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谈心,顺便探探自己这个继子的口风,聊一聊他最关心的遗产问题,顺便再做做情欲值任务,可现在被冷落了大半个小时。
那人就坐在办公桌前批改了半个小时的文件,一动都没动过。
沈玉京哪能再忍下去,看着桌子上的茶具有了主意,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水,手一抖,杯子里面满满的温水直接倒在了双腿间,“呀!”
特意准备的衣服,此刻被水一浇,透薄的白色料子,顿时紧紧的贴在腿心,印出了里面的黑色丁字裤。
察觉到男人的眼神望向了自己,沈玉京装模作样的抽了几张纸,张开腿,擦拭着湿漉漉的地方。
黑色的丁字裤露了出来,沾水后透明的黑色布料勉强只能隐住两瓣阴唇中间嫩粉色的密道,肥大的艳红色阴唇外露着。
垂着上半身,宽松的衣物里不受拘束的雪白的奶子晃动着的幅度清晰可见。
听着明显变得粗重的呼吸声,沈玉京抬起头,表情有些内疚,“小妈真是什么都做不好,连杯水都拿不住,阿续麻烦你去帮妈拿件睡衣,妈先把湿的衣服脱下来,免得感冒。”
说着,抬腿直接脱下了黑色的丁字裤,顿时整个私密部位直接露了出来。
被称作阿续的冷峻男人眯起了眼睛,晦暗深沉的眼神盯着坐在沙发上的人,“小妈你这是做什么?”
沈玉京有些伤心,“阿续我是你的继母,嫁进来的时候你也大了,一直找不到方式关心你。”
“我知道你一直不把我当自家人。”
“可如今,你父亲去世就剩下我们孤儿寡母,妈知道你难过,所以特意来安慰你。”
陈续冷笑了一声,他可没忘记当初自己是怎么被自己老子从家里面扫地出门的。
还不是多亏了面前这个婊子,现在老家伙刚死,就又迫不及待的出来卖逼了。
不过,想到这个婊子刚才的骚样,陈续喉结滚动,眼里面欲望翻滚,他倒想看看这个婊子想怎么玩。
沈玉京假意抹去两滴泪,表情变的难以启齿,“阿潮,小妈得病了,这处每天都骚痒难耐,非得拿东西捅捅。”
只见两条细长的腿架开,嫩白的脚掌踩在了茶几上,粉嫩的手指微微拉开里面的阴唇,还能看到沾连的粘液拉长,断开。
一根手指插入,饥渴的骚逼顿时整根都含了进去,沈玉京微微张了张唇,色气的舌尖伸出。
他看向江潮,红着眼眶,“阿潮你说我得的是什么病?会不会下去陪你爸,啊~”
只是看着,鼻尖像是都闻到了一股骚味儿,本不重欲的陈续看着那诱人的蜜处,只觉得胯下鸡巴硬得爆炸,恨不得立刻抽出那手指,换成自己的大家伙狠狠肏进去,把面前这个骚货肏得哭爹喊娘。
眼神自然也暗沉了下来。
对于他有如实质的目光,沈玉京感同身受,敏感的身体泛起红潮,逼肉在手指狠狠的勾弄下,痉挛着喷出一股股淫液。
高大的身影笼罩他,味着鼻尖萦绕着的似有似无的骚腥味,陈续看着地毯上的湿润,哼笑了一声,“这是只婊子才会得的骚病,得要大鸡巴才能治,小妈怎么会得这种病?”
沈玉京假装薄怒,“小妈怎么会得那种病呢?一定是洗澡没洗干净,阿续帮妈洗干净好不好?”
说着微微撑开肉花,沈玉京声音暧昧,发红的眼角扫过一处,“里面,手指每次都洗不干净,阿续的又粗又大,小妈相信你一定能洗干净的。”
陈续呼吸粗重的把人抱了起来,走向浴室。
“好啊,我一定把小妈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好好得洗干净,把骚病给冶好了。”
说着,眼神死死得盯着还在喷水的骚逼,烂熟的贝肉里还吃着那根细白的手指。
沈玉京感受着顶在臀部的火热棒子,摇臀摩擦,陈续被他骚的忍无可忍,托起他臀部的手一翻,两根手指就着他的手指狠狠捅进了肉逼。
顿时被湿软的逼肉紧紧吮住,里面如同发大水的一般,全都是温热的淫液,陈续胯下的家伙仿佛感同身受一般,更硬了。
沈玉京忍不住低吟,“啊~,好粗~”
布满水蒸气的温暖浴室,沈玉京早就在手指的伺候下淫水不止,此刻懒洋洋都倚在陈续的胸膛上。
声音带着情欲的绵软勾人,说话间还蹭着贴在自己臀上的棒子。
“阿续洗得小妈好舒服,只是这么洗好像洗不干净。”
陈续狠狠的捏了一把怀里骚货的屁股,“那小妈说怎么洗才能洗干净?”
沈玉京只到他的脖子,此刻陈续往下看去,刚好能看到上下晃动着的奶子,看的眼睛都红了,火气也上来了。
脱了裤子就要提枪上阵,可沈玉京手指在他的胸口画圈,声音软软的。
“用嘴吧,嘴巴洗的干净,阿续的手指都这么厉害,舌头一定更厉害。”
绵软的手摸到了炙热滚烫的棒子上,“等嘴把外面洗干净了,大肉棒再进来,用精液冲冲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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