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角竟然沁出水润来,嗓音嘶哑冷骂:
“出去!”
赵屿一望他脸上一眼,薄薄眼皮子垂敛下来,整个人像死死闷着什么,也不管闻萧骂骂咧咧,大步跨过来一把抽开闻萧裤腰带,三两下利落地扯下他的裤子。
闻萧瞪大眼。
这打架还没打起来,没两秒身下就突然变得凉飕飕的。
??!
尼玛这个变态扒自己裤子?!
他甚至都来不及反应,目瞪狗呆被眼看着赵屿一那张冷冷板起的死人脸把他裤子扔去一边。
闻萧半边身子正面撑趴在床上,屁股露在外头,扭头看看自己被半扒开来的屁股蛋,又看看疯了一样的赵屿一。
他爬起来大喊:“你干嘛?老子跟你拼了!”
赵屿一长腿跨过来,毫不费力把他重新按倒,手里东西往他手上一塞。
居高临下的面容冷冰冰道:“你想自己上?还是我给你弄?”
上什么??
闻萧心底惶惶又愤怒,看见赵屿一这不对劲的样子,其实满脑子下意识联想到了这人该不会是发现了自己变成涩涩猫的秘密?
低眼一看,这才注意到原来赵屿一重新进来时手里还带着个东西。
那是一小管药膏。
他看见上头的字,脸色终于变了变。
闻萧心跳如上了发条一样乱抖,表面仍强装镇定,皱眉不爽抬头冷冷看向他:“什么意思?赵屿一?你别是真有病吧?”
手里被强迫塞入的药膏却不禁微微捏紧。
他该不会是真的知道了什么吧…?而且,他那里为什么会有这种治皮燕子的药!
对,正经人谁会常备这种东西啊,所以该不会赵屿一他真的是个男桐……
恐怖如斯。
上午八九点钟的日光下,赵屿一的那张脸显得更为俊冷白净,眉骨鼻梁像画中连成一线的凌落山脉,狭长又清冽的乌眸映出太阳透澈的光泽。
他看见闻萧这副恼怒又心虚的表情,沉沉吐出一口气。
耐着性子般,顿了顿才冷然出声:“我没病,只希望你不要随便带什么病回来。房、东。”
闻萧哑火了,瞬间明白过来。
这厮别是以为自己昨晚在酒吧里乱搞了吧??
奶奶个丢,他更气不打一处来,把那药膏直接丢还给他:“滚,要你管!”
药膏的金属管子擦着赵屿一的脸过去,锋利尾部似乎刮蹭出一丝血痕,闻萧一愣,赵屿一却无动于衷的样子,仍是高高在上定定地盯着他。
他似乎恢复了理智,转身把那管药膏捡起来放在床边,再无多话,冷静而出。
闻萧胸前起伏几下,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气的。
这人就一神经病。
就算自己在外面乱搞了那又怎样?管他屁事。
闻萧气闷闷拿起那药膏,艰难地挪下床,扒下内裤往半身镜里一看,脸色瞬间更黑了。
“马个巴子。”
嫩嫩的皮燕子又红又肿,惨不忍睹。
一看就是初经人事被干惨了的那种肉穴。
平心而论,闻萧的屁股是很漂亮有活力的那种,又翘又软,白汪汪的两团,看着像两坨弹鼓鼓的肉包子,肥而不腻。
他的腿长,屁股也翘,按理说是很具雄性魅力的身材,却被臀缝间那个红软肏烂的后穴衬得看起来怪娇弱的。
唉。真就烦死了。
闻萧最后还是拿着那管药膏给自己上了药,涂上去凉滋滋的,他一边涂一边呲牙咧嘴,不放心还忍痛用手指往里顶了顶,把药推进去。
当然,这中间也没少咒骂赵屿一这个神经病大崽种。
真是越想越来气。他好端端跟自己撒什么邪火??
明明就是被他操成这样的,他倒好,尼玛怪种一个,以为自己在外面乱搞害怕自己带了病回来连累到他……
等等。
闻萧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他是看见自己捂后裆皮燕子的位置,才怀疑自己昨晚在酒吧跟男的瞎搞了。
但,如果认定他是gay的话,赵屿一为什么丝毫没有对这件事表示出震惊奇怪,好像立马就接受了他是gay的这个事实。
当然这不是事实。
可赵屿一那莫名其妙的态度就是很奇怪……
如果是怕被他传染上什么病,那不应该远离自己么?凶巴巴发火又递药,这算什么?
闻萧不愿再想,反正认定那家伙是个绝世大箭人就行了,涂完药扑在床上,整整睡了一天。
他也是被搞得心疲力尽,蒙头呼呼,再一醒来已经又到了晚上,房间里满眼黑暗。
他爬起身,忽然感觉屁股果然没那么疼了,看来那个药还真不错?
不过他第一反应是松口气,还好。今晚没有一觉醒来就变成涩涩猫。
或许白天睡够了,今晚要不他熬夜通宵吧?这样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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