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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韶卿想挣脱齐宴修的手,奈何齐宴修紧紧的搂着她,而面前又站着齐嫣然,谢韶卿也不好动作太大,只能任由齐宴修将手掌放在她的腰上。
齐嫣然丝毫未察觉到异样,她突然瞥见石桌上放着几碟蜜饯果脯,高兴的走了过去。
“卿姐姐,你也过来尝尝。”齐嫣然招手道。
谢韶卿趁机挣脱齐宴修的手臂,跑去了凉亭。
看来这些果脯就是齐宴修方才命人端过来的。
齐嫣然正吃的时候,见小七就在不远处,她直接放下了手中正捏着的果脯,高兴的往小七站着的方向去了。
此刻凉亭中就剩下谢韶卿与齐宴修两人,齐宴修靠在凉亭的栏杆上,悠然说道:“我一直有些好奇,夫人当初是如何将东西从谢府搬运出去的?”
谢韶卿听了,放下了手中的果脯,笑着说道:“侯爷当真不知道吗?”
“还请夫人明示?”齐宴修仍是一脸笑意。
谢韶卿朱唇轻启,缓缓言道:“其实也不是什么机巧之事,只不过是个障眼法而已。那日离府之时我并未想着将东西带走?而祖母却只让人盯着我离府那日的举动,她以为我会在出府之时将所有东西带走。”
齐宴修恍然,“看来那些东西是夫人之后才想法子搬走的。”
谢韶卿颔首,“侯爷所言不错,我先是以将东西典卖出去为借口,让那些伙计能名正言顺的进入谢府。他们手上握有票据,而我又能确定谢府不敢声张此事。所以就她们只能眼看着那些人将东西搬走。”
“我若是猜的不错,那些伙计想必也是夫人的人手吧。”
“侯爷说的不错,那些个伙计都是王家的人。”
白氏能得知此事,也是因为事后有人见过那些个伙计出入王宅,白氏便因此确定那些人都是谢韶卿一手安排的,目的就是搬走谢韶卿与王氏留在谢府的那些东西。
白氏知道此事后,自然是暴跳如雷,但也已无济于事了。
“夫人真是高明。”
“我在高明,也不敌侯爷。侯爷怎知那日我要出谢府?而且还能那么凑巧的出现在谢府?”谢韶卿抬眸看向齐宴修。
不请自来
“看来夫人已经知晓了?”
“那日多谢侯爷。”谢韶卿起身致谢道。
“我们已是夫妻,夫人不必如此。”
站在远处的齐嫣然看到这一幕,眉眼弯弯的对小七道:“哥哥和嫂嫂都已经成亲了,怎还如此客气?”
“这叫相敬如宾,你还没成亲,所以你不懂。”小七说道。
“不懂装懂,你不是也没成亲吗?”齐嫣然嗤之以鼻道。
“你这么牙尖嘴利的,我看以后谁敢娶你?”
“本姑娘生的貌美聪慧,就不劳你担心终身大事了。倒是你,让人心生担忧,你看你都一把年纪了,还连个媳妇都没有,还真是可怜可叹呐。”齐嫣然长叹道。
小七被怼的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反观齐嫣然,得意的看着小七吃瘪的样子,倒是笑的浑身花枝乱颤。
将军府
香觅见公主有些不安,不禁关切的问道:“公主可是觉得身子不适?是否要奴婢去请李太医再来为公主瞧瞧?”
“不必了,我想是有些累了。”
从侯府婚宴回来后,乐安便让香觅去请了李太医过来。
李太医看过后说她一切安好,并无大碍,乐安方才安了心。
“那件事现在怎么样了?”乐安神色慵懒道。
“奴婢遣去盯着的人回话,说是人已经埋了,那个谢温娘也算是识时务。”香觅垂手恭敬的说道。
“她不尽快埋葬又能怎么样?现在天气是愈发的热了,她总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腐烂发臭吧。”
“公主说的是。”
“今日已是第三日了,琅星苑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谢温娘倒是没来将军府,但听说来的是个中年男子。”
“可知道他是谁吗?”乐安双眼微闭,她有些好奇那个人是谁。
“是谢温娘的丈夫,名叫吴延笙。听说这个吴延笙整日流连在那些胭粉之地。”
“这倒是有趣了。”乐安本有些头疼谢温娘该如何处置,现在得知谢温娘有个这样的丈夫,那倒是好办了。
“你让人盯着他。”“公主放心。”琅星苑
殷氏端坐在黄花梨扶手椅上,她抬眸打量着眼前的吴延笙。
“你与谢温娘是何关系?她今日怎未过来?”
“回夫人,小的是谢温娘的夫君。夫人痛失爱子,心中悲痛病倒在床,小的便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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