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姿势多么麻烦,让他只能求饶。
“嗯嗯……啊,阿弄坏掉了……干坏了,别肏了,射进来呜……射给我……”
求着男人把精液射进来。
可沈弄却像是疯了一样,掐着他的腰,把他压在身下,如同自己是他的雌兽一般,疯狂捣干。
最后下半身软了下去,却还是被那双大手掐着腰,臀部高抬做出了最好的受孕姿势,承受着野兽般的疯狂捣干。
直到,沈弄在一次狠狠捣入后停止动作,压到他的身上,咬着他的后颈撕磨,“你是我的,知道吗?”
他是青涩的野兽,固执倔强的不肯把伴侣同别人分享,便要在里面深深打上自己的烙印。
沈玉京面颊潮红一片,泪涟涟的眼睛眨着,似乎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莫非,他被男人干出血了?
一大股精液射入,灌进他被精液浸熟的骚子宫,可身上这头年轻的野兽尤不满意,还不够。
这还远远不够让人永生难忘,稚嫩的少年在床上掌控着恋人的身体,可急躁的头颅贴在散发着清香的脖颈上。
一个从未有过的恶劣想法浮现在脑海之中,“京京有没有被射过尿?”
“被打种精液的子宫灌满尿液,一定永生难忘吧。”
沈玉京犹未察觉,吃到了精液后,便夹紧了甬道,在别人眼里他在高潮中失神,意识出现在了一片撕裂的宁静星海中。
破碎的灰色光球在的白色能量罩中半悬,里面微小的白色光线穿过灰色光球,以肉眼不可见的缓慢速度帮它修复。
沈玉京手中出现了一个装着一半蓝色液体的针管,注入能量罩,灰色的破碎光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恢复。
沈玉京脸上带上了喜色,回到现实,刚好就听到了变态的话。
“京京是我的,所以我尿进去,京京也不会不开心吧。”
“不要。”沈玉京用沙哑的声音拒绝着,可年轻的野兽很快就践行了自己的话,一大股腥骚的滚烫尿液灌入子宫。
在沈玉京极大的挣扎下,不满的在黏腻的穴口里捏出他的阴蒂,狠狠揉掐。
挣扎顿时松了力度,直到肚子被撑大,鼓鼓囊囊的全都是被射进去的肮脏腥臭的精液和尿液。
撞门的声音犹如平地惊雷,可沈弄只是抱着怀里的沈玉京可怜巴巴的求饶,“京京你原谅我好不好,我错了,好疼,他们要赶我走,我只是怕你把我忘了。”
他不介意在这个时候露出自己的伤口,被鲜血沾湿的衣服脱下,惨不忍睹的后背显然只被粗略包扎过。
而几圈的纱布早已经被鲜血浸透,好不可怜。
哭的红肿的眼眶瞪大,被泪水弄成一簇一簇的睫毛颤着,沈玉京唇上下颤抖,“怎么会……一定很疼吧。”
粉白的手指轻触背部,又烫手般猛得收回。
门被撞开的‘砰’声仿佛近在耳边。
沈弄抓住了他的手,不知是不是疼,眼睛红的厉害,急切的开口,“京京答应我,一定不要忘了我好不好,等我回来!”
沈玉京仿佛失了言语般,呆呆的看着他,下一个门被打开,他落入了另外的怀抱,沈弄就被两个黑衣人架着双臂拖了出去。
裂开的伤口涌出大量鲜血滴在地上,沈弄疯狂的挣扎着,猩红的眼睛看着他,“京京等我……”
眨眼的时间,门就被再次带上,只是屋子里面彻底换了一番主角。
“京京我们来救你了!”
乍起的低哑声音在耳边响起,犹如平地惊雷,沈玉京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吻住耳垂,不知多少双大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够了,够了……”崩溃一下子溢满了眼睛,沈玉京含着泪的眼睛哀伤又痛苦,“我们不是家人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沈弄……”
“家人?”沈远和勾弄着他的乳尖,隐在黑暗中的半张脸阴冷,不近人情道,“从他把你拐走的那一天起,就不是了。”
沈玉京看着地上的那到门口才消失的长长的一串血迹,害怕的抖着身体,强撑着问,“那沈弄,你会把他怎么样。”
“京京不应该问我,你想让他怎么样?他把你拐走,害我们分开这么久。”沈远和脸上又带上了柔和的笑,明明都是他的儿子,一个这么轻,一个却被看得这么重。
“放了他,别打他了。”沈玉京想到那可怖的伤口,忙说。
可却被拉着手,放在了一处滚烫器物上,男人凝视着他,眼里的欲火像是要把他整个吞下,“那就要看京京的表现了。”
颤颤巍巍张开了腿,被肏得靡烂的淫逼喷着尿液混杂白精,顶端被蹂躏过一番的阴蒂缩不回去的承受着冲刷。
沈玉京承受着两人的视奸,红着脸崩溃的不住道歉,“好脏,对呜…不起,对不起……”
生怕两人不肯肏这个脏逼,他羞耻的毛遂自荐,“可以肏后面的那个,后面还没被肏,不要……不要看了……”
可在男人的沉默中,又崩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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