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并不知道皇上过来了,她以为冰玉害怕了,脸上很是得意,“你个小贱人,现在知道害怕了,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将我的母妃放在眼里,你现在就去向我的母妃跪下赔罪。”
“嫔妾一直都很敬重容妃娘娘,从未对娘娘有丝毫不敬。嫔妾真的不知是如何得罪了公主,还请公主明示?”
“你个狐媚了,就知道用你的美貌勾引父皇,就是因为你,父皇这才不喜欢我的母妃了。今日我就要毁了你的容貌,看你日后还怎么勾引父皇?”
“皇上驾到?”刘仁尖细的声音在院外响了起来。
“乐安,你在做什么,你给我住手。”乐安听到淳帝来了,自然很是惊慌,但她仍然没有放下手中的剪刀。
“安儿,你要干什么?”淳帝看到乐安还想要伤害冰玉,不禁怒斥道。
“父皇……”乐安带着哭腔喊道,她现在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还不快将剪刀放下。”淳帝厉声道。
乐安这才松开了冰玉,手中的剪刀也「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皇上……”冰玉楚楚可怜的跑向淳帝。
“不要害怕,朕来了。”淳帝握着冰玉的手安慰道。
此时的冰玉还是心有余悸,在樱儿的搀扶下坐在了一旁。
“还不快些跪下。”淳帝身姿威严的坐在黄花梨软塌上,正颜厉色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乐安公主。
早已有宫婢将乐安公主大闹春湖殿的消息传到了容妃那里,容妃得知女儿闯祸后,连忙带着采星也来了春湖殿。
难辞其咎
皇上,容妃娘娘来了。”刘仁躬身对淳帝说道。
“她倒是消息灵通的很,让她进来吧。”淳帝眼中多了一种难以琢磨的意味。
容妃进来后,见女儿跪在地上,而冰玉却梨花带雨的坐在淳帝身旁,容妃立时便猜到发生了何事。
“臣妾给皇上请安。”容妃心中忐忑的跪了下来。
淳帝并没有立刻让容妃起身,而容妃就只能继续跪在那里。
“你来的正好,你看看,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淳帝还是一脸怒气。
“安儿,你不是去见你父皇去了,怎么来了春湖殿?”
见乐安不言语,淳帝又继续说道:“你这句话问的好,你好好问问她,为何来了春湖殿?”
“父皇心中知晓,又何必问儿臣,儿臣现在只后悔方才没有杀了她。”乐安恨恨的看向冰玉,她可不想向母妃那般活的憋屈。
“皇上,嫔妾不怪公主,还请皇上宽恕公主吧。”冰玉假装害怕的样子跪在淳帝脚边,反倒是向乐安替淳帝求情。
“你不用害怕,有朕替你做主。”淳帝伸手将冰玉扶了起来,好生安慰道。
“乐安,你和玉嫔素无来往,她是如何得罪你了,让你这么的恨她,以至于你想要杀了她。”
冰玉听了反倒是嘤嘤嘤的哭了起来,“嫔妾心中惶恐,不知如何开罪了公主,还请皇上替嫔妾做主。”
“你这个可怜模样就哄骗父皇可以,但你却骗不了我。都是因为你,父皇才与母妃不睦的。”乐安瞧着冰玉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更加憎恶。
“容妃,你自己看看,乐安哪一点有个公主的样子?”淳帝用手使劲拍打着身旁的紫檀雕花案桌。
容妃此刻哪还敢分辨,她只想着如何带乐安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请皇上息怒,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没有管教好公主,臣妾这就将公主带回去严加管教。”
容妃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却没想到冰玉又对淳帝说道:“皇上,嫔妾知道皇上是个赏罚分明之人。嫔妾这条命也是容妃娘娘给的,嫔妾更是一直对容妃娘娘感恩戴德,恭敬有加。今日之事,嫔妾觉得定是公主误会嫔妾了,所以嫔妾并不会怪公主。再说了,若是因为嫔妾而责罚了公主,嫔妾也心中难安,传出去也会有损公主美誉。所以,嫔妾恳请皇上饶恕公主吧。”
冰玉言辞恳切,看似字字都在为了安公主求情,但每句话都让容妃心中不安。
容妃知道,冰玉哪是在为乐安求情,她是生怕淳帝一时心软而没有严惩乐安。
“也难得你如此宽宏大量,但做错事了就是该罚,岂能因为她是公主就宽待了。若是这样,岂还有国法了。”淳帝也觉得是该给乐安一个教训了,不然以后她岂不是越来越放肆了。
容妃本还期盼着,淳帝会念在乐安昔日承欢膝下的份儿上而宽纵了乐安这一次。可她万万没想到,就因为冰玉的几句话淳帝就改变了主意,心中不由得恨意又起。
就在容妃还在想着如何为女儿脱身的时候,只听淳帝说道:“乐安,朕命你即刻出宫,没有朕的命令不得回宫。”
“皇上,她可是我们的女儿,皇上不能不让安儿进宫。”容妃没想到淳帝如此心狠,竟然不许乐安在回宫。
“她已经嫁人了,自应当在夫家相夫教子,而不是回宫里来杀人。”
“父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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