兆,轻松的气氛凝滞不止一秒。许佑反应极快,拿起桌上一瓶利口酒晃了晃,说:“小乔,喝没了。”乔成长期在夜场混迹,见过的场面比许佑多得多,更别提像陶斯这种有点傲气,经不起玩笑的漂亮姑娘,咧开嘴扭头招呼人开酒,说:“等着。”许佑跟她说悄悄话:“桃桃,出来玩儿,要放松点。”陶斯睨他一眼,耳语姿势太亲密,拉开距离。喝过几轮,有人按耐不住要下去蹦哒,陶斯本来混入其中,跟在人群里面,被任池伽精准点名。“陶斯,你坐我旁边来。”他眉目疏淡,打了个哈欠,头歪到她肩上休息。陶斯问:“你累了吗?”任池伽说:“还行。”她没用香水,身上气味很清淡,比来时多掺杂一丝酒气。“你喝得不少。”“嘴巴闲着,不知不觉就喝这么多了。”陶斯跟他说实话实说,又请示道:“任池伽,我想去厕所。”她这一去就是二十分钟,直到骚动隐隐波及到任池伽所处的卡座,他随口问另一个刚从洗手间回来的女生有没有看到人。“没注意。”对方不太清楚,摇了摇头,略显忧心地提到刚听闻的消息,“舞池那边好像有人打架,动静还挺大,不知道报警了没。”任池伽说:“知道了。”偌大的场地空出一个阵,围一圈人,不止两个人的混战,有扭打在一起互相咒骂的,也有热心拉架的,乔成貌似是被殃及,不知伤到哪里,痛苦地唉声叹气。任池伽看见有个男人攥住女人的手腕,身形大部分被掩住,穿一件白色背心和牛仔裤。他直接走过去捏住男人的上臂,稍稍使点劲,把两人分开。然后一眼见到围观群众中陶斯的脸。任池伽认错人,毫无负担,更没对任何人解释的意思和需要,神态自如地松开手,像做一件好人好事不留名的和平使者。陶斯目睹刚才的场景,见他一边直直朝自己方向来,一边开口对她说:“过来,回去了。”她没被追究上厕所一去不返,看过了热闹,心满意足地听话朝他伸手,视线掠过高大的身影向后,察觉到不对劲。刚被任池伽制住的男人像是喝多了酒上头,恼羞成怒朝这边冲,距离很近,气势像斗牛。“喂。”陶斯没什么思考反应时间,想也没想把人往自己旁边一拉,下一秒,男人的脚步不稳,不知怎么改变了方向,拳头重重偏落在她的肩上。身后的人群仓皇散开,她差点站不稳,半个身子都发麻。任池伽眼见这一幕,脸色阴沉下来,把她往身后带,弯腰扯起那男人的领口。出人意料的是,陶斯这时动作比他更快些。啪。啪。她走上前来,扬起刚刚没伤及的右手,落在发酒疯的男人脸上,两个耳光甩得响又用力。——有仇当场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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