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花潮喷不止,里内媚肉可怜的吮着火热的柱身,希望能轻些,却被暴起青筋的粗棒子犹加打桩机一般无情的践踏。
连胸部两个奶球都被弄得上下晃动,剧烈的甩动感把胸口弄得生疼。
沈玉京可怜的求饶。
“呜呜……阿续太快要……受不住了……呜啊……啊!要被奸坏了……轻点……轻点阿续……奶子要被晃掉了……呜呜……”
沾满淫水的性器拔了出来,可并非是求饶的声音唤起了施暴者的同情跟怜悯,陈续眼里浓浓的欲火,像是要把人灼烧殆尽。
沈玉京被摆成了另一副样子,臀部高挺着,奶子被手大力的揉捏,火热的巨物再次狠狠贯穿了他。
这次任凭沈玉京怎么求饶,哭喊,都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回应。
浴室里只有哼哧哼哧干逼的声音,和激烈的水声里夹杂着哭喊,呻吟,求饶。
从浴室的浴缸,洗漱台,再到那一人高的镜子前,沈玉京身上的衣服早已经不知被丢到了哪个角落。
雪白的奶子仅次于被一直疼爱的肉逼,两颗红色的小豆子淫荡得硬挺着,乳肉上布满了指痕,牙印,还有吸出来的草莓。
沈玉京被压在洗漱台上,双眼雾蒙蒙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奶子被粗鲁的玩弄,另一边被火热的口腔含着。
偏偏身下还被巨物毫不留情的肏着,刚才已经在里面射出来了两泡,肚子被撑的凸起,此刻伴随每一次的作弄都会泄出一丝精水。
腿软的早就站不稳了,如果不是揽着自己腰的手,整个人早就瘫到了地上。
沈玉京仍是难堪的撇开了头,刚才的哭喊求饶让他的声音沙哑,“不要了……呜呜……松开啊!混蛋……”
陈续抬起了埋在他胸前的头,闻言,语气懒洋洋的,“小妈急什么?逼都还没洗干净,再犯骚病了怎么办?”
说着狠狠一挺腰,最肏的食髓知味的湿软逼肉立刻裹住了火热的肉屌,哪里还有刚才被塞得满满当当,出入困难的情况。
肉逼贪吃的吮着肉棒不放,哪怕里面已经被精水射了个满满当当。
陈续感受着媚肉的伺弄,语气粗俗。
“看看,这骚逼吃到了鸡巴,就吮着不放,小妈的骚逼可真是病得太重了,不好好治治,就只能一辈子张开腿来勾引男人,让男人操坏了上下三张嘴。”
“到时候怀了孩子都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我们陈家可不养野种。”
沈玉京被他说的面颊羞红一片,脸上遍布红晕,本来就是胡乱捏造出来的病,可却像是被面前这人当了真。
用来羞辱他,“呜啊……你胡说……本来就没有骚病……不会怀孩子的……呜呜……”
沈玉京反驳他,却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乳肉,陈续奋力挺腰的动作慢了下来,眯起狭长的眼睛看着布满痕迹的纤细背部,“没有骚病,那小妈这是什么?勾引自己儿子的骚货?”
“骚货的逼痒了,就张开腿勾引男人,还勾引到自己儿子身上了,看我不打烂你的骚逼!”
肉棒被抽出,带着手劲的两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敏感的阴唇上,没有堵塞,流出的精液夹杂着淫水,在掌掴下被打的四溅。
沈玉京被打的眼泪直流,想要去抓他的手,却又被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奶子上。
“呜呜……阿续不要打了……是…是骚病……是小妈发骚了……呜啊……”
好不容易才抓住他的手,沈玉京气都还没喘匀,那火热巨屌又狠狠贯穿了他,陈续漫不经心的肏着逼。
其实他更想把身下的骚货按在床上,把肏得哭爹喊娘,管他受不受得了,非得把人给操乖了,再狠狠的抓着他的奶子,吸出奶水来。
不轻不重的又扇了一下乱蹦的奶子,“说,骚货还对谁发过骚病?那人是不是也像我这么肏得你。”
他这么问着,眼睛却危险的眯了起来,只要面前的这个骚货敢说有,今天就别想出浴室。
沈玉京脸颊还挂着泪,摇着头呜咽,“没…没有了,没有勾引过别人……呜呜……真的没有……”
没有?陈续冷笑一声,他爹是死了,但还能不是人吗?
可沈玉京生怕他不信再打自己的奶子跟小逼,一再强调,“没有……真的没有……呜呜……只勾引过你……”
“奶子只被你玩过……”逼也是被你肏开得。
后面那句沈玉京不敢说,每到一个世界,身体虽然是自己的,却是按照原主的设定来的,今天还是这具身体法的掐当下去,一点奶水都没流出来,反而把白嫩的乳肉弄的一片青,一片红。
气急败坏的把杯子重新放到桌子上,沈玉京忍着胀痛问系统,“难道我完不成支任务就只能一辈子留在这儿了吗?”
陈续那个变态不知道是发什么神经,就把他一直关在这,再这么肏下去,迟早有一天大了肚子还怎么做任务?
还有他这对流奶的胸,一个男人流奶,真是恶心又变态。
淡黄色的光球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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