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不知王爷为何今日去了公主府?”香觅很是忐忑,她生怕公主将玉檀的死怪在她的头上。“你先去备马车吧。”乐安有些头疼,她的这个哥哥什么都好,就是这个贪花好色的毛病改不了。
等乐安回到公主府的时候,翊王爷刚走,乐安知晓后,便让人将翊王爷又请了回来。
“妹妹请我回来做什么?”景翊见妹妹眉头紧锁,面有怒容,但仍明知故问。
“瞧哥哥做的好事?”
乐安将绣着玉檀名字的帕子扔在了景翊面前。
“她就是个蠢货。”景翊略有些惋惜的看了一眼帕子。
“只是可惜了那副好皮囊了。”
“哥哥可知坏了我的大事了?”
“什么大事?”景翊身子往后又靠了靠,毫不在意的问道。
“你可知这个女子有大作用?”
“不就是你想将她送到父皇面前吗?”景翊悠闲道。
“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染指?”
“我这可是在帮妹妹。”
“哥哥休要给自己找理由。”乐安自然不会相信她这个哥哥口中的话。
“母亲给父皇身边送了那个冰玉,你看母妃现在得到了什么?”
“这个玉檀可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等她进宫得了宠,还不是和第二个冰玉一样。”
“那还不是因为母妃心慈手软,如果我是母妃,那个冰玉早就死了。”对乐安来说,若是有人脱离了掌控,还不如一刀杀了。
“你以为冰玉现在是母妃想杀就能杀的吗?”景翊觉得妹妹想的还是太简单了。
“哥哥休要东拉西扯转移话题。”乐安想到自己是要问责玉檀之事,怎么就被哥哥给带跑偏了。
“妹妹有何可懊恼的,这帝位早晚都是我的,妹妹与其将美人儿送给父皇,还不如现在直接送给哥哥我。”
乐安没想到哥哥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你们都出去吧,方才的话谁若是敢泄露半个字,我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奴婢不敢。”房内的丫鬟连忙出去了。
“哥哥怎么说话越发的口无遮拦了。”
“父皇早晚都要西去,而且父皇身边已经那么多美人儿了,你不劝着父皇好好保养身子,还给父皇身边送美人儿,我看妹妹才是居心叵测。”景翊似笑非笑道。
“哥哥休要污蔑妹妹。”乐安没想到哥哥竟还倒打一耙。
“哥哥说的只是实话罢了,要我说,今日之事你该感激我才是。”
“我感激哥哥什么?”
“此事若是让有心之人抓住了把柄,不止是你我,就连母妃恐也会受牵连。父皇最不喜后宫干涉朝政,母妃给父皇身边送人,父皇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是她的女儿,而且已经出嫁,你大费周章的做此事,难保不让父皇多想。若是再有那多嘴多舌的在父皇耳边挑唆,只怕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只是在乐安听来,这分明就是哥哥的辩驳之词。
“哥哥休要给自己找借口,你在王府中如何霸人妻女以为妹妹不知吗?”
秋棠有喜
景翊听了却不以为然道:“日后这天下都是我的,一个小小的女子又算得了什么。”
“看来母妃的那些话哥哥是当成耳旁风了。”见哥哥如此大言不惭,乐安很是担忧。
“母妃就是太过小心了。”
“哥哥莫要忘了,这俗话说的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你休要学母妃那般教训我。”景翊见妹妹如此喋喋不休,早就听的不耐烦了。
“哥哥好自为之吧。”见哥哥听不进去,乐安也懒得在说了。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妾室都快爬上床了,你还在这里管我。”景翊走的时候还不忘讥讽乐安。
“公主,那个玉檀该怎么办?”香觅小心翼翼的问道。
“白教养了她这一段时间,一点用都没有,给我扔出去埋了。”
想到这一段时日的辛苦算是白费了,乐安就有些不甘心。
“只是她的父母若是来问我们要人怎么办?”这才是香觅最担心的。
“这点小事也要来问我吗?”
香觅听了哪还敢在吱声,连忙吩咐人将玉檀的尸体拉出去随便给埋了。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霍萧与阮秋堂之间是毫无进展,殷氏瞧着倒有些着急了。
“我看萧儿就是在哄我。”
“老夫人莫要心急,我看公子对秋棠姑娘还是有好感的。”
“光有好感又有何用?我要的是抱孙子。”
“老夫人,这种事情是急不得的,我看老夫人还是耐心等等吧。”
“萧儿过些日子又要随他父亲出征,这件事必须在他出征之前办了。”
“老夫人是想……”
“既然他们俩都扭扭捏捏的,那就只有我这个老婆子助他们一臂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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